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使他们工地开工的日子,所以他们有些不放心,想到现场看看情况。
为了彰显实力,几个老家伙还特意花钱请来了媒体记者报道。
几人相约到工地,就等着工程设备开动。
但是左等右等,足足干等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见到一辆工程车过来。
一群老家伙不由愣住了,立即拿出电话想问问怎么一回事。
谁知道陈龙刚拿起电话,手机就响起了铃声,打来的是工程项目经理。
“怎么回事,我花钱请你过来玩的吗,都几点了还不开工?”
电话一同陈龙直接嘶吼起来。
“董事长,出大事了,咱们的工程设备全部人砸了。”工程项目经理都快哭了。
“什么,工程设备全部被砸?”
听到这话,陈龙脸色一僵,整个人愣在那里,浑身气得直哆嗦。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扒了你们的皮。”
陈龙也顾不上有媒体记者在场了,直接拿着手机暴喝起来。
“董事长我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啊,我今天早上刚来存放工程设备的地方,这些工程设备就全部被人砸了。”
“负责看工程设备的保安呢?”
“他们送医院了,惊吓过度。”
“到底什么人砸的??他们有没有看清楚。”
“他们...他们...说.....”工程项目经理的吞吞吐吐,接下来的话他都不知道怎么去说了。
“说。”陈龙吼了起来。
“他们说是鬼干的。”
“我去,这两个老家伙一定是酒喝多了,扔他们再医院不用管了,我现在过来。”
陈龙吼完啪的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老陈到底怎么回事啊?”刘伟民几人脸色大变。
从陈龙暴怒的语气中,他们隐隐猜到了什么。
“咱们的工程设备让人给砸了。”陈龙语气阴沉的说道。
“什么。”
几人顿时脸色又是一白。
“砸了多少?”李世山跟着问道。
“全部。”
“啊....他妈的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要弄死他。”刘伟民控制不住的暴喝起来。
“现在也不清楚是谁干的。”
“工程设备不是有人看守吗,怎么还会被人砸的,那两个老家伙的人呢?”高图文问道。
“人再医院已经吓傻了,刚才项目经理打来电话说,两人已经语无伦次,说是鬼干的。”
“这绝对是人干的,咱们现在快点去现场看看损失了多少,顺便联系老罗叫他带人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刘伟民说完自己先钻进了车里。
这批工程设备好几千万啊,这些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现在被砸他心里再滴血。
其他人也跟着坐进了商务车,急急忙忙的赶往现场。
到了目的地后,几人下车看着一片狼藉的工程设备脸色扭曲,浑身气得直抽搐。
这几千万彻底废了,如果要维修的话,估计费用都可以买一批工程设备了。
这个关键的时刻,出了一单子这样事情,不但拖慢了工程,还人落了几人的面子。
不一会罗家康就带着人赶来,看着现场他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罗家康看着陈龙问道。
“报复,这是一场报复。”陈龙阴着脸嘶吼。
身后的李青和杨泰神色闪烁,似乎联想道了钟山。
罗家康说道:“我也知道这是报复了,现在咱们得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干的。”
“警察不能找出证据?”陈龙反问。
“难度很大,周围全是野草,干这些事的家伙估计是老手,绝对不会留下什么证据的,所以我建议你们好好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几个老家伙相似一眼,都摇头。
“会不会是钟山干的?”陈龙说道。
他想来想去,就觉得可能是钟山动的手脚。
这话一出,几个老家伙的神色瞬间冷了起来,眼睛里全是寒光。
高图文阴冷的说道:“我觉得老陈的怀疑不无道理,咱们进来估计他也已经感受到威胁,加上杜敏月的事件,他报复也很正常。”
“该死的,老子现在就去找他。”陈龙脸色黑成一块碳,说着就走。
“老陈,你等等。”罗家康赶紧拉住他。
“老罗你什么意思?”陈龙目光冷冽,神色恨不得要吃人。
罗家康说道:“先别冲动,咱们手头上没有证据,你去找他说什么,他死咬着不承认你有什么办法,况且你去找他容易打草惊蛇。”
“是啊老陈,咱们现在得忍,况且没有证据咱们也不能拿他怎样,还是听老罗的,咱们冷静下来再想想其他方法。”刘伟民跟着劝道。
“他娘的敢不承认,那我就打道他承认为止,我就不信区区一个打工仔还能翻天不成,敢动我的机械,真是嫌命长了。”陈龙暴喝道。
“别冲动,你真打了他,到时候他往上面一闹,吃亏的绝对是你,就算咱们要对他动手也不能明着来。”罗家康接着说道。
听到这话,陈龙的情绪才逐渐冷静下来接着说道:“那你们说这事情怎么搞,咱们的工地怎么搞,记者会都开了,现在开不了工,以后咱们的地产不成了其他企业眼中的笑话吗?”
罗家康说道:“工程设备你们可以从其他工程公司租用一批顶上,以你们的实力应该不难,另外这次一定要防备再有人搞事,至于怎么对付钟山,我觉得咱们要认真的策划一番了。”
“行,咱们找个地方坐坐,钟山我一定要让他死。”陈龙目光阴冷,门牙咬得咯嘣咯嘣作响。
区办公室。
“几个老家伙的工程设备被砸,哈哈哈,太好了。”郑国立得到消息后捧复大笑。
这是这几天来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这些设备被砸,不但让支持罗家康这些老家伙损失一大笔,还耽误了工程日期。
只要这些地产超出日期,他会毫不客气的借机发难。
“会不会是钟山派人干得?”郑国立笑完之后,看着陈金问道。
“照我判断应该是他无疑,再南头区也只有他胆子这么肥,不过我给他电话提及这事的时候,听他的口气好像还有一丝惊讶,又似乎不像是他派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