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前,范斯堪堪平复了悸动的心跳,摆正了软下来的孽根,她确实还没有做好和对方进行亲密接触的准备,所以才豁出去想把明天的义务给推了,可谁他妈知道,只是靠近闻了一下味道,就起了生理反应啊,所以说alpha真是个下贱的品种啊!
对于这个便宜媳妇,范斯是非常满意的,毕竟大美人长在了她的审美天花板上,人都是有欲望的,尤其是在受过情伤后,急需要情感的转移和发泄。
做爱,她熟悉啊,可那会儿她都是用手和口解决问题的,对于AO做爱,她就是个新手啊,而且她对于自己多出来的生理部件有强烈的抵触,要是和大美人做的时候,出岔子就不太好了。
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范斯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江柚的房间,大不了就说失忆的后遗症,反正是你非要做的,我不行总行了吧!
江柚早就洗好了,连头发都吹干了,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头,身上只虚虚盖着薄被,被子底下不着寸缕。
毕竟没有穿的必要,范斯这女人比较龟毛,之前每次都嫌给她脱衣服费事,后来江柚就学乖了,反正事后清洗,都是范斯去做,穿来脱去,的确不是很高效。
江柚虽然觉得今天的范斯很温和,但对于这千篇一律的性事,倒也没有抱太大希翼,左右不过半个小时的事儿,只是今天她要留意下对方到底有没有内射自己,这点很重要!
一进门就看到大美人,酥胸半露的坐在床头,被子只胡乱地遮住胸腹,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身体,这倒也不必如此敬业吧?
大美人把手机搁到枕边,抬头瞄了一眼呆呆站在床尾1米远的某人,压着嗓子,“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洗过澡了?”
某人一个激灵,摇摇头,又点点头。
江柚无语,怎么整得真跟失忆一样,虽然范斯跟她说自己失忆了,可是江柚又不傻,好好的怎么会失忆。
“过来啊,愣着干什么,早点做完,我还有事呢。”
“哦哦哦。那什么,这也太亮了些,要不要关了灯啊?”
江柚心想,你不是装失忆吗?每次都黑不溜秋的做完,今天非要开着灯,正好看看你个死女人到底是不是内射了!
“别关,这样挺好的。”
“好吧。”
麻蛋的,有钱人真是太奢侈太浪费了,一个卧室而已,弄了十八种灯源,这尼玛是睡觉呢,还是开会呢!
范斯腹诽着,忍着强烈的羞耻感,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睡衣给解了。
原身个小白脸,整天窝在家不出门,脸白不白,她已经不关心了,这副身子是真的白,尤其是在透亮的房间里,简直就是闪瞎人眼啊!
江柚其实也就是这么一说,她倒是真没想到范斯会演的那么真,竟然就这么大剌剌的在她面前脱光光了!
结婚叁年,连帮她清洗的时候都穿戴整齐的范斯,是第一次在她面前剥了个光溜溜,更别提做爱的时候,黑不溜秋,她只脱裤子,插完了事了。
年轻的女alpha体态纤细,尽管缺乏锻炼,可是肌肉匀称,堪称入画级别的线条,既有美感又不失力量,这一番视觉冲击,让江柚不由得红了脸,死女人身材居然这么有料!
美中不足的是,本应该高昂的作案工具,此刻和它的主人一般,羞瑟瑟的垂落在胯间,随着范斯的靠近,江柚第一次正眼瞧见每每在自己体内作乱的坏家伙。
粉白的物什,一晃一晃的,此刻看上去小巧可爱,江柚想到两人第一次同房的那夜,撕裂般的痛楚,就是这样看上去无害的小家伙造成的,怎么都不敢相信。
范斯赤着脚,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悬崖边,别说什么旖旎的想法了,她现在都快羞死了,这倒霉玩意儿,该硬的时候不硬,现在软了吧唧的被自己的老婆盯着,活像是在外偷腥过,连公粮都交不出来的渣女。
明明下午看小黄片的时候,还有反应,甚至刚才在书房,它都兴奋的嗷嗷叫来着啊!操,没用的玩意儿,靠不住!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的叁寸不烂之舌!
说到唇舌之功,范斯当仁不让,毕竟是个老司姬了,好歹也曾攻得女友欲仙欲死,舍不得下床来呢!
总算是摸到床边了,她赶紧扯了点被子,企图遮盖一下下身的清凉无边,可惜她手劲有点大,连带着把江柚身上披着的那点儿被子都扯落了!
好吧,今晚势必是做不了人了,反正大家都没穿衣服,爱咋咋地吧!
江柚没想到范斯会扯她被子,下意识就伸手去夺,可惜她到底是omega,没有对方劲大,等反应过来自己没必要抢被子后,巨大的人影已经覆盖到她的身上了!
“那个,我们一起披着哈,这个,有点凉不是?”范斯谄媚的朝着下身同样光溜溜的江柚拱去。
肌肤相触的瞬间,江柚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倒不是被凉到,而是从来没有那么亲近过,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按理说,两人都做了上百次爱了,甚至互相标记过彼此了,可是这样纯粹的赤裸相贴,倒真的没有过!
不等江柚反应,范斯又再次出口噎人,“那个,我先预热下,你要是不急,我这很快就好,放心,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好吧,是她高估对方了,这死女人还是那公事公办的狗性子,算了。随她去吧!
“嗯,你轻点就好。”说着放松了身体,缓缓张开双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肢,用下身去蹭对方软趴趴的小家伙。
好家伙,大美人这么主动的嘛!!原身也太tm性福了吧!她现在真的有点嫉妒原身了!
不过范斯很快就接招了,怎么能让大美人等那没用的玩意儿,看我十八般舌艺全部贡献给你哦,大美人!
————-
哈哈哈哈,我头一次写H写笑了。不好意思,卡一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