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止这个原因。”我说道。
如果是这个原因,巫女早和别人那个了。
巫女将袖子撸起来,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乌黑得像是被某种生物啃过,这不是新伤,而是常年积累了一层又一层的厚茧。
“我实在帮不上忙,我不是医生。”我低沉着头。
她却指着我,说伴随而来的天生巫术,其实是一种恐怖的诅咒,每用一次便会腐蚀肉体,而且不可恢复,唯一的办法,那便是让我破了她身上的纯洁之躯,一般人是办不到,因为一交合,就会被巫术冲击死亡。
唯有我,和她有着宿世姻缘。
唯有我,和巫术契合度最高。
我疯狂摇头:“你可以不施展巫术, 那我……”
巫女给我讲述了一个切身故事:
从小她就无父无母,生活在贫民窟中,遇上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巫婆,她第一次见到便有种亲切的感觉,所以每天都给巫婆送馍馍,一来二去两人就熟悉起来,某天巫婆给她算命,竟然得出,她是孤阴女,一生孤独无依,克父克母克夫。
还得出,她父母一家都是被人诅咒死亡,所以一出世的她,便天生懂得就拥有了许多神秘能力,沟通鬼魂、预言、祭祀等……
巫婆还算出,她会活不过25岁,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当她遇上能改变巫女命运的男人,让其破了清白之躯。
在算完命后,巫婆永远的睡了过去。
我沉思中。
救或者不救?
救,那我将对不起女友。
不救,那我将对不起巫女。
巫女容不得我多思考,急步踏来,我后退一步。
巫女见到我如此防备,她有些泪汪汪:“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忍受不了,那日日夜夜的煎熬,除了身体上的伤口,还有灵魂中的撕裂,无数鬼魂的凄惨声……”
“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看着巫女娇巧性感的躯体,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随即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断的责怪自己。
金擎啊金擎,这违背伦常的事情,你怎么能做呢?
可看着苦苦哀求的巫女,我心软了。
她和我患过难,救过我。
我答应了。
巫女眼神紧盯着我,像是一只野兽,猛地扑过来:“太好了,那我们现在行礼。”
她是有备而来,凤冠、礼服,元宝蜡烛香全都准备好了,随着灯亮起,一张双喜大床露了出来,上面林林种种都是新婚筹备的物品。
就差一个新郎了。
我被拉到床上,两人面面相觑。
男女之间的房事,总要有人主动,巫女承担了这一角色,她不知从哪拿出的一杯酒,说交杯,在醉朦胧状态下,才好放开来。
她开始脱了一件外衫,露出精致的锁骨,将我的手搭在上面,由上到下抚摸起来,嫩滑的肌肤让我魂飞天外。
我抱住了她,巫女身材均匀,没有一丝赘肉,简直是个完美情人……
就在我俩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门意外的开了。
阿勇脸色有些难看:“金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尴尬无比,要是让绣绣知道,估计我俩得吹了,她是属于那种绝对不能接受出轨的人,也是我一直比较抵触和巫女发生关系的一点。
都怪我,那时候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阿勇,你听我解释。”
我从床上爬起来,连忙走到阿勇面前,准备将巫女的身世再复述一遍,只见阿勇从背后掏出一板砖,嘭的一声敲在我脑门上。
下一秒我就晕了,脑海中不断浮现出:
我擦咧,就算我出轨了,你也不用一黑砖敲晕我吧?
那巫女怎么办?
她会被当成小三来打吗?
……
事实上,当我醒过来才发现,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阿勇低沉着头,手里拿着巫女的水晶球、九颗头骨。
而我和巫女则被捆绑起来。
“阿勇,你在干嘛?”我询问道。
阿勇喃喃自语:娜娜,她得了癌症,只有巫女能救她,你们原谅她吧,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贱人?她就算得了癌症,你也可以请巫女去救治,那将我们捆绑起来,算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便觉得不好,文娜出身富豪,每年身体检查是免不了的,早不癌症,偏偏在这时候说,癌症?
阿勇还是不敢将我放开,说娜娜和我们闹了矛盾,她怕巫女不会救她,所以将巫女抓起来,将巫术能力转移过来。
“你傻傻的被骗了。”我怒不可恕。
阿勇这个老好人,就一个缺点,那就是太重感情,尤其是男女感情,文娜是他的初恋,正如当初我听到女友失踪后,那种彷徨无助的感觉。
我们被抓到一栋别墅区,荒无人烟。
过了大约半小时后,文娜总算是出现了。
阿勇担心极了,走过去对她嘘寒问暖的,生怕她病倒了。
文娜挽着他的手,犹如一个胜利者姿态,她刚开始的时候还装纯,说绝对不伤害任何人,就在巫女再三拒绝下,她终于忍不住了,狠狠的拽着巫女头发,扬言如果不将巫术交出来,那就杀了我。
没错,就是杀了我。
阿勇全身紧绷着:“娜娜,你说什么呀?金擎是我的好朋友。”
文娜笑了:“那是你的朋友。”她暴露了本性,将阿勇电晕后,才大模厮样的和我们谈论起来,要求有俩个,一个是要巫女教会她预言未来,第二个是将神奇的巫术能力转移到她身上。
异想天开,我断然说不可能。
只见文娜从怀中掏出一柄军刺,狠狠插在我的腿部,鲜血淋漓践了一地。
剧烈的疼痛让我差点叫了出来,只要死死捂住血迹,不让它流出来。
眼前这个女人,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杀上她一百遍。
“如果再不答应,十秒后就第二刀、第三刀……直到将他凌迟。”文娜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