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朗,你疯了是不?快下来,我不想做,你下来听到没有?”
然而,司楠朗怎么可能听她的?
商醉忧即使不愿意,也还是被司楠朗给霸王硬上弓了,最后,她娇软地躺在床上,视线看着天花板,心口在剧烈起伏着。
男人压在她的身上,头埋她脖颈里,似乎只有这样,司楠朗才感觉,商醉忧是属于她的一般。
而同一时间,兰廷别墅里。
周诗树靠坐在床头,她双手抱着自己,视线看着脚前,眉头轻皱,身体有点抖,看着像是害怕。
今晚一过,明天就要到来,司楠朗也会找上她。
虽然,周诗树知道,她其实没必要去害怕什么,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跟司楠朗见面,害怕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神。
甚至于,周诗树都在想,她要不要干脆逃跑算了,让司楠朗找不到自己。
可,那也只是她想想的而已,真正让她这样去做,却是不可能。
除却石竹市,周诗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她的一生,或许都要绑定在这了,红枫还没读完,而她,也没其它经济能力去生存,所以,她不能逃避。
就这样,周诗树一直抱着自己,她似乎想哭,却一直没有声。
砂海湾的卧室里,司楠朗跟商醉忧已经睡了。
男人侧躺着,怀里,商醉忧静静窝着,她脸颊通红,似乎做了那种事后,她特别嗜睡,这不,现在比平时睡得要快点。
第二天。
不出意外地,司楠朗来找周诗树了,男人开车来到兰廷别墅的门前,他没进去。
大厅的沙发上,周诗树静静坐在那。
她知道司楠朗会来找自己,但,不过,见着他现在还没到,周诗树又在乱想,他昨晚说的,会不会只是一时之话。
或许他今天不会来。
然而,就在这时,厨房里的应梅之走出来,她手上拿着手机,明显是刚通完电话的那种。
看着周诗树,应梅之下意识地开口。
“周小姐,刚刚司先生打电话来说,他已经在门外等着了,让你出去一趟,说是有事找你。”
闻言,周诗树一下看过去。
司楠朗果然还是找来了,他昨晚没说谎,看着应梅之,周诗树眉头越皱越紧,心头也越发不安。
然而,沉默一下,周诗树还是站起,她淡淡应声。
“知道了。”
说着间,人已朝门口走去,而应梅之看着,一脸怔愣,因为,应梅之并不知道事情真相。
司楠朗打电话来说,只是让周诗树出去一下,并没说其它。
来到外头的时候,远远地还没走到,周诗树就看见司楠朗的车了,见此,她眼眸又再动一下。
因为他坐在车里的缘故,所以,周诗树是看不到司楠朗的。
等走近后,周诗树站在车窗前。
车内的男人转头看来,他缓缓摇下车窗,示意,语气很淡然的那种,仿佛两人是朋友相聚,而不是要谈什么其它的事。
“上车吧。”
闻言,周诗树挑挑眉,她看了一眼副驾驶座,然而,却是没拉开车门,转身朝后座走去,拉了车门进去。
司楠朗看着她这个特意的动作,不禁突感好笑。
这个女孩,怎么说呢?
她很聪明,智商起码比商醉忧要高,并且,精明得有点攻于心计,她也很懂得怎样保护自己。
然而,就是因为太过,所以,司楠朗反倒不是很喜欢她。
这种人,如果你和她成为朋友,那么你很幸运,因为,她很强大,可以当你的保护伞,但,一旦成为敌手,她绝对是你头疼的存在。
司楠朗也没吭声说什么,默默透过后视镜看了周诗树一眼。
她坐好后,男人才发动小车开去。
路上,两人一直没有谈话,全程沉默的那种,司楠朗安静开着车,也没有说要开去哪里。
后座那里,周诗树见着小车已经开了好一下,而他始终不说话,不禁挑眉。
“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谈?”
见着她主动开口,司楠朗眼眸动动,刚好,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公园,有停车位,男人还是不出声应答周诗树,只是将车拐了进去。
停好车后,司楠朗似乎准备就在车里谈,而不去什么餐厅、咖啡厅之类的地方谈。
透过后视镜,男人的视线落周诗树脸上。
看着那张还算干净的小脸,司楠朗眼神有些复杂,他似乎有点想不透一般,皱眉。
“你喜欢醉忧?”
闻言,周诗树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她知道他是来谈这件事的,可,见他说得那么直白,她还是无法接受。
周诗树默默低了头,也不吭声。
见此,司楠朗的视线并没移开,他就那么透过后视镜,静静看着她。
“不管你喜不喜欢醉忧,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永远保密这件事,同时,远离她,不要再出现在石竹市。”
说着间,男人收回视线了,语气明显也变得有些冷漠。
后座上的周诗树一听,她立马怔住,猛然抬头看向司楠朗,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周诗树红了眼眶。
她其实早猜到他会提这个要求,可,当亲耳听到,她还是难以接受而已。
就那么容不得她么?
周诗树目光紧盯司楠朗,她强忍着,声音有了哽咽。
“如果我说不呢?”
闻言,主驾驶座的男人一下扫向后视镜,他可以看到她,而周诗树,也可以通过后视镜看到她。
司楠朗危险地眯眼,提醒着。
“你知道我在石竹市的地位,况且,红枫本身就是我的,如果我真想动你,周诗树,你觉得你斗得过我么?”
是呀,她一个小小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他这个大老板?
思及此,周诗树默默低头,那一刻,她甚至有丝绝望,泪水掉落着,是不是,除却死,她再无别的生路了?
周诗树真的动过死的念头。
可,她很快就推翻自己的这个想法了,她死了,只是她吃亏,那些恨不得她死的人,非但不内疚,说不定还会哈哈大笑,骂她一句活该呢。
所以,她为什么要死?她就不死,谁都不能逼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