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胡柏和玄策不会出现,我去了花霏雪的房间,她正在调养身体,我问她:“怎么样?他们的力量恢复的如何了?”
花霏雪有点沮丧的说:“这里的灵力充沛,但是跟我们那里的不一样,我有些不适应,正在努力吸收,经过一段日子才能适应,现在他们也就回复了二叁成吧。”
妥了,二叁成,目测游戏里二级左右,来没有四级呢,连个青莲剑歌都放不出来的……自保什么的,痴心妄想,这要是以前巅峰期,交合一次就满血复活了,这特么让人脑壳疼了。
我在她的屋子里聊了一会儿天,越发的犯愁,时间将近黄昏的时候,胡柏和玄策也快出现了,我索性自己回到屋子里躺会静心去了。
没过多久,有人敲门,外面有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姑娘请开门,畅遗音奉命来送晚膳……”
我起身穿上衣服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名男子,相貌上乘却不如应无骞,一双血瞳稍带煞气,穿着相貌却是文雅秀气。
儒门的人大多这样,看起来很容易被人定上儒雅随和的标签,却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对他微笑了一下:“原来是你啊,辛苦你了……”
说完我就在门口接过了他手中的篮子,顺便问:“我朋友那里的饭菜也送了吧?”畅遗音盯着我,语气隐忍的说:“吾先送了她的饭菜……姑娘,我们在万堺朝城也是见过的,当时人太多,也不知道你还记得吾么?”
我若无其事的点头:“记得,当时你站在应无骞的身后,我看了一眼,怎么你来给我送的饭?你身份应该不低吧?怎么送个饭也要你来……”
我是真的忘了,我记得他一直是应无骞身边的人,身份不低的样子,怎么也做起了送饭的活计了?
畅遗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看似文质彬彬的样子,郑重的说:“在下是儒门执命,正御临走前嘱咐过,务必不能让姑娘受到委屈,岂敢让那群笨手笨脚的下人来烦扰姑娘?”
从我开门到现在我就确定这个货已经图谋不轨了,碍于应无骞的身份他一直没敢对我怎样,如果换成别人,怕是已经出事了,我再闲聊下去,他很可能会闯进来跟我“喝茶”了。
我对他微笑了一下,然后说:“辛苦执命了……我先用餐了,就不送你了……”翻译过来就是,劳资要吃饭了,你可以滚了。
我正要关门他却提前一步跨进了房门,对我一脸笑意的说着:“在下不会打扰姑娘,姑娘用完餐,在下还要把餐具收走,姑娘不认识路,免得走失正御怪罪下来属下可担当不起……”
我惊讶的看着他,心里开始蹦蹦的跳,不慌才是假的,这小子武力不低,我现在还不够他一手指戳的,他想要做什么,我根本无法反抗。
我不悦的瞄了他一眼,却不敢说什么,心里已经知道正御的身份已经压不住他了,我吃饭的样子跟他们不一样,正常的张嘴舔嘴唇对他来说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更何况上次见面双腿半乳都被在场的人看了,他一定是想要做什么了。畅遗音坐在了桌前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姑娘还不用餐么?怎么站在门口不动?”
我极不情愿的把餐盒放在了桌子上,他起身帮我把饭菜摆好在桌子上,递给我一双筷子:“姑娘请用餐……”
接过筷子我也不在多想,饭是一定要吃的,边吃饭边心里防备着随时会动手的畅遗音,一顿饭吃的如坐针毡。
但是对面的男人除了死死的盯着我,呼吸沉重以外,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吃完饭后,我准备把餐具摆放回餐盒,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一脸的惊讶,没想到他到底动手了,大掌上的温度几乎躺的我发抖:“你干什么!?”我声色俱厉的开口质问到:“你敢碰我,就不怕应无骞打断你的狗腿?!”
他用那双更加猩红的眼睛盯着我,阴沉的说:“要了在下的命也值了!请恕属下无法再忍了!”说完他将我扔到了床上,我痛呼一声,刚想爬起来的时候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压住,我用力的推搡着他却纹丝不动。
畅遗音一扬手,我的衣服竟然化成了碎片,整个人赤裸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他痴迷的看着我的胴体,喃喃自语:“姑娘知道么?自从见了你,吾日日思念,如今顾不得许多了……吾只想拥有姑娘!”
多日被应无骞占有的身子愈发的敏感,这个英俊帅气的高大男子一压上来时就已经有了感觉,他的手指插进我的蜜穴没捣弄几下就湿的不行了。
蜜汁不断的流淌出来,畅遗音欣喜的抽出手指,将手上的蜜汁全部吸尽,嗓音再也压制不住色欲的沙哑:“姑娘请解了吾的相思之毒!”
说完就将肿胀不堪的巨棍顶在蜜穴上,缓缓的插入,我睁大了眼睛,只能无奈的感觉着自己逐渐被填满撑到极限的小穴。
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插进来了……他的东西插进来了,好大,好粗,好烫……好硬。
整个器官被他填满,他还不满意的继续往里面捅,外面多余出来一指长的阳具怎么也无法再进去,我被他来回插的不断呻吟,小穴不受控制的不断吮吸痉挛。
畅遗音叹息着挺动着腰身,一次有一次的用力抽插,我不甘心的扭动着身子反抗着,发出了似动情似痛苦的叫声:“啊啊啊~放开!唔~你这衣冠~禽兽!嗷嗷~高潮……了啊!”
我抽搐着身体被他强行插出高潮,他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喘着粗气将粗壮长大的凶器不断的送进泥泞不堪的小穴,再抽出,用力的插入。
虽然不情愿,但是我的身下的床单已经被爱液淋湿了一大片,身体的愉悦,被占有的快感,让贪嘴的小穴淫水横流,贪婪的吮吸着施暴者的凶器,像极了求人虐待一般。
我刚刚高潮完就被身上的男人抱了起来,他将我抱在半空,双手捧着我的双臀,疯狂的撞击着怀中的美肉。
我满脸飙泪的呻吟尖叫着,神情恍惚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被迫接受他的索取。
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击碎,传来陌生男子的怒声:“无耻之徒!畅遗音!”突如其来的变故,畅遗音精关不守,一阵滚烫粘稠的阳精射了出来,我被烫的小穴收紧强行高潮起来,肉壁紧紧的绞住那根滚烫的肉棍,浑身抽搐的高潮起来。
闯进来的威严儒雅的白衣男子被眼前的一些惊呆了,随即一掌拍在了畅遗音的胸口,畅遗音向后飞去。
巨根突然拔了出去,一股混白的液体从他的鸡巴中射出,落在我的小腹上,我从半空摔了下来,白衣男子见状慌张的扶住了我:“姑娘!你没事吧……”
我此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浑身抽搐像飘在云端一样,只是下体突然空虚,又爽有失落,恍惚的看到摔倒在一旁的畅遗音,那根被淫水浸湿亮晶晶的大肉棍还在一股一股的射精,小穴不断的收缩起来。
里面的精液顺着小穴流淌出来,白衣男子看的既尴尬又焦急,突然转过头呵斥畅遗音:“畅遗音!今天!吾就手刃了你这禽兽!”
他抬手将剑气聚集在手中,准备一掌劈死眼前倒地不堪的男子,谁想畅遗音双眼红光一闪,抬手就是一掌,强大的内力居然将白衣男子的攻击完全化解。
我虚弱的抬头,白衣男子我知道,是儒门的圣司——墨倾池,身份不低于应无骞,实力非凡,可以说大佬了。
畅遗音这个执命根本没法跟他比,如果不是在他身下高潮两次,通过双修得到的力量,他怎么扛得住圣司一招?
畅遗音此时恢复了清醒,可是面上全是杀气,一挥手身上的淫液阳精全部消失,凌乱的衣裳完全整洁,还是之前的那个谦谦公子,只是表情和气场太过吓人。
他冷声道:“圣司,把这姑娘放下,你可以离开了!不然别怪属下不客气!”墨倾池看了一眼在他怀中颤抖的我,然后满是怒意的看向畅遗音。
好听沉稳的声音继续数落着眼前的男子:“畅遗音!你不但在儒门圣地奸淫少女,居然还敢以下犯上,今日就是一掌结束了你的性命,你也不冤了!”
畅遗音冷笑着:“如果不是怕伤了姑娘,刚才你就已经死了,你来的也正好,吾一掌劈死你,再禀告正御,是你强的姑娘……哼哼哼……”
他阴着脸冷笑着,像极了吸血鬼在寒冷的暗夜中找到猎物的样子,然后盯着我诡笑着:“只是委屈姑娘要失声虚弱一阵子了……毕竟圣司发狂,强暴的有些狠,没注意姑娘的死活,差点将姑娘活生生的奸死……”
我见他的样子浑身都开始发冷,抬头看向脸色难看的墨倾池:“救救我,带我逃出去!快!”墨倾池听到我的哀求没有犹豫的将我抱起直接一转身飞行了出去。
后面畅遗音怒斥到:“休走!”一道凌厉的掌风劈了过来,墨倾池在半空旋转着身子躲过了掌风,继续飞行。
畅遗音像疯了一般死追不放,墨倾池竭尽全力也无法甩掉他,只好隐身树林之中,带着我极极而奔,我他妈内心是崩溃的,霹雳里面的禁忌之一就是小树林极极而奔,而我们此时做的就是。
墨倾池看这样也不是办法,只好一道掌风扬起满天沙尘,随手一变,拿出一个毛毯套在我的身上:“姑娘藏好,带吾引开此人再来找你!”
墨倾池将我放在一块巨石后面,手中幻化出一个毛毯包裹的人形物件紧张的离开了。我一脸懵逼的裹着毯子愣在时候后面,看着两道光芒飞往天边,他们飞走了。
我怎么办?你叫我在这里等着,可是这已经是黑天了好么?!遇到幽都魔物我该怎么办?!
靠!我用毯子像浴巾一样缠好胸部以下的位置,再次光脚在地上慢跑起来,我一定要找到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