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兴言感动得几乎要落泪。
他这一年窝在家里,从未停止过自我攻略的事业。
闭眼入梦,是在别人怀里婉转承欢的罗放,梦醒时分,又难免回想着那天搂着少女的滋味。久而久之,几乎生出闺怨来。
余兴言本不想吓到她,然而少女的味道实在甜美,几乎到了不真实的境地,他的动作于是也愈加急切,到最后简直称得上是粗暴。
待一吻结束,男人总算放过那两片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的软肉,他捧着罗放的脸蛋,一眨不眨地盯住少女的眼,试探着开口:
“放放,这不是梦对吧?”
罗放原本被他吻得有些恼,然而看他顶着张妖孽脸蛋卖惨,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相,却也发不起脾气了,忍不住笑了笑,点头道:
“嗯。”
余兴言得了罗放一个笑,只觉得胸口好像荡漾出阵阵暖流来。他情不自禁,再度吻上少女,这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仿佛是在呵护什么易碎的美梦。
“放放……放放……”
唇齿交缠间,溢出是男人恳求中带着解脱的呢喃。
罗放为了积分,是很愿意包容余兴言愚蠢与神经质,但看着他一副情根深重海枯石烂的样子,内心还是忍不住怀疑,这人是不是有点魔怔了?
魔怔的余兴言自然不管这些,患得患失的情感仍在他心头盘旋,未有一刻抽离,他迫切需要进一步感受罗放的存在。
男人忙不迭扯开自己的浴袍,试图用肌肤相贴带来的满足感让自己暂时安心,可心底还有声音在叫嚣,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余兴言于是更进一步,俯身舔吮罗放胸前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听着少女随着自己动作发出的软绵绵娇吟,他对这种简单的反射入了迷。
他的手随之向下,滑入少女早就湿润的两腿间,很轻松地就探进去两根手指,滚烫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入侵者,让男人不禁联想若是自己性器,又会得到怎样热情的对待?
罗放清心寡欲了一年多,身子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难耐地下意识扭动腰肢,也不知是渴求还是推拒。余兴言看得眼热,抽出手指,又趴到罗放耳边卖乖。
“放放水好多。”
罗放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刚想说要上就快上,却被涨了教训的男人提前堵住了嘴巴。
怎么回事?没见过这么爱接吻的男人。
余兴言何尝不想直奔主题?只是他总觉得这是自己和罗放的第一次,仪式感应到拉满。
男人松开罗放的唇,小声哀求道:
“我会让你舒服的,放放,给我点时间好么?”
他动作轻柔地分开罗放的双腿,凑到少女腿间,先是轻轻吹了口气,满意的听到女孩短促地一声惊呼,再不废话。直截了当将嘴唇贴了上去。
余兴言在家练了半年的给樱桃打结,舌头灵活得吓人,在摸透了少女的敏感点后,做起来更是事半功倍。罗放很快被弄得去了一次,高潮时的淫水喷了男人满脸。
他其实也没给女人做过这种活计,但过去一年他谋划的剧本里,这却是必不可少的一环。如今剧本的前半部分被罗放撕了,后半部分的努力他不想白费,非得把这小丫头操得舒舒服服流连忘返不可。
如今计划初步成功,余兴言愈发志得意满,他抽了张纸抹干净脸,扶好自己的性器,抵住少女窄小的阴道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太紧了。
那处本来就一年多没来人造访过,最多也就是罗放偶尔伸进去两根手指止痒。余兴言忍得鼻子发酸,才努力克制住射意,开始时只敢小幅度地进出,稍微习惯了后才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平心而论,余兴言的床上功夫是很好的,操弄的时候极富技巧,每每都能顶在最饥渴的那点上。
罗放也十分配合地跟着男人的动作媚叫。她素来认为床上床下应该分开,因此纵然生活中总是冷淡谨慎,床上却始终坦荡。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并着女孩的娇吟,男人的低吼,黏腻的水声,肉体的碰撞声,共同营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氛围。
余兴言巴不得时光永远停在此刻,他一下一下捣弄得越发凶狠,听着罗放毫无顾忌的呻吟,仿佛女孩真的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任自己予取予求。
可终究是假象。
他虽然脑子不很灵光,但凭着这些年混迹花丛的经验,也大概猜出了罗放的性子,别看她在床上表现得再婉转可人,等到清醒了心也还是冷的。
即便明知如此,余兴言还是执着地央求少女说了许多情话。罗放在做爱时本来就耳根子软,再加上男人着实磨人,她也就情愿按着男人的意思来。
“放放说最爱我好不好?”
“最爱你了。”
“以后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只喜欢你一个。”
“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好”
像小孩得了可心的玩具,乐此不疲。
直到最后余兴言终于射了出来,高潮余韵中却把罗放抱得更紧,甚至软了也舍不得退出。
他揽着罗放,眼底的情绪是一目了然的脆弱易碎,再不敢要太过宏大久远的许诺,很小声很小声地问:
“放放,能不能不要丢下我。”
背对着余兴言的少女看不到他的情绪,很敷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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