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母是真爱,那么温修和她就是那个意外。
他们俩夫妻一有空就天南地北地旅游,温修就在家里带娃。
某一年,温伊也不记得自己多大了,自己跟温修待在家里,温父出去应酬,少不了要喝酒,温母得知就抱胸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板着一张脸等着。
温父回来的时候果然一身酒气,温母走到他面前,看他酡红的脸颊,看见她就笑的傻乎乎的,然后从后面掏出一束红玫瑰来,跟个小孩子似的甜腻腻地喊“老婆老婆”。
温父人高马大的,温母却只有一米六,他还低着头弯着腰在她颈窝在蹭来蹭去,温母顶不住,哪还有什么气可以发呢?
而这一切,坐在沙发上的温修和温伊目睹全程。
第二天他们两个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跑去海边嗨皮了。
整个暑假温伊都留在原阳市,温修跟原大的教授关系很好,暑假留在他的实验室,温伊以“学习参观向哥哥”的名义向父母请愿留下。
反正回去他们两个也要上班,她孤孤单单的。
温父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她别过多打扰温修。
温伊觉得这是反过来说了,更多的时候明明就是温修跑过来打扰她。
就比如温修在得知她主动要留在这儿两个月后,兴奋地抱着她直亲,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手指挑开裙摆,沿着滑嫩的大腿一路蔓延深入。
刚开荤的男人都没有太多的定力,温修近乎粗暴地吻着她,舌头被他整个包住含弄,指尖别开内裤边缘试探,白嫩的阴户连一根杂毛都没有,摸上去便是如同豆腐般柔软。
两片粉色的肉唇藏在深巷内,被温修轻而易举的挑拨出情欲来,温凉的指尖沾染上湿气,被修剪得整齐利落的指甲搔刮着那两块敏感的肉片,里头便肆无忌惮地涌出更多的汁液来回馈。
温伊不甘如此成为他的掌中之物,拉下拉链,掏出那根肿胀的硬物,手指抚慰上圆溜溜的赤红龟头,指甲轻轻划过马眼处,刺激得他也动情不已,清亮滑腻的液体吐出来,沾在手心里。
温修在她唇间体味愉悦,馥郁的香气的如海的情潮汹涌澎湃,缠绵湿热的吻勾绕出情丝万缕,沿着下颚滑向颈部,留下悱恻的痕迹。
男人鼻尖的气息浅浅,粗大的肉棒挺入进来时她轻哼一声,微蹙起眉头,藤蔓紧紧吸附着参天大树,汁液四溅。
精壮的小腹撞上胯骨,一整根没入进去,平坦紧致的腹部瞬间凸起一个浅浅的痕迹。
“唔……”温伊双手搭在他的颈后,鼻尖吸气多呼气少,小巧的鼻翼颤动着,微微泛红,倒是有些可怜样儿。
温修吻了吻她的眼尾,轻抽慢送的:“还不适应么?”
柔软挺翘的臀肉被他抓在手心内揉捏,那一对乳儿也未曾被放过停歇片刻,荡漾的乳波如乱花渐欲迷人眼,一下一下撞在温修心里头,让他像是初生的婴儿,迷醉地啃食吞没着更多。
温伊声音变得沙哑柔软,甚至还有几分娇嗔:“那你别长那么大嘛!”
“那怎么行?”温修轻笑,含糊的话飘了出来,耸动的腰身在她紧致温热的肉洞内冲撞,把她撞得咿呀咿呀乱叫,“不大点怎么满足你呢?”
瞧她吸得那么紧,就是个口是心非的丫头。
底下的嘴诚实地将他的肉棒含吮舔弄,黏腻的淫水泛滥成灾,随着每一次抽插而溢出,将两片可怜兮兮被撑得大开的肉唇涂抹得油光发亮。
“嗯嗯……哥哥……好深哦……”
汗水从额间冒出,温修把玩着奶子,手指划过纤细的腰身,气息不稳,浓重的麝腥气从两人交合的部位传出。
“舒服吗伊伊?告诉哥哥,哥哥操的你舒不舒服?”
他看着温伊的面,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错过,绯红的面色如芙蓉花开,泛起清镜。
腿被撞得左右摇晃不听,腿心也是一片酸软,小穴内的酥肉更是酥麻爽利,女孩被操弄的意乱情迷地直点头:“舒服,哥哥操我……很舒服。”
她微张开红唇,软嫩的舌尖无意识的冒出洞来,发丝被汗水湿润,沾染在白皙如玉的面庞上。
“伊伊,我是谁?”
媚眼如丝的,一双轻灵的美目此刻满满的都是情欲的雾气,温伊轻轻哼了一声,撑起来坐到他腿上,让肉棒进得更深,轻而易举地顶破宫口闯入少女的花房。
“啊啊啊哈……”
“嗯哼……”
温伊浑身微颤:“哥哥,是哥哥……”
温修被她这么一弄,软肉更加挤压收缩,差点被她弄射,有些粗暴地将她抱坐着抵在墙上,挺腰深深地操进去。
操得粉肉外翻,淫液四流,肉唇红肿起来。
“我是谁?!”温修又问,盯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咬了一口。
“哥哥……啊!”
“哥哥是谁?”
“是我……呜呜……是我的男朋友……”
“你的男朋友是谁?”
他不屈不挠,不甘心地问着,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嫩穴使劲儿戳着,搅弄着,水液被搅得天翻地覆,咕叽咕叽冒个不停也响个不停。
温伊那白嫩的身子泛出点点粉嫩来,像是一层云纱覆身,格外的魅惑人心。
“是温修,是温修,温修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男朋友,呜呜呜……哥哥……哥哥……啊啊……”
她尖叫着被温修大力顶弄着穴中每一块软肉,小穴抽搐着,失禁般吐出一股淫水,张大的唇失去了声音,烟花在脑海中的绽放开来,璀璨无比,几乎炫目。
……
温修空下来后带着温伊去了海边玩,两个人在沙滩上留下追逐的脚印和身影,在落日余晖中坐在海边相拥相依相吻,在晚风拂面中听潮起潮落,看云卷云舒。
她要他亲手为自己捡了一瓶子的海螺与贝壳,每一个都洗得干干净净,带着海水的咸腥味,至今都留在温修的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