当后来两人被路过的村民拉开的时候,杨庆晓的头发都被张婶给扯了下来,不过她也在对方脸上狠狠的挠了一下,留下了四道血痕……
“妈这是怎么了?”林晓新惊讶的看着衣衫不整的母亲,心里面顿时就疑惑了起来,她记得母亲是去送韩英的啊,看现在的样子怎么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没事儿,只是一不小心给狗追着咬了!”杨庆晓摇了摇头,照着镜子整理着自已的头发跟衣服。
林晓新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双手在母亲的身上摸了起来,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啊?那您没事吧?有没有被狗给咬着哪儿了?”
她清楚的记得上辈子村里面有人被狗的咬了,当时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过了几年就发起病来见人就咬,最后不治死去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怎么会被狗给追着咬啊?
杨庆晓一听顿时就笑了起来,这就让林晓新更加疑惑了:“妈你笑什么啊?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儿啊?”
幸好她没有在母亲身上发现什么伤口,这才略微的放心了下来,随后杨庆晓就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把林晓新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忍不住也笑了起来:“原来您是跟张婶打架了啊,这还不得让村里面的人看了笑话啊!”
“谁让她得寸进尺的,不好好教训一下她,还真以为老娘是好欺负的!”杨庆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显得霸气侧漏,不过她也明白林家跟张婶之间的梁子怕是彻底结下来,以后没有多少分安生日子可以过了。
林晓新让母亲先好好的休息一下,自已主动走进厨房做晚饭,到了七点过林远才缓缓的回到家来。
“你中午怎么又没有回来吃饭啊!”杨庆晓有些生气的看着他,认为要是今天林远中午回来的话,下午就算不是两个人一起去送韩英,也是他去啊,这样一来的话自已就不可能遇见张婶,更不可能跟她打一架了。
“我是去隔壁村子给人家帮忙的,中午怎么回来啊?”林远的目光略微闪躲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来之后,连忙点上了旱烟。
可是杨庆晓还是抱怨了好几句,林晓新实在是不想听父亲冠冕堂皇的解释,转身就走进了自已的房间。
躺在床上之后她回忆着母亲所说的事情,张婶嘴糟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老一辈的人都说三人成虎,要是让她继续乱说下去的话,被许子羡多次听见了的话,肯定会对自已有所芥蒂的。
可是现在张婶跟自已家之间的情况,已经这么恶虐了,自已要想组织她对自已的言语攻击,怕是非常的困难了。
轻轻捶打了好几下自已的小脑袋,林晓新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是给张婶家一个大礼的话,对方会不会因此而感谢她?
想着张婶那张颠倒黑白的嘴,林晓新遐想着要是她能把诋毁自已的话,变成恭维自已的话,又被许子羡听见的话?林晓雨是不是就完全没有机会了?
不过她又想到他是住在自已隔壁村子的,不管是诋毁还是恭维自已的话,他似乎都很难听得见。
不知不觉中林晓新就睡着了,在梦中她似乎是遇见了一名白衣老者,对她说了很多关于空间的事情。
例如空间里面的田,其实是特别肥沃的善于种植任何的水产品,不管是鱼类还是农作物,只要是待在田里面,都会生长的特别快。
又例如空间里面的地,不管是种植水果还是蔬菜,都会比其他地方要长的好。
渐渐的林晓新又看见自已因为空间,变成种植大户……
然而这一切都在杨庆晓的叫喊声中化为泡影:“臭丫头又赖床了,赶快起来今天妈妈教你补衣服。”
半梦半醒之间她才知道自已所看见的一切,都只是她在做梦而已,颇为失望的起了床,吃过母亲为她做的早饭。
“妈,爸爸今天又出门去了?”林晓新喝了一大口稀饭:“这几天地里面的活儿很多嘛?”
她记得母亲前几天就说过,地里面已经没有多少活了,可是他的父亲这几天还是很早就离开了家,直到晚上七八点的时候才会回家。
如果不是因为忙着地里面的活儿的话,那林远就只能是到林晓雨家里面去了。
虽然林晓新已经知道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她心里面还是有这些憧憬,希望林远不要像她上辈子那样对她母亲。
“地里面是没有多少活了,可是你爸在其它村子里面有着几个好朋友啊,最近总是让他过去帮忙。”杨庆晓从房间里面拿出好几件需要缝补的衣服,说话的语气里面也是充满了抱怨。
有那个结了婚的女人,希望自已的男人除了自家的事情以外,每天往外面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