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在她胯骨上的手僵持了几秒,乖乖退了回去,继续撸它该撸的东西。
一声叹息,算了,艾昊想,不让她治让谁治呢。
报复一般小口啃住她后颈的软肉,犬牙在上面颇具威胁性地磨啊磨,吮得像是要把那块肉吃进去一样。
“巧巧……我在想象……”他的额头抵住她的后脑,“唔?、我想象我在肏你。”
“阴茎插进你湿湿热热的穴里,好软好软……我把你撑开,里面粉色的嫩肉露出来,你还觉得不够,把腿往我的腰上盘,吸我,喊我老公……”他把自己的性妄想讲给她听,“你说‘老公的大鸡巴肏死我了’、‘还要还要’、‘全射给我’——”
空气中弥漫的信息素又浓到她快要窒息,脸蛋火烧,脑子嗡嗡直响,忍着呛咳回嘴:“我才不会那么说!”
艾昊听了轻声笑了一下,凑近她的耳朵:“那我的巧巧在高潮时会怎么说?”湿热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一滚:“教教我……”
“唔啊嗯?!”毕巧的耳朵比艾昊的还敏感,要不是他箍着她的腰,这一下差点没摔到床下去。而她的剧烈反应和黏腻呻吟极大程度上取悦到了他,她被他往怀里压紧,腿缝里传来暧昧的痒意。
他抵着她的穴口射出来了。
一股一股,针尖般刺开闭合的阴唇,粘稠而凉的水柱蹭过嫩肉,凝胶一样扒在她的阴唇上,越积越多,终于撑不住重力整块滑落到大腿根部。
臀腿感觉到有什么在胀大,是他的结,膨胀的阴茎结在他粗壮的根部鼓成一个圆球,空虚地卡着空气,少了穴肉的挤压,比之前胀得更大一点。
“不许看。”艾昊半张脸藏在她肩发里,他还在射精,喘息声闷闷的带着点哑,“色狼。”他说。
她只是好奇一下而已,居然就被骂了色狼,毕巧红着脸颊收回视线,不看就不看!
“做好了?”她的声音有一点不自然,“我要回去了,我想洗澡。”
艾昊只抱着她,闭着眼睛装死。
没在体内射精成结对Alpha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让步,他才刚刚射精,结还没褪,正是最愿意和伴侣甜蜜腻歪的阶段,哪怕生理上不需要,心理上也非得把她留在怀里不可。
当年生理健康课的老师恨不得把‘温柔克制’四个字刻在每一个学生的脑门上,生怕他们一个失控就造成重大刑事案件,耳提面将来若是犯事了不许把她说出去,好像他们一个个的不是军校预备生,而是强奸预备犯。
他那时只觉得学校的课程设置简直不可理喻,怎么会有生理健康课这种学好了不加分,没学好倒扣分的课程,结果现在……他自认为已经做到了温柔克制,但他的小配偶还是闹着要离开。
不乖,怎么会这么没良心……又可爱。
“香香。”他阖着眼睛评价,把鼻尖凑过去眷恋地蹭她的发丝,“还想再来一次。”
还想再来???毕巧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陪他做到最后。
“艾总,纵欲伤身……”毕巧颤着声音规劝,其实是为了明哲保身:“您不要打我的主意了,我真的做不动。”
“没事,我可以自己来。”艾昊看似很好说话,实际不给毕巧任何拒绝的余地,坚定地轻声宣判:“这回要含着巧巧的耳朵做。”
那天晚上她腿间臀缝都被射满了黏糊糊的冰凉体液,比失禁还要夸张。
艾昊爱上了玩她的耳朵,含着射了一次又一次,而她也被舔出了小小的高潮,没有被插入也被折腾的脱力。
信息素太浓,在他的房间里又呆得太久,鼻子甚至已经习惯了他的味道,什么都嗅不出来了。
下午还说着‘你的信息素味道太呛我睡不着’的女人,晚上就在信息素浓度更甚的房间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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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骂色狼,感觉好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