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茗尽量不去想很后面的事情,她争取着她想要的位置,沉烨也在争取他想要的位置。
做爱的时间变得更加不固定,他时常要去国外比赛,短则几周,长则四五个月,相比之下,从前的一周一次简直固定得不能再固定。
秦茗偶尔会想,她和沉烨其实也经历了许多阶段。
上一届奥运结束的两年里,他放松到几乎没有事情要做,尽来招惹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在床上折腾她;慢慢地,他依旧对她的身体有欲望,但是不像从前那么频繁,开视频的时候也不会总要求她脱光衣服给他看。
他在她生活中留下的痕迹逐渐变少,她一度以为在奥运以前他们的关系也许就会断了。
事情却总是不按预期发展。
“The COVID-19 pandemic is currently spreading through the world……(COVID 19号病毒目前正席卷全球……”
秦茗放下电视遥控器,从家门的猫眼朝外看。
物业正在帮沉烨拿行李开门,送进物资后,给门贴上封条。
她一早就从新闻上看到,英国的形式严峻,所有体育赛事受此影响全部取消,他奥运积分赛的最后一站就此中断。
沉烨没办法来见她,但是电话总是要打的。
“你会留在这多久?“秦茗瞥了眼日历,此时距离7月只剩下不到半年。
“谁知道呢,“他的态度很懒散,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前程,“你肺不好,这几天呆在家里别出去,我把叁餐的饭做好以后从阳台上递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肺不好?”
“要你口的时候你总咳嗽,小嘴和小逼一起紧得要夹死我,这我还记不住?”
秦茗听出他是放松到了一个极点,忧心忡忡:“你前十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只字不提那方面的事,然后你的比赛结果都不错,我根据记录,大致推测你的性欲和比赛结果是负相关,所以你别马上又开始意淫,省得影响成绩。”
沉烨闷笑一声。
他的女人,就是记性太好,太会谋算。
秦茗原以为隔门相望的时间最多14天,没有想到会一拖再拖,直到所有的国家体育队都宣布将实施封闭管理,意思就是会上门护送运动员回基地封闭训练,直到奥运开幕都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她刚看到新闻,沉烨就打电话来说接他的车已经到楼下了。
秦茗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冲动。
她把备用的防护服拿出来穿上,刚推开家门出去,就碰到一行人出电梯。
“抱歉,我是居委会防疫处的,“她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唬住了所有人,“要先给他做一次核酸检测和血清检测,等即时结果出来后你们才能带他走。”
那帮人像是习惯了防疫的严密,挥挥手表示无所谓,让她先进去。
沉烨很默契地给她开门。
然后两个人很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开始疯狂地做爱。
他撕了她的防护服,把她按在门板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掐着她的屁股往死里操她。
“啊——啊不行……”她尖叫的同时就流出生理泪水,但也没有去阻止他,扭着腰强迫自己适应着吞下他的肉棒。
没有时间做前戏,情绪就是最好的前戏。
她做好准备是最后一次见他,他冥冥之中也有类似的预感,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脆弱纤细的脖颈,冷感的锁骨,浑圆的乳球,目之所及处都是他许久不曾碰过的。
“好大,好软,”他低下头吃她的奶肉,疯狂地像一头饿兽,“小骚货,小宝贝,我好想你,想操死你,想爱死你。”
这算是临终的表白么。
秦茗满头是汗地痛呼呻吟:“别,别,外头会听见。”
或许已经听见了,乳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甩到门板上,弹性好的东西,动静也大。
“小骚货!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不仅不听她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到她的子宫口。
媚肉软糯湿热,套着他的肉棒吮吸,他恨不得同时埋进她的叁个小洞,死在她身上。
“有……有呀……”她要说的话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堵了回去。
喘息着恢复神智时,手机又传来一条新闻提示。
“沉烨,“她弯着腰,直直看着几行小字,声音沙哑微弱,“奥运会……延期了。”
秦茗感觉到他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接着骂了句“操”。
她思量几秒,最终还是没把另一条短信的内容告诉他。
对赌协议期限已知,即日兑现。
她要当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