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向外不断地出血。
“来人啊,有人要杀掌门。”
突然,周围的光全部都亮了起来。
轻风这下子完全明白了。
孔山就是故意激怒自己。
再给自己下套。
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轻风正拿着剑对着孔山。
而孔山正在流血。
大家都知道。
如果轻风真的想要杀孔山的话。
那没有人能够阻挡地了。
因为放眼现在的尧山。
论武功的话,没有一个人能跟轻风对比。
“大师兄,你在干什么!”
孔山的人一进来就质问轻风。
轻风冷冷一笑,道:“那就要问问我们掌门想要做什么了。”
这一好手段。
倒是很舍得对自己下手。
“是你想对掌门做什么,这可是谋害的大罪。”
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给轻风安上罪名了。
“轻风,我一直很喜欢你,你作为大师兄对帮派的贡献很大。”
“可你今天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孔山的话简直就是坐实了这件事情。
“掌门,我相信大师兄绝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对啊,掌门,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存在的。”
站在轻风这边的弟子,赶紧出来说道。
不然刺杀掌门,可是一个大罪。
到时候轻风肯定会受不少的刑罚的。
“你们的意思就是我自己刺成这样的是吗?”
孔山看着被弟子包扎好的伤口询问道。
这一问出口。
原本还想要争辩的弟子都哑口无言。
任由一个人都不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吧。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就把轻风拉下去打三十戒尺,关起来七七四十九天,让他明白道理。”
孔山一副心疼的样子说道。
落水赶来,就听到了这个处罚。
“你说什么,这绝对不行。”
落水直接炸毛,拦在轻风的面前。
这些人绝对是疯了。
那三十戒尺,正常人挨下来半条命都没了。
那关押人的地方很像是地下室。
潮湿的环境,偶尔还有好几只老鼠。
这更加不利于伤口的恢复,或许还会感染。
“种种罪行已经摆在眼前了,落水你还想包庇轻风是吗?”
包庇的人同罪。
这是尧山不成文的规定。
轻风见落水还想要说话。
赶紧拉了拉她的衣摆。
“你听话,好好地不要闯祸。”
轻风知道,孔山的目标一直都是自己。
倘若拿捏不了自己。
肯定就会从自己身边的人下手。
到时候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落水了。
这并不是轻风想要看到的。
落水只能咬咬牙。
她想到了一个人。
或许那个人能够帮到自己和师兄。
落水偷偷下山。
来到时溪的住处。
但是看时溪好像并不在家里。
只能够待在楼下一直等着时溪。
落水不敢掉以轻心。
害怕错过时溪。
时溪和韩楚出去吃饭。
回到小区就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
在小区里面,十分地突兀。
已经是冬天,空气都带着冷意。
但是那女孩不知道为什么。
站得笔直,好像害怕错过什么东西一样。
“你怎么下山了?”
时溪走近一看。
当真看到了落水。
这丫头,还真是不听劝。
又偷偷下山。
“时溪,你一定要帮帮我!”
落水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布满了泪痕。
看到时溪。
一下子就扑到时溪的身上。
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韩楚看到落水的着装。
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尧山的人。
他待在旁边没有说话。
或许时溪应该去处理尧山的事情了。
现在的尧山已经不是以前的尧山了。
“你慢慢说,我能解决的就去。”
落水是一个性格很好,很爱笑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绝对是不会哭得这么厉害。
“孔山他陷害师兄,师兄要挨三十戒尺,还要……还要关地牢!”
落水想都不敢想这是什么概念。
闻言,时溪微微皱眉。
三十戒尺,如果不是特别大的罪行。
绝对是不会使用的。
那轻风看上去就是知礼懂礼的人。
又怎么可能会触犯法规。
“时溪,你是师祖的有缘人,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落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只能是用尽所有的办法了。
时溪点了点头。
这个孔山,也是时候领盒饭了。
她和韩楚对视一眼。
就已经互相了解了对方的想法了。
时溪知道,韩楚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那么司机大人,劳烦你一件事了。”
韩楚给时溪开了车门。
不知道为什么,落水感觉自己在无形当中好像吃了一把狗粮。
落水一上车就感觉自己十分地困。
韩楚下蛊的能力并没有随着穿越而消失。
这么一点小手段还是有的。
落水很快就睡了过去。
时溪因为魔性的释放。
内力大大地增加了不少。
在车子里面使用闪现。
直接到了尧山底下。
“落水?落水?”
时溪叫着落水的名字。
落水才从睡梦中逐渐地清醒过来。
“到了吗?好奇怪,为什么我睡着了?”
落水感觉自己好像是睡了一小会。
就已经到了尧山。
“这两天累坏了吧?”
时溪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而是反问问题。
闻言,落水点头。
偷偷跑下来。
费尽了千辛万苦才知道时溪这厮什么地方。
又在那边等了那么久。
但是为了大师兄,这都是值得的。
“时溪,你男朋友可能进不去。”
落水突然想到了门那边的限制。
估计韩楚进去有点困难。
“没事,不用担心。”
时溪心中一暖。
即使是在这个时候。
落水也没有只顾着自己的事情。
尧山中,好人还是多于坏人的。
时溪在要进门之前。
手一挥,结界直接就消失了。
根本对韩楚的身体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落水见时溪这样。
更加能够肯定时溪肯定能救大师兄了。
“不到三十下不能停下来。”
孔山身边的弟子指挥着打轻风的那个人道。
“八,九,十……”
戒尺一下一下地打下来。
轻风只是咬咬牙。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轻风知道。
孔山最想要看到的就是自己服软的一面。
不可能。
“住手。”
时溪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