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是高潮过后的空虚她才体会到被发骚药折磨的滋味。
明明身体已经不想要了,溢出口的呻吟却不受控制地变了调:“饶了我吧……呜好痒……要大肉棒进来……”
“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他餍足地靠在她的腿上,手指随意拨弄着花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在他的戳刺之下,她不断地发出哀叫。
“好,”他把她从支架上放下来,抱着走到蝴蝶机旁边,“是你说要的,可不是我强迫的你,对么。”
她也分不清是不是想要了,脸上挂着泪,抖着身子点头。
虽然换了副机器,但于她而言变化并不大,只不过是把朝上打开的腿心换成朝前方打开而已。
她的双腿被挂在两侧的扶手上,再被他推开到极限,自镜子里看着他走到两腿中间,挺着肉棒不费力气地进入小穴。
穴被操得软烂,早就湿淋淋的,加上韧带拉伸的酸乏,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毫无意识地眯着眼睛看向交合处。
粗长的性器奋力进出,狰狞地像只小巨兽,牙尖嘴利地把她啃出更多水。
“好大……”
他被她看得更硬,略粗暴地抽了一下她的阴蒂:“要不要这个?”
她淫叫一声,直接被抽到高潮:“要……”
他回回都撞击着她的敏感处,子宫口都被撞得又麻又痒,她抽泣地没了声,瘫软在机器上,喃喃地小声唤:“……慢点……慢点……穴要坏了……”
不知操了多久,她被高潮的快感爽晕了好几次,在他的引导下叫得更淫荡,“小骚货”,“小荡妇”之类平时根本难以启齿的词不断从她的嘴里呻吟而出。
“快操我……快……就是这样…小骚货就是要被操坏了才能止痒……“
她沦陷给了自己的欲望,迷迷糊糊地抓着自己的奶子揉搓,引诱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得小腹都鼓起来都还没得到解脱。
他看着她濒死的媚态,完全没有一丝清冷的样子,与穿衣服时的端庄大相径庭。
他占有了所有人都无法拥有的她,但是现在他想要更多。
“骚宝贝,”他嘶吼着,刻意在她高潮前射进她的身体,然后把疲软的性器拔出来,“你把我榨干了。“
“不要走……“她还没到,身心都被吊着,难受地扭着屁股,求欢似的往他的方向靠。
“真的没了。”他甩了甩干瘪的睾囊,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然后给她松开束缚。
由于长时间的强制张开,她的腿已经无法合拢,一下子软倒靠在他身上,香汗淋漓,又极度渴求被疼爱,像是水里搁浅的鱼一样呜呜扑腾着抓他的手。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背:“乖,我让别的东西满足你。”
说完,他把她重新放到蝴蝶机上,转而走到一个跷跷板似的器械旁停住脚步,早有预谋般的干脆。
跷跷板的右端载着几块十公斤的负重贴片,他一一卸下,露出中央的圆孔。
然后,不知从哪找了只假阳具,用酒精消毒后将其插在圆孔上固定,尺寸刚好。
秦茗呆呆地看着,完全弄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只知道小穴好痒,痒得她忍不住去蹭座垫上的皮革。
他布置好以后,转过头看见她骚浪的模样,迫不及待地抱着她起身:“来,试试这个。”
她被摆弄成尿尿的姿势,小穴下方就是竖直的假阳具。
“不要……”她怕了,挣扎着想要往上,但被他掐着腰,一下子就坐到假阳具上。
噗嗤一声响后,室内响起女人凄惨的哭叫:“子宫捅破了……裂了……肚子肚子……”
她坐着太深,把整个假阳具都吃进小穴里,将近二十厘米的粗棍直接顶到宫口,突如其来的痛意多过爽感,眼睛,嘴巴,尿道,穴口都同时溅射出水迹,她肯定被捅坏了。
男人温柔地给她擦干脸上的水,至于下身么,当然是越湿越好。
他拿来一根延展带,慢慢将她蜷缩的身子展开,将她的手腕捆住,延展带的另一头接在天花板的弯钩上。
她被迫立直上半身,先前含着的精液还没来得及排出就被假阳具堵在里头,小腹涨涨的,镜子里都可以看见凸起的轮廓。
他边欣赏,边用舌钉去舔她的奶子帮助她适应。
等到她“嗯嗯”地开始叫唤,他就知道差不多了,走到跷跷板的另一端,踩下踏板。
她惊恐地踢蹬着腿,越升越高:“不要……不要...停!”
“宝宝让我不要停是么?”他坏笑着曲解她的意思,”那我可得卖力点。“
松开脚上的力道,她就从最高处坠落到水平面。
她无意间拉到了天花板上的弯钩,所以下落的速度比假阳具稍慢些,假阳具的末端很明显露在小穴外,媚肉也被扯得外翻。
但虚空只是一瞬的,落到地上后,她重重地坐了下去,再次吞下整根假阳具。
“救命……呃…呜呜……”她哭得凌乱又可怜,“肚子疼……肚子疼……”
他很清楚她的身子喜欢什么,连着踩了好几下踏板。
用来练习腿部力量的杠杆器械被改造成了打桩机,一下接一下地对着她的穴使劲,强烈的体感灼伤了着她的意识,从“好痛”到“好爽”似乎只需要一瞬。
她跟他做久了,早已无法满足于普通程度的性爱,上下沉浮间,乱叫的小嘴,跳动的奶肉,踢蹬的美腿,只传递出一个信号:她爽翻了。
秦茗是真的爽翻了。
爽得口吐白沫,连呼吸都被假阳具掌握着,后穴也开始痒。
她从来不知道性器能弄得这么深,深到子宫里去,每一下都是如此的有力道,永不停歇地要把她送上天堂。
她流了很多水,顺着杠杆,甚至都流到他踩的踏板上,整个器械都弥漫着香腻的淫水味。
他最后一次把她送到高处,然后固定住卡扣,欣赏着他的美人被假阳具钉在空中,穴口滴滴答答地流成瀑布。
她的双足很好看,在空气中摆动着,脚趾蜷缩着,然后又舒展开,指甲是健康的颜色。
他握住其中一只,吻了吻她的脚踝:“今晚,你一共说了六十次‘不要’。”
“嗯…?”她没反应过来,微阖着眼睛轻哼。
他抬手,把假阳具底下的开关拨开:“一分钟补偿一次,所以你要乖乖的被假阳具操一个小时,我出去一趟。”
秦茗哪里算到他这样记仇,撒娇:“不要嘛……”
“一小时零一分钟。”
穴里,假阳具已经嗡嗡地开始震。
她慌了:“不要……真的不要……”
“一小时零叁分钟。”
“沉烨你有病!变态!”她有气无力地骂,腿踹到他的脸上:“我说我不要!”
“一小时零四分钟。”
他任由她踢蹬,反而揉了揉她的腿:“不要太抗拒,想象这是我的肉棒在操你。”
“你是狗吧?!”她真的是气到了极点,翻着花样骂人。
“我这么做是为了姐姐好,”他配合道,“姐姐太紧了,正好需要松一松。”
“松了你就不要我了。”她难得当回小女人。
“我绝对负责,”他坏笑,哄道,“不会很难的。”
他的迷魂汤竟然起了作用。
应该....不会很难,秦茗就这么接受了。
反正是她欠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