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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舌头滑而热,灼息轻缓地穿透柔软的细布,似烧水般慢慢悠悠地烫着她。
    软舌如湖笔狼毫般地描绘着那处的形状,而清润的涎水似笔尖墨汁,在布料上化开。舌尖扫过山脊,又抚过低谷,引出清泉阵阵。
    “韩离榛,你要种杏树,与我何干?”她仰起首,丹唇微启,呼出短促的幽息。
    他站起身,火热的手埋入她的裙内,长指捏住裤腰,向下扯去。他俯首,湿热的唇贴着她的耳道:“娘子,我是棵杏树精。”
    “你又骗我?”若是杏树能成精,她也能成精。
    那粗糙的手已经扯落了她的亵裤,套着她纤瘦的脚踝。
    “呀——”她正欲蹲身去提那裤子,被他紧紧拽着手臂。
    “我从不骗你。”
    “那……你飞一个给我看看?”乐苓挑眉道。得趁早将他支开,才好提上裤子。
    “我不会……”他哭丧着脸道。
    “你算个什么杏树精?连飞都不会?”
    “我……会变杏花和杏子。”
    乐苓乐了,笑着道:“赶明儿,我学个戏法,变个月季出来,我就是月季精。再过几日,我变只虎出来,我就是虎精。你既是精怪,你还会什么?”
    “我力气大……”他小声道。手已经抚上了腿间的那片湿润的白腻。
    乐苓身子一颤:“你既是杏树精,为何不去弄杏树,反而来弄我?”
    “因为……你当年抱着我,我被你夜夜抱习惯了,便想抱抱你。”他的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一手沾满了滑腻的春汁,如春风过境,抚弄着花谷。
    “胡说!我何时——”她的声音一顿,忆起初来此地之时,孤身一人,又是梦魇缠身,便常常搂着门前的杏树说话,有时倦极了,便靠着杏树睡着了。
    “你是……”她喃喃。都说草木无情,他怎么就成精了呢?
    “是我……”他的唇压着她的耳,气息灼烫。
    他的声音渐哑:“你说你翻了诗经,要给自己取个新名字。你觉得’山有榛,隰有苓’这句话甚好,便为自己取了乐苓。我也觉得此句甚好,为自己取了韩离榛。”
    她犹记得多年前,曾对着杏树哭天抹泪,哽咽诉苦。为何亲人皆离她而去,为何她孤苦无依。她多么希望这棵杏树能长成人,永远伴她左右,为她遮风避雨。没想到,多年之后,这棵杏树真的化作了人。
    许是云开雾散,虹销雨霁,春光透过厚重的树冠,照得她有些眩目。
    乐苓,你完蛋了。
    乐苓,你被一棵杏花树误了终身。
    可是……为何她的内心是如此欢喜?
    粉面浮上喜色,主动分开腿,让他火热的手掌覆上整片细软。
    他的食指与无名指按住了隆起的细肉,裹满了春汁的中指探入谷内,粗糙的薄茧浅浅地刮擦着两片拢成月牙状的小阴唇。
    她的一只手抓起了他的手臂,玉肌轻隆,坚硬而滚烫。
    她扬起首,而他垂下首,湿热的吻细细绵绵如春夜喜雨。她的另一只手垂落,隔着细布,握住了那团似火的绵软。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软肉之下,似乎有两颗小杏子般的丸子,她轻盘了几下,那搭在她手腕处的长根竟略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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