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凛将她茫然的神色收入眼中,几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
他抬手给尽苒拨开夹到毛巾里的头发,然后拿起挂在臂弯的另一条毛巾,展开搭在她头上,力道轻柔地擦干。
岑凛:“你是不是没听见我叫你?”
尽苒只在刚开始察觉有东西接近腺体时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而后很快意识到这个人对自己没有威胁,便放松身体任由他动作。
她回想了一下,刚才顾着和系统说话,的确没有注意到其他声响,“嗯,怎么了?”
“我给你拿了衣服,但你一直没有应声,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擅自进来了。”
二十分钟前,他赶在濒临失控之际强迫自己离开,临走前匆匆的脚步像极了落荒而逃。
他去了另一间浴室,用兜头冲下的冷水镇静思绪。
可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浮现方才看到的诱人景色,每一个细枝末节都是那么清晰,岑凛这才意识到自己拿优秀的记忆力做了什么。
他的视线跟着那双小小的手,从胸前的小团子一路滑到腹下,看着它探进隐秘之地,前后揉搓,不时有白色液体因为挤压而流出,他当时差点绷不住,想冲上去咬她。
岑凛双手撑着墙壁,水流冲刷过流畅的肌理,一部分欲念被浇熄,但更多的还是在他不加节制的回想中愈演愈烈,如同星星之火燎原。
他忍不住握住自己,一边回忆埋在她体内的温暖,一边快速上下套弄。
一时间,空旷的浴室内除了嘈杂的水声,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
往常岑凛不是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需求,但这次有些不同。快感在逐步累积,他却迟迟没有要释放的欲望,随着时间推移,掌心的昂扬反倒越发胀痛。
确认了这一事实,岑凛不再做无谓的慰藉,他松开自己,用深沉的目光盯着腿间挺立的巨物。
他深吸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兽性支配了他的思维,脑子里冒出许多疯狂的想法,好在仅存的理智及时悬崖勒马,他才没真的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但这样放任不管也不是办法,岑凛蹙起眉,为了不让先前的隐忍功亏一篑,他关了水,顾不得穿衣服,就这么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房间。
他找出抑制剂,给自己注射了一管,蠢蠢欲动的念头才勉强被压下去。
虽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硬着,但至少不会那么难受了。
坐在床边平复了一会儿,岑凛穿戴好,找出新毛巾和一套未拆封的衣服,来到尽苒洗澡的浴室门外等她。
如他所说,因为没有得到回应,他擅闯了进来。
他无法忘记当时的惊慌,好在推门而入后,等待他的不是倒在地上的身影,她好好的,只是手抬到一半,似乎在烦恼什么。
电光石火间,岑凛明白了她的困扰,在大脑下达指令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他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上前,替她关掉热水,然后用毛巾将她小小的身体罩住。
他看到她侧过脸,看到她毫不掩饰的惊讶,听到她喊自己“岑凛”。
收回思绪,岑凛凝视着这个半眯着眼一脸享受的女孩,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用极端的方式对待她。
甚至因为每次给自己擦头发都是胡乱搓一顿,不知道女孩子是个什么擦法,他总担心用力过猛弄痛了她,于是尽苒就感觉头上揉着的那双手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最后轻到只剩下毛巾的重量。
她眨眨眼,有些呆地愣住,然后“噗嗤”一声,被他的笨拙逗笑了。
开玩笑道:“我是个玻璃人吗?”
光是上扬的语气就能让人感知到她的愉悦,更何况以岑凛的视角还能看到她言笑晏晏的模样,压在心头的阴翳不知不觉散去几分。
他情不自禁抵住尽苒的额头,没说以自己的力气能轻松捏爆一个人的头盖骨。
两人呼吸交缠,热气未散的空间里,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尽苒闻到了空气中越来越浓的信息素,像夏天嚼在嘴里的冰块,又脆又凉,让人欲罢不能。
她沉溺其中,手脚渐渐无力,脑袋晕乎乎的,几乎连毛巾都揪不住。
岑凛将她软倒的身体接在怀里,视线掠过玲珑有致的娇躯,很快克制住别开。他替她拢好滑落的毛巾,再开口,带着特殊韵律的声音像从遥不可及的远方传来。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