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咬得太紧,他也不敢怎么动作,等到内壁和肉珠由紧绷变得舒缓温柔后,他才咬了咬她的耳垂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温和的碾磨让她的酥麻在短暂的缓解后陷入新的欲求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还是她本就有这样的能耐,她开始扭动着腰身去亲近贴合秦绰,扒着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细碎的嘤咛在轻缓的撞击中从嘴角溢出。
身躯相贴时,秦绰感受着那绵软双乳的轻蹭,抚摸着细腻的腰身,看着她生涩又略显僵硬地亲吻抚摸他,偏偏显出许多青涩魅惑。
“好不容易才舍得放你走的。”他眼神微黯,抚摸着她的青丝说。
其实那几个月里他想过多次,要这样抱着她,贴合着去欢爱。但他始终觉得,性事归性事,太过亲近便是情事。
起先倒还好,只当是解毒,但他看着她种花,被他逼得一次次去热汤药,做事那么呆还偏偏不长心眼,总是气鼓鼓的,也觉得有趣。他摘了她的花,她气得不行,却在之后更多的花开了之后剪了一支给他,瞪着眼说叫他不许拿去泡手。
总归她是个活人,又不是死物,便不能完全做到无情。
那时候他只以为他是贪恋,贪恋她这样年纪的自由无忧,无畏无惧,生了一副好脾气,掠影门上上下下的都还算喜欢她。
那一夜是有人来刺杀他,虽说他也算是个废人了,唯独一点儿反应还在,反手拿了床边的暗器抵挡了一阵,没让人得逞。守夜的谢星摇拔出他放在房中当装饰的剑便去追那来刺杀的人了。
如果说有人看了伶妓款款莲步和柳腰轻晃便会心旌摇曳的话,那他大抵是看到她挥剑时的矫健身影才心弦颤动的。
那夜他做春梦了,他已经知道进入她的身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的梦里,更多是想着他未曾触摸过的腰身和软唇,在夜色里挥剑的游龙般的身姿在他掌下,贴合相缠。
在那之后再做那事的时候,他总是想抱抱她的,是因为他有欲望,是他发现她需要安慰,但最终他都没迈出这一步。
此时的谢星摇勉强听清了他那句话,但也并不能想通里头的意思,只觉得他当初就是巴不得她快离开的,分明没有什么挽留的意思,于是又嘟囔了一句“骗子”。
他只是怕她再多留,就真的更舍不得了。
“你……多动动。”谢星摇突然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总还有几分羞意。
他轻笑,又吸吮了带着些微乳香的茱萸,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榻上。
“小狐狸精。”
对性事无所知的人,多欲拒还休,才能逐渐适应。她偏偏是无所知,却顺从着身体和情欲,这世上许多寻常道理都跟她讲不通似的,她想要什么,便伸手要,也不强求,将坦白纯粹的欲望展露出来,成了最诱惑的所在,就像山林里初长成的小狐狸,疑惑不解看着这世上物,却也是媚眼如丝。
谢星摇觉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是越来越湿腻了,“噗嗤”的声音间,肉棒埋入又拔出,他的大腿撞击着她的臀肉,她全身泛出一点红色,口中呜咽呻吟着,眼睛随着身子的战栗不住眨着,原本充斥着快感的小穴里也被撞得生疼,她抱着他的腰却是不肯放手。
本粉白的穴口变得绯色更多,肉棒在里面,穴里的春水堵得厉害,蚌肉和穴口又生涩起来,她双手向下到了蚌肉处,轻轻掰开本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肉,让春水勉强泄出了些。她手指上都是粘腻,颤着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秦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含住了她那沾满春水的手指。
“好吃吗?”她是真的想知道。
他看着她沉醉情欲的样子露出的几分好奇,吻住她的唇舌低声说:“很香,跟你一样。”
她脸一直红着,更觉得燥热异常,嘴角浮起笑意。
“啊……”她有点儿后悔叫他多动动了,因着她那湿热的地方显然不如她这副身躯扛得住进攻,花心被撞的酸疼,欲望也随之节节高升,那攀升的快感让她又不敢叫停,只得吸了吸鼻子委屈说,“秦绰我好疼。”
“说了不许叫疼的,”他粗喘声也越发克制不住,无论是小穴还是温软的身子,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勾着他不能放手不能停下,只得亲了亲她的唇,“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呻吟和哭声只是越来越大,她只感觉难受与快感同时存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在一阵猛烈的进出后,本就少受折磨的穴肉变得敏感异常,肿痛酸软充斥着整个下身,还有一些隐秘的冲动。
她忍不住说:“能不能停一会儿,我……有点儿想……”
“想尿?”他问,而后谢星摇颤着点点头。
他没有停下,揉了揉她酸软的小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放松让它出来。”
她多撑了一会儿,在肉棒又戳到花心的时候哭了一声,身下一阵阵潮水涌出,她根本无力再去阻止。湿热的潮水浸湿了他们相贴合的地方,还有身下的床榻,秦绰轻柔摸着她嫣红的花蒂,整个饱满的阴户都散发着莹莹水光。
“没事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着方才失去控制力的人,身下动作却也还没停。
小穴酸疼得厉害,她想要去推他,说了声“不要了”,秦绰只能抱住她的腰劝:“你毒不解了?”
她无法只能咬着唇,双腿都在打颤承接最后一阵酸疼的进攻。
他也到了要紧的关头,粗大的肉棒被春水包裹得到了最舒适的时候,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直到温热的粘腻喷射到她花心的时候,她又轻哼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双眼水蒙蒙的,胸口上下起伏,挺立的茱萸樱红配上乳上的齿痕让她看起来淫弥异常,她挠了秦绰一把,在他背上刮出了指甲痕迹。
他“嘶”了一声,等待着她舒缓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她将腿从他腰上放下,吸了吸鼻子还嘶哑着声音凑在他耳边说了句:“秦绰,很舒服。”
他哭笑不得,没忍住就捏着她的脸问:“还真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还得评价一句啊?都哭成这样了还说舒服?”
“没哭。”她蹙眉嘟囔,只是抑制不住发出那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