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黎风把刚才的情况给说了一遍,杨娇云又羞又怒:“到底是谁这么可恶,下这种毒。小风,你一定要治好梦姐和他老公,好吗?云姐是我的朋友,你就看我的面子,救救他们吧。”
这云姐也是急性子,自己又没有说不给救呀,而且好像是自己主动要求的吧。不过就是她这种真性情,今天早上才没有离开的打算,难得的好女子,这样的女子,谁都乐意亲近。
黎风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和梦姐也认识,你不求情,我也会救的,再加上我是医生,这是我的天职。”
回头又看了看杨娇云:“那就这样吧,云姐,这几天就让梦姐来这里,我给她治病,没有问题吧,你这里方便,没有人打扰。”
“这样也好,那云姐,我先出去了,晚上一起吃饭。”杨娇云退了出去,把房间的门也带上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和小风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都有那种感觉。
“咔嚓。”门被关上了,俩人有些尴尬,毕竟孤男寡女,而且他正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会没有半分想法呢?
黎风想运行《五行阴阳决》除去杂念,结果,浑身骚动,一股热流在经脉中乱窜,有些控制不住的迹象。看来这法决有怪异,只好停止,抛去一切杂念,内心平静,才起身。
黎风的一举一动都在肖梦蕾的眼前,她很奇怪,小风这是运气功吗?好奇怪,刚才他眼中好像冒火一样的红,不一会就静的像流水,看来自己的毒八成能被他解了。
“梦姐,接下来治疗需要你配合,我用针灸给你解毒。最好是只能穿着小衣小裤,希望你能谅解。”黎风平静地向肖梦蕾解释着,然后 从腰间取出一个古朴的盒子,里面装满了银针,银针的一头的雕刻栩栩如生,一看就是有些年头。
肖梦蕾愣了一下:“不脱不行吗?见那长长的银针,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毕竟人家才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虽然结婚了,但也不是随随便便被人看的。
“不行。”黎风很坚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针灸稍微有偏差,那轻则伤及经脉,重则瘫痪,甚至危及生命。作为医生,有所谓,有所不为,必须分清轻重。
肖梦蕾也是很纠结,这除了自己老公,还没有谁能亲近自己,别说让一个年轻男子看,而且可能手还要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个毒,为了老公,死就死了,被医生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这么年轻,医术怎么样?自己不会被骗吧。看着架势是中医,看上去他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哎,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人家不会放着年轻漂亮的娇云不看,偏偏来占我这半老徐娘的便宜吧,再说他也救过自己,就信他一会吧。
肖梦蕾平躺着,羞涩地解开浴巾的带子,见他一脸的平静和那认真的目光,肖梦蕾也释然了,他是医生,自己是病人,应该没有什么的。
整整两个小时,黎风才收起银针。漫长的针灸过程,肖梦蕾低档不在这些天的疲惫,加上黎风给自己找到原因,并在治疗,她的心已经完全放松了,慢慢地睡着了。
黎风轻柔地帮她穿上浴巾,轻轻地走出房间。
杨娇云在外面两个小时可是煎熬,不知道为什么,黎风和梦姐两个人单独待在房间,让她有股醋意。一直静不下心来,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那222房间的门。
见黎风走出来,马上迎了上去:“怎么样?顺利吗?”
黎风疲惫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汗水,还在往下流。杨娇云赶紧拿毛巾帮黎风擦拭着。
傍晚,三人来到花苑楼吃晚饭,自然是肖梦蕾坚持要请客,为了答谢黎风。在这之前,肖梦蕾还打电话通知了家里那位,找到病结,并且现在能治疗,让他想第一时间和老公分享。现在要答谢恩人,自然要叫上老公。
花苑楼门口,还是一辆面包车内,两个人影在嘀咕着什么,拿起电话:“李总,那个年轻人和杨娇云一起进了花苑楼,还跟着一个漂亮女人。”
“爸,找到杨娇云那女人了吗?”修养了三天,李无名已经从痴呆中醒来,听到小黑来电话,知道肯定有了杨娇云的消息,这回一定要搞死她。
李天佑点了点头:“今天你多带点人去。将一个小小的瓷瓶交给儿子手中,还有把这个带上,要搞,就要把她搞臭。这个药性比较强,量不需要太大,比较珍贵,老爸我也是费了很大劲才弄到的。搞定她后,弄到宾馆,然后用dv,你懂的,我就不信以后她还不乖乖听你的话,那样,娇云美容院还不是我们的?哈哈哈。”
父子俩肆无忌惮地哈哈哈大笑,一边的美女秘书也咯咯笑个不停,只是有些怪异。
肖梦蕾虽然和杨娇云私交不错,至于家庭一直没有提过,至于她的那位老公更是神秘,要不是今天要感谢黎风的恩情,还有就是要介绍黎风认识,等治好自己,自己的老公也要治疗,估计杨娇云还是没有机会见真人。
“梦姐,说说你家那位,怎么一直都没有听你提起过?看你保养的这么好,我都以为你还是单身呢?”杨娇云打趣着肖梦蕾。
肖梦蕾白了杨娇云一眼:“不要打趣姐姐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还单什么身呀,倒是你自己,抓紧把自己嫁了吧。也不用这么幸幸苦苦打点这个美容院了。”目光转向黎风,“我看呀,得抓住机会,眼前这位就不错。”
被肖梦蕾一说,杨娇云尴尬地低下头,响起昨天晚上他给自己针灸的事情,脸颊红了一片。偷偷看了黎风一眼,这木头人还那么淡定,也不知他心里想些什么。
肖梦蕾走出包厢,拿起电话催促起来。让大家等太久也不好,也让里面两人单独待一下,看他们那样子,似乎真的有可能耶。
包厢里两人,杨娇云看着黎风,黎风一脸从容地坐在那里,像木头样一动不动,杨娇云急的直跺脚。
“哐当。”一声踹门声,接着一群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