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托起美臀,露出湿漉漉的谷地。茎头来至吐露清汁之处,蘸了些汁液,缓慢地往里顶去。
白里透粉的两瓣软肉含住了小半个茎头,顶端濡了厚重的一圈春汁。粉茎似乎又涨大了,巨首撑如一柄烟雨伞,棱边几近清透。
他个子过高,她不得不踮着脚,不知不觉间,脚有些酸麻。她扭了扭脚踝,松了力道,身子下沉。也不待他进入,窄穴便咬上了整个茎头。
她呼吸一滞,银牙轻咬住了在她口中搅出渺渺清波的香舌。
他眉心一皱,腰肢扬起,连根捣入穴内。
手指又抚上了花谷,指尖挑开丰润的细肉,捻上其内的小玉珠。平日里磨刀劈柴的手此时化为琴师之手,抽弦促柱,弹出幽咽水音。
春水漫生,在他的一抽一入之间,清珠四溅,温温热热地扑在两人腿间。
胸前的那只手拢住了两个乳儿,将两颗小丹珠凑在一处,相互地捻动。她的身子一晃,臀上的软嫩蹭着他坚实的下腹,迎了一次又一次的猛入。
这回他不再压抑,而是释放了满腔热忱。长根尽数插入,又疾速抽出。胯下的两个粉团回回捶上谷底的细软,发出有韵律的声色。若不是那团粉肉过于巨硕,他恨不得一并塞入穴内。
花肉微肿,但依旧尽力地吞吐着粗根。才来了两回云雨,小穴就爱极了这根粗柄。不仅吞咽有余,还能吐出清汁,发出“唧唧”的声色。
从后进入的长根,不止撞开了宫口,还抵上了穴内的一点细肉。
只要那茎头捻上了那处,楚腰便会酥软,小穴源源不绝地喷出温液。
胸前两颗樱红被揉得饱满莹润,胀成了珍珠般的大小,俏生生、明艳艳地悬在雪山之巅。
“呜——”她意欲说些什么,但香唇被他噙着,粉舌被他缠着,连呼吸都被他夺了去。
这个傻子,一身的蛮力,根本不懂什么收放有度,就是又快又深地肏她。
不过百来下,她就被顶上了高峰,身下清泉汩汩,如瀑般地滴落。
每每她觉得快要背过气之时,他总能渡来一口杏花香。靠着这点清香,她得以苟延残喘,才不至于昏了过去……
原来此事真的会做昏啊……她到底是太过舒爽了呢,还是晕了他的长屌呢?
她望着明晃晃的日头,有些不甚了解。
思绪全停了,耳边萦绕着清脆的撞击声。她心中木然地数着这个声音。
一二叁……
过了许久许久,数到一千多,她数的数就跟不上他的节奏了,于是一切就乱了。心也跟着乱,惴惴不安、空空荡荡的。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湿吻如春风化雨般地落于她的眼角、眉梢、鬓间。
“乐苓,你是我的眼中景、眉间喜、心头血。”他的声音轻如流水,在她耳边低语呢喃。
他莞尔一笑,腰肢忽然向前深挺,簌簌地喷出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