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洋跟她聊了好多,让她明白,原来把自己的性癖,性慾说出口,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或者羞耻的事。
而且老实说,有可以满足自己性癖好的另一半,做爱的时候真的连连达到云端。
这几天她每天虽然都被操到脚软,高潮连连,小穴发肿,但是肉体的欢愉以及心里的某一块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说开后她也明白,在她享受性爱的激情跟生理的兴奋的同时,也能带给徐子洋性的征服感。
男人抱着她一边抚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浓情的气氛让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女人的阴道直通心灵,说的有理。
她已经想不起来想跟徐子洋离婚的原因是什么了。
她曾经以为,是她不喜欢这个男人,是她嫌他无趣。
但认真思考,徐子洋方方面面都优秀,而且也可以说是器大活好。
所以她到底嫌弃什么?嫌弃到想离婚?
所以刚刚徐子洋的问题,她一直答不上。
她思考了许久,才缓缓说出:"是延后吧。"
"那时候会不想过了,是觉得,我彷佛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妻子,我觉得在你的人生里,我是不断被延后的。
你的生活有很多重要的事,重要的工作,重要的会议,重要的家人,然后我就一直被延后了。"
"我第一次想离婚,是你回来拿着工作的资料在沙发上看,我在厨房弄着外卖的菜,那时候我突然发现…太安静了。"
"那天晚上叁个小时,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围围转绕,我也发现,你拿的资料我看不懂,你,我也不懂,就那一次,我起了离婚的念头。"
"我以前以为,我就找一个人,不讨厌的人,过一天是一天,但是后来我发现,人生好长…找一个不把我当女人的人迁就…太累了。"
"对不起。"温热的吻贴在她的脸颊,让她心里一烫。
"我怕…怕你不喜欢我。"
"怕我说了什么,反而惹你生气,介绍人那时候说,你相了好几个男的,想要找老实的。"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呢喃,一种被爱的感觉窜过全身。
"我是喜欢老实的,但不是个冷脸的。"
她嬉笑着斜眼瞪了他一下。
"其实很难…对你,很难老实。"
又硬起的粗硬从背后顶了她一下,调情又不露骨的话反而弄的她害臊。
她被大手弄得微喘"你这么色,以前到底都怎么忍得?"声音已经带了丝媚意。
"没忍。"男人促狭的笑。
"啊!?"
"每一次我都在你睡了以后,撩开你的睡裙,把你的内裤偷偷脱下,然后看着你的小逼一边幻想我
在操你。"
"有时候你睡得很熟我会舔你的奶子,有几次我还舔过你的小逼,然后多半我都会用你的手握着我的鸡巴,射在你的屁股上。"
"你变态啊!"
"有一次,我跨坐在你的腰,用你两个奶子夹着肉棒,真的好爽,那晚射的时候,还喷到你的小嘴。"
"每一次我一边用手插你,一边舔你奶子,骚逼都会流好多水"
男人在耳边吹气,还揉了她胸前一下。
"你睡死时最喜欢什么姿势你知道吗?"
"茵茵喜欢趴着,垫一个枕头在肚子下,我从后面慢慢的插,插的很深这样,淫水都会流的枕头都湿了。"
徐子洋说的让她越来越羞…工作压力的关係,让她还没结婚就开始吃助眠剂,所以她都睡得很熟。
她也突然明白,为什么徐子洋曾经跟她说过无论如何,不能单独在外面过夜,有一次学校活动,他还突然出现。
从前两人性关係不和谐的时候,她还偷偷在心里确幸过,她好像常常做春梦,还因为这些春梦回味满足过…她也质疑过这些春梦的真实性,只是隔天起床,旁边都没人,加上徐子洋总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她才觉得都是春梦。
"你…你真的很变态!"她说不出别的话,却感觉小穴在流水…
"嗯?那变态操的你爽吗?"大手在她身上游移,手指捅入了两腿的湿润。
"等等…啊…为什么我都没有被你弄醒过?"
"嗯…我今晚插狠点试试?"
男人将她头转了过去,薄唇贴上,吻的缠绵又火热,这个吻直达她的心灵,小穴内桶入的热液也直达她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