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噗嗤一笑道:“看来是皇后抬爱小的了。”
“不,我说的是实话,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沈喜臻望着她认真地说。此时的沈喜臻一袭花裙,头插蝴蝶花发簪,神情温婉,目光淡定,体态婀娜,美得就像那画中人一样。紫衣女子看着她也不由得心中一动。
难怪光恩帝会至始至终都这般疼爱此女子,她果真是不一样的,她的身上有种很难形容的独特魅力。只是紫衣女子不明白她为何一年后要离开,而且还说不一定再有机会回来。
那光恩帝該得多伤心啊!
堂堂一国之君也留不住此女子吗?还是说她另有不得已的苦衷?紫衣女子忽然有种与沈喜臻相见恨晚的感觉,她觉得沈喜臻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于是她整个的态度都亲和了些,笑眯眯地对沈喜臻说:“如果皇后真的那么相信小的,那小的有一个要求。”
“你说。”沈喜臻忙说。她觉得只要自己能办到的就一定会帮她办到的。
“您得跟我说您将要去向哪里?去那里干什么?为什么说可能会回不来了?”紫衣女子一针见血地问道。
沈喜臻在来的时候已经编好了理由,所以就将那理由给说了一遍,紫衣女子听了也没觉察得出什么不对来,便只好信了。
沈喜臻大悦:“那么,你想不想进宫要个名分?还是说以其他的方式和皇上接触?”
紫衣女子想了想说:“以其他的方式与他接触吧,不过得想一个不会影响他名声的方式。”
“认他做哥哥吧,你的身份可以捏造一个。”沈喜臻说。
紫衣女子笑着说:“小的这边倒是没有问题了,就怕皇上那边不答应。”
“放心,他那边由我来说。我过几天再来找你,顺便将结果告诉你,对了,你可千万别中途开溜了,我看我们得定个协议之类的才行。”沈喜臻说,一边寻找纸和笔。
但她根本没有带纸笔来,便又问紫衣女子:“你这里有纸笔吗?”
“自然是没有的。”
“那罢了,反正签订了协议也掣肘不了你的,倒不如让你自己自愿来。”沈喜臻笑着和她告辞。
紫衣女子愣愣地看着她飞身而去的身影,还是有点受宠若惊——不知道她为何要这般重视她。
按理说,当初她公然去皇宫里向她挑衅,之后又经历了那么一番你死我活的搏斗,她应该要恨她或者驱赶她才对,可她的做法却完全不一样,还真不是一般的人。
回到皇宫,沈喜臻发现光恩帝看见她进来时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她赶忙上前去:“皇上怎么啦?”
“你下午去哪儿啦?朕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朕担心得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沈喜臻笑了,她双手轻柔地搂住光恩帝的脖子说:“皇上还记得那位紫衣女子吗?”
光恩帝浑身一僵——她该不会是去会她了吧?
“嗯,怎么啦?”光恩帝警觉地问。
“臣妾想了好久,觉得她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值得深交,而您心里只有臣妾一个,所以臣妾也不敢擅自做主让她当您的妃子,但她愿意和您义结兄妹,您看如何?”沈喜臻柔声地问,一边吻了一下他的脖子。
光恩帝想了想,觉得这个法子倒也不错,加之他确实也感念那紫衣女子救了他一命,不过细想起来其实那也不需要感谢的,因为他当时的病症也是那紫衣女子引起的。
只是不管怎么说他不想拂了沈喜臻的一番好意,便答应了。
“那臣妾过几日便叫她进宫来与您见一面。”沈喜臻忙说。
“嗯嗯。”光恩帝忽地想起当初那紫衣女子光着身子贴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全身又是一阵不自然。
不过好在是认作妹妹,那意义就不一样了,他也就放心了。
喝了几杯茶后沈喜臻又说:“皇上,听说松山有两位著名的隐士,他们乃您的爷爷那时代的博士,博学多才,对局势有深刻的见地,后来在您父亲继位时他们便隐居起来了,怎么邀请也不肯再出仕,您若是能将他们请出来,势必能对您治理朝政有所帮助。”
光恩帝大惊:“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
“臣妾在民间视察时打听到的。”沈喜臻说。
光恩帝的脸上便露出了赞许的微笑:“朕也曾有此想法,但听说父王在位时邀请了他们数次也未曾如愿,所以朕也怕他们不肯前来。”
“先试一试吧,若实在不行我们再想想其它的办法。”沈喜臻笑着说。
“嗯嗯,你这么一提醒朕也觉得是应该好好地邀请一下,朕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的真面目,现在忽然很想见一见了。”光恩帝笑着说,拉起沈喜臻的手亲了一下,然后用力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皇上,臣妾在跟您说正经事呢。”沈喜臻娇嗔道。
美人娇嗔自有一番别样的风情,看得光恩帝心花怒放,他低笑着伸手摸进了她的衣襟里,在那团丰盈上搓揉着,沈喜臻本想拍开他的手的,无奈又觉得他的手像带着一股电般令她舍不得拍开,只好由着他来了。
当他的手缓缓地往下摸时沈喜臻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拉开他的手说:“这是在紫宸殿里,外面还有丫鬟和公公呢,呆会…….。”
还没说完红唇已经被他的唇给封住。
“怕什么,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夫妻。”光恩帝沉声说道,唇便贴在了她胸前的丰盈上。
沈喜臻嘤咛一声,浑身都软了下来。
光恩帝笑着褪下了她的衣服,缓缓地进入……
急促的喘息,滚烫的身体,屋内一片春色,他们沉醉在了彼此的身体里,外面几时天黑的也不知道。
等他们终于风平浪静时沈喜臻疲累地趴在他的怀中睡着了。
直到张公公在外头敲门他们才醒过来,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回了坤懿宫。
到得坤懿宫后沈喜臻一边服侍光恩帝沐浴一边说:“皇上,听说刘水河那边有一位船夫对局势也常常有惊人之解,臣妾也希望您能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