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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茗明知道这样昏睡在床的状态可以称作“瘫痪”,但她无法拒绝地依赖上了沉烨。
    人都是有惰性的,他会把做好的吃食端着送到她嘴边,给她用热毛巾擦身子,她甚至连厕所都不用亲自去,他会抱她过去解决。
    她稍一清醒,他就会玩弄她的小穴,用嘴也好,用手也罢,都让她陷入深深的睡梦。
    梦里,无疑是他肏她千百遍的画面。
    从前,秦茗几乎很难想象这么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物会洗手作羹汤,简直比她下厨还要不可思议;看多了几日倒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堕落的结果应验在医生上门拆线之后。
    趁沉烨送人出去的功夫,她坐在床上,捧着自己双乳,对镜仔细端详。
    乳房侧边的疤痕未退,但整体来看,很明显比之前大了,她稍走几步就感受到晃动。
    “唉。“她叹一口气,原本还指望能靠绷带把胸勒平点,但是被他一天叁顿补品滋养投喂,不涨点胸围都对不起他。
    等沉烨再次回来,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她的身子骨被他养软了,整个人柔柔弱弱地跪着,见了他,不自觉地挪了挪腿,小穴处黏腻晶亮,充满了她上次高潮时流不出来的淫液。
    “现在不弄你,”他拿纸巾来替她擦干净下身,套上内裤,“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秦茗恍惚到觉得能出门是件很奢侈的事。
    “我们救养的那条鲸,今天第一次模拟放生。“
    “鲸?”秦茗问完才想起来有这么回事。
    自从沉烨提起那条灵魂与她相似的鲸鱼后,他们一起认养了它。
    鲸类救治需要大量资金,光那一池仿生海水,每天循环一次就要八万,如果没有援助,水族馆很难持续给它提供良好的环境。
    抵达水族馆后,早已恭候的陪同人员将两人迎到水池前,详细介绍了鲸的情况。
    秦茗没有给它起名字,因而所有人都叫它鲸。
    她喜欢这样的简单,如若冠上名字,倒像是家里圈养的宠物,而鲸是不能被圈养的。
    升降台缓缓沉入地下。
    眼前是满目的深蓝,它游弋着,即便没了鳍,姿态也是亘古不变的优雅。
    宽阔,寂寥,孤独,让人心悸。
    “我们打造了体积更大的水缸,早上尝试过一次,但它还是比较喜欢这样呆着。”陪同人员解释。
    同时,它浮出水面换气,鲸吟悠远,似乎在认同这一说法。
    秦茗一直看着它,心跳也逐渐平静。
    不知何时,闲杂人等都散了,她的身边只剩下沉烨。
    “看一次少一次,”他哂道,“总有一日,它要回归大海的。”
    秦茗的手指抵着玻璃,未语。
    “我不会限制你,”沉烨继而环住她的腰,“每周,你有六天半是自由的,只要给我半天,好么。”
    她也是鲸,向往她心中的那片海。
    他知道,所以不敢贸然禁锢她,但多少想把她困在他的视野里更久。
    可是鲸需要海,长期呆在水族箱里会损伤它们大脑里的巡航系统,就好像一位永远在迷路的旧人,一生浑浑噩噩,不得解脱。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秦茗知道他在想什么,纤手攀上他的脸侧,细细抚摸着。
    情意暧昧,他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撩开她的衣摆。
    静谧幽暗的水族馆大厅,由于他的授意,所有人都不允许进入。
    他按捺着急切,把她抱到海龟形状的台阶上站稳,缓慢地占有她,念在她伤未痊愈,触碰也是小心翼翼,避开她受伤的乳房,隔着衣服轻轻拈弄另一只。
    这样的温存让秦茗沉醉,她凑在他耳边细弱地呻吟媚叫,感受着肉棒碾过小穴的每一处,心也跟着往下沉。
    他本来是不想她感冒的,所以只把裤子脱到膝盖,上半身更是没动,见此,便慢慢地把她剥光,提着她的膝盖窝让她缠上自己的腰,就这样抱着肏。
    她生怕会掉下来,把他搂得更紧。
    两人难得和谐,烘得温度像是一场漫长的轻烧,烧得彼此都晕晕乎乎的,没有言语上的挑逗,完全靠身体进行交流。
    他把她抵到水族箱的玻璃上,借此完全地插入。
    “嗯……嗯………”她的背一片凉,流动的水波光影投在洁白的身子上,像是魅惑的海妖,在他和玻璃之间的小小空隙中残喘。
    远古的鲸见到这样的热情,也游在四周,新奇地转了个圈。
    水族箱里的视角,是赤裸的男女用最原始的方式拥靠着彼此,男人硕大的肉棒埋在女人的身体里,耸动用力,女人的背部紧紧贴着玻璃,脂薄骨现的冷白,不堪承受的细腰,痴迷纠缠。
    “你是……打算让这里的动物都学学……什么叫苟合么……”秦茗瞧着对面水族箱里的海豚已经好奇地在围观,不用想也知道,它们的鲸肯定也看到了。
    “这还用学?”他咬着她的耳朵射了一股出来,“遇见对的,天生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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