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音,快过去跟尊少打个招呼。”
太过猝不及防,南流音一惊,人根本就站不稳,直直扑入池尊爵的怀里。
对面,池尊爵眼急手快,一下将她扶住,不料,酒水经过轻颤,一些洒了出来,还溅落在南流音的长裙上。
见此状,南流音比池尊爵还受惊,她连忙站好,并道歉着,紧张得说话都不顺溜。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她这模样,池尊爵呵呵地轻笑。
“没事。”
站在一旁的南添橙见着机会正好,他眼眸动动,立马提出看似很好的建议。
“尊少,流音的衣服弄脏了,你带她去换件衣服吧,我还有几个老朋友要见见,实在没空,麻烦你了。”
语气听起来跟真的一样,然而,再没人比南流音更明白父亲的用意。
这旁,池尊爵挑挑眉,他下意识地看向了南流音。
却是见,南流音头低低的,阴影挡住了她的表情,使男人猜不透她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池尊爵想,如果她真想拒绝,那么,她此刻就会勇敢拒绝了吧。
所以,他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
男人嘴角一勾,他轻轻将南流音往自己这边拉了拉,朝南添橙微微笑着点头。
“好,既然南总贵人事忙的话,那就由我代劳吧。”
对面,南添橙自然是非常乐意地点头,跟池尊爵道别着什么,然而,南流音已经没心情去听了。
她强忍住快要掉落的泪水,心头很想哭,感到好委屈。
接下来,所谓的带南流音去换衣服,其实,是去了酒店,被池尊爵带进酒店的时候,南流音有些恍惚,却还是没拒绝。
拒绝池尊爵,等于直接跟南添橙反目成仇,她没经济独立,如何跟父亲闹翻?
一进入房间,男人立马关上房门,顺势将她猛推门上。
他力度有些大,南流音的后背狠狠撞上门板,疼得她痛哼皱眉,未容她反应过来,池尊爵已经大步一迈,直接逼近到她面前。
男人凉薄的唇猛然擒住她的小嘴,很狠地又吻又咬。
对面,南流音一下急哭,她下意识地想推开他,两手抵他胸前不太情愿地挣扎乱推。
见她反抗,池尊爵立马停住。
男人双手将她双手按压在门板上,他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全身散发的气息有丝威严。
“现在才来不要?别告诉我,你刚才站酒店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来这会干吗。”
闻言,南流音头低低地哭起来。
她自然知道,可,就算她知道了,她又能怎么办?她有拒绝的资本么?
见她不吭声,池尊爵就当她是默认了,男人眼眸深了几分,忽地,他一下打横将南流音抱了起来,转身就朝那旁的大床走去。
池尊爵走得很快,三二两步就走到,南流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一来到,男人一下将她扔床上,自己猛然就是扑过去。
大床很软,南流音还在上面弹了弹,池尊爵压过来时,她受惊地看去,然后,一急,立马就是挣扎着哭喊。
“不要,不要……”
男人将她狠按在身底下,他凑下去强吻她,似乎有点硬来的意思。
南流音的嘴被他堵住,她喊不出声来,眼睛虽然看不到,身体却感受得到,池尊爵的手,已经在不安份地扯动她的裙子了。
这样的裙子,不费两下力就能被他扯坏的。
见此,南流音真的害怕起来,她在情急之下,根本顾及不了那么多,一下咬住他的下唇,死死就是不松口。
池尊爵受惊一松口,差点,他的唇瓣就要被她咬破。
下方,南流音见他松口了,她才肯松口,呆呆地看着他,也不动了,而男人,他同样没动,两人对视着。
这一次,池尊爵似乎是动了真怒。
他视线冷冷地盯着她,也不吭声,南流音害怕得全身都在抖,她想着,他会不会动怒到打自己?
如果他真打自己,自己肯定是打不过他的。
毕竟,两人相互还不熟悉,她也不知道他的人品怎么样,会不会动手打女性之类。
这样对视了好一下,忽然,池尊爵嗤笑一声,点了点头,起来。
“罢了,我从不勉强人,如果你不愿意,就给我滚吧。”
下了床,他朝浴室走去,明显是放过南流音了。
见此,南流音倒怔了怔,一时转变太快,倒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不禁就这样看着他,直到他走进浴室,关上门。
里头很快就传来水声,哗啦啦的。
南流音听着,人却是有些恍惚,要走,现在就是机会,可,这不是父亲要的结果,她也不可能带着这样的结果回家。
看来,今晚是无法避免了呢。
在晃神间,匆匆十分钟不到,浴室的水声就停了,门一下被拉开,见他出来了,南流音才稍稍回神。
门前,男人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白毛巾,双手抓着另一条毛巾在擦湿发。
池尊爵见她还没走,似乎是略感诧异,走来时,随口提醒了句。
“机会往往只有一次,懂得抓住机会的人,才是聪明人,再不走,你想走也未必走得了了。”
听着这些话,南流音摇摇头。
她下了床,朝他走过来,然后,从正面轻轻将他抱住,小脸埋在他健硕的胸口,红肿着眼眶回答。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父亲也不允许我将这样的结果带回家。”
说着,她用颤抖的唇瓣轻轻吻上他的胸口,那柔软的触感,瞬间就将池尊爵已经熄灭的火点燃。
男人垂下头,在她头顶上轻笑低语。
“我一般只给别人一次机会,如果别人不懂珍惜,那么,错就不在我了。”
下一秒,池尊爵一下将她扛上肩头,大步就朝床边走去。
太过快速与突然,还是让南流音吓得低呼。
池尊爵一来到床边,立马将她扔下,他一掀腰间的围巾,如狼似虎地朝她扑过去。
霸道如同暴风雨一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南流音的脖颈上。
她半推半就,有点不情愿,却哭着逼自己不要挣扎得太过剧烈,因为,这是父亲所希望她做的。
等!
南流音只有等自己长大。
长大了,经济独立了,她就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