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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大事,时涧这孩子不错,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为难他。
    王黎明:???
    什么情况?
    这事就这样了,我和李总都不想追究了,你回去吧。看着王总突然变了的态度,王黎明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王总不愧是王总。
    这脑子里想的,不是他们正常人能理解到的。
    而王黎明走后,王总才露出一个笑。
    跟上时涧了么?他心情颇好地嘱咐着电话那头的助理,记得打听一下时涧的房间号。
    刚才跟王黎明谈条件的时候,他看到了喝地醉醺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时涧。
    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看着时涧喝的有些神志不清,他当场就起了歹心。
    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得到时涧的房间号,王总心情颇好的上了楼。
    楚星辰站在夜色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而王总助理胡邱邱看着时涧,已经傻眼了。
    他一时竟不知道眼前的情况算不算特殊情况,要不要汇报王总。
    夜色下,时涧宛若喝了假酒一般,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开始了闭目养神?
    就连胡邱邱都不得不承认,时涧的样子长得确实是一顶一顶好。
    不知道是不是这夜色的原因,胡邱邱感觉时涧身上好像天然带着一种清冷感,却又带着一丝柔弱感,像是一只高冷又傲慢的猫,特别容易引人的保护欲和征服欲。
    胡邱邱就这样感慨着,然后看到时涧起身,身子摇摇晃晃地把角落里的建筑废料抬了起来。
    那柔弱的背影,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甚至让他产生了上去帮忙的冲动。
    很快他清醒了过来,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都说喝醉了会耍酒疯,时涧怎么喝醉了怎么还当起了雷锋?
    胡邱邱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掏出手机极其有职业素养地给王总打了个电话
    喂,王总啊,时涧准备上楼了。
    一切正常,就是时涧搬了一堆砖。
    然而,胡邱邱话还没说话,就看到时涧看起来弱不禁风地搬着砖,然后一个用力,灵活地上了树,动作柔软而又熟练,像是爬了千百次的猫。
    胡邱邱:????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搓了搓眼
    这到底是他喝醉了还是时涧喝醉了?
    这怎么就跟眼花了似的,还看到时涧上树了呢?!
    另一边。
    王总在收到助理胡邱邱的电话后,猥琐地笑了几声,抹了抹那胖地看起来像是一截一截的手。
    他一边迫不及待地向着时涧的房间走去,一边松了松皮带。
    刚刚看到时涧那醉醺醺地脸,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一个小明星,喝醉了酒发生什么,就由不得他了。
    王总嘿嘿笑着,回忆着时涧的小身板和那烈性子,甚至已经想象到了时间那像是猫爪子挠人的反抗,有些不受控制地兴奋了。
    时不时从宴会厅路过想去凑热闹听故事的人,看到王总这幅表情,默默地躲远了。
    也不知道今晚上又有谁要倒霉了
    那个女生不是没被吗,一个不成又换了一个?
    小声点,王总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就是,他这种事做的还少吗,快走,千万别被他盯上
    路过的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被王总看到。
    而王总也没有心思去管来来去去都人们,他有些猴急地走近时涧房间,发现对方房门半掩着,里面隐隐约约传来时涧的嘀咕声。
    简直天时地利人和。
    小美人,我来了。
    王总嘿嘿笑了几声,只是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
    房间里,那看起来柔柔弱弱地时涧,正在面无表情地劈着砖头。
    这砖头在时涧手中像是塑料壳子似的,说掰就掰,时涧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甚至看不出一丝用力的表情。
    即使王总看到过这在角落里的建筑废料,又是亲口听助理说时涧搬上来的砖块,还是忍不住怀疑这怕不是从剧组拿来的泡沫道具砖。
    王总提着裤子小心翼翼地捡了一块。
    硬的。
    他有些惊恐地抬头看着时涧。
    对方一边劈砖,口中还在说着一些神神叨叨的话。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场面一度玄幻。
    王总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像是松了气的皮球,瞬间就瘪了下去。
    偏偏时涧这是正好看到了他,砖头还对着他客气一笑,语气中带了点疑惑:王总,大晚上的,您来作甚?
    站在面前的时涧依旧是见到的那副模样,但王总已经顾不上欣赏了。
    他只觉得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随着时涧手中的砖的裂开,也跟着一痛。
    甚至连裤腿都有些微微发凉。
    这时涧,到底是什么来头?
    传闻中时涧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谁知道这时涧居然是传说中的,性转般的金刚芭比,力气这么大的啊??!
    早知道这样,谁还敢潜他啊?
    王总有些欲哭无泪地后腿了几步,默默紧了紧皮带。
    王总来听经?因为喝了酒,时涧的脸虽然有些微微发红,语气中却依旧透着客气,亦或是一起练武劈砖?
    来一块?时涧客气笑笑。
    看着拿着砖头逐渐走进的时涧,王总的腿微微夹紧,费力地挤出来一个笑。
    而在隔壁听到声音,急匆匆赶过来的王黎明也惊呆了。
    时涧这是要爆锤王总的脑袋?
    时涧!你冷静一点!!王黎明急急出声,生怕下一秒王总被爆头。
    作为经纪人,他比谁都不想让让时涧出现在法制栏目里。
    不行,你这根骨不行,被王黎明这一吆喝,时涧清醒了一些,他看着王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淡淡的嫌弃,年纪也大了,练这个也没用了。
    惨遭嫌弃的王总默默送了口气,提着裤子,再次向后挪了挪。
    紧接着,时涧的眼睛亮了亮,就在王总一颗心再次提起来的时候,时涧指着没人发现的,正在角落里看戏的楚星辰,活动了活动手腕,发出了诚挚地邀请
    楚兄,练功的砖块有些不够用了。
    一起搬砖去?
    作者有话要说:
    楚星辰:求助,老婆让我去搬砖什么意思,在线等,挺急的。
    吓惨了的王总:这谁顶的住啊。
    微醺的时涧:好久没练武了,这破地方怎么连石头快都找不到,只能搬写一劈就碎的砖头块,嫌弃TAT
    我要辣菜一下白酒!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白酒巨大难喝,苦苦辣辣的QWQ
    只喜欢喝酸酸甜甜像是饮料的鸡尾酒(大概这就是,不懂酒的人叭
    突然想起来!如果是上本的小应同学,大概会冷冷一笑:不都是乙醇吗,有什么好喝的?
    PS:未成年不许喝酒哦!成年人也要适度哦!喝多了容易伤身体!以及,别喝假酒TUT
    第14章 被迫爆红第十四天
    王黎明看到角落里的楚星辰的时候,脑袋突突地跳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甚至觉得,自己那点可怜的脑容量,被今天一个又一个的重磅炸弹弄的渣都不剩。
    王黎明看着有些醉意的时涧,右看看似笑非笑打量着时涧的楚星辰,一脸头痛。
    他看时涧的眼神中带了些淡淡的怜悯,甚至已经提前开始想如何安慰时涧了。
    上次时涧信心满满地去爬楚星辰的床时,好像对方把时涧扔出来之前,也是这样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楚影帝,时涧他
    就在王黎明决定挣扎一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楚星辰那似笑非笑的声音:好。
    王黎明愣了一下。
    他听到了什么?!
    好???
    楚星辰答应了他家时涧的搬砖邀请?!
    王黎明看着一脸自然,带着楚星辰下去的时涧,心中有些恍惚地想
    这四舍五入,岂不是相当于时涧爬床成功了?!
    而王总,看着时涧兴致勃勃下去搬砖的背影,默默地送了一口气。
    不论时涧的脸有多好看,多符合他的胃口,他对着一张脸,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了。
    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看到了时涧面无表情劈砖的一幕
    他确定,如果自己真的要对时涧做什么,时涧可能真的会面无表情地捏断自己的兄弟。
    还好没对时涧动手动脚。
    王总有些后怕地想。
    *******
    另一边,楚星辰修长的手拉住时涧,出声提醒:不许跳窗。
    哦,时涧抬头看着楚星辰,灯光照在他头顶,显得有些毛茸茸的,那双桃花眼对着楚星辰弯了弯,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听你的。
    跟上。楚星辰定定地看着乖乖跟在身后的时涧,喉咙动了动。
    有些喝醉了的时涧格外乖巧,除去劈砖这奇怪的行为之外,只是有些好奇地左看右看,一句醉话都不说。
    楚星辰看着时涧,心中若有所思。
    两人一路无言,电梯缓缓地落下,时涧看着呈现在眼前的不同景象时,终于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楚兄,原来你也会魔法。
    楚星辰:???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时涧,对方那桃花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这样的时涧好像并不讨厌。
    神使鬼差的,楚星辰问了一句:为什么?
    景色,时涧眯了眯眼,这等乾坤挪移之术,话本子里叫做魔法。
    学武之人多高的修为,都做不到时涧声音喃喃,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楚兄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可否传授?
    当然,怕是引起误会,时涧急急忙忙补充,若是楚兄肯传授,定是要斟茶拜师,若是楚兄不愿,我也绝无怨言,毕竟家传绝学。
    只是,像是想起来什么,时涧有些疑惑地问楚星辰,王黎明,王兄也可是楚兄门下弟子?
    为何以他的根骨资质,也懂这乾坤挪移之术?
    楚星辰:
    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听着时涧这一路絮叨,就在两人搬完砖后,楚星辰看着时涧,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学武,有多长时间了?
    不记得了,时涧揉揉脑袋,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打记事以来,就开始了。
    那为何到了娱乐圈?楚星辰心中泛起波澜,神情若有所思,看着对面毫不设防的时涧,再次试探道。
    醒来啊时涧像是想到了什么,话题转了转,眼睛眯了眯,楚兄为何如此问?
    楚星辰推了推金丝眼睛,淡淡地笑了声:好奇。
    就在时涧还在四处寻找着砖块的时候,楚星辰突然叫了一声:时涧?
    何事?看着时涧反应自然迅速,并不是像是他人的名字,楚星辰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睛。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对着时涧笑了笑:那边没有,我找过了。
    噢,时涧歪了歪脑袋,看了看楚星辰,眼神中一闪而过一丝疑惑,却没问出声。
    杀青宴虽然依旧在郊区的酒店,但院子里除了那堆已经被时涧搬完了的建筑废料,并没有什么砖头石块,楚星辰看到没找到砖块的时涧默默地瘪了瘪嘴。
    不知为何,他莫名想到了他家那吃光了猫粮的猫。
    没有砖块了,时涧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眸子亮晶晶地看向楚星辰,那我们练拳?
    紧接着,还不等楚星辰回应,时涧已经开始蹲下马步,准备开始了。
    你怎么不练啊,他有些不理解地皱皱眉,伸出手来捏捏楚星辰的手,试图指导,来,握拳。
    时涧的手很热,楚星辰感受着时涧手心的温度,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拗不过时涧,把手握成了拳头。
    这就对了,时涧笑起来眼睛像是月牙,紧接着,他环住了楚星辰的腰,继续,腰不能动,双腿分开,下蹲。
    丝丝的奶香味慢慢飘到鼻尖。
    楚星辰深吸了一口气,推了推时涧:你醉了。
    我没有,时涧松了手,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服,湿漉漉的桃花眼瞪着楚星辰,我在江湖上,可是千杯不醉。
    算了,没得到对面之人的回应,时涧歪着头想了想,继续提议,楚兄,你想到屋顶看星星吗?
    微微有些醉了的时涧,语气不像平时,带着一软软地鼻音。
    楚星辰看了看时涧,居然像是自己也喝醉了酒一般答应了。
    紧接着,楚星辰就感觉那奶香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不受控制地钻进了自己的鼻尖。
    时涧揽着他的腰,有些气喘吁吁:你放松一点。
    楚星辰哑然失笑。
    下去,他反手揽过时涧,走楼梯。
    但是时涧并没松手,像胜负欲上来了,费力地拽着楚星辰,从树上借力上了二层楼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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