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原站在镜子前,看着身上的盛装,不得不佩服俞知澈的效率,更是恼她处心积虑,早几日就已经开始散布要成婚的消息,真不知道她怎么掐算如此准确。
让城里的人都知道她们结婚了。
门外伴娘催促。
松开紧攥在手心的眉笔,她起身出门,捻起两旁的婚纱,身后赶紧接着,避免洁白的纱布在地上托脏了。
还是熟悉的环境,外面长廊是大理石堆砌,两边也是曾经常见的雇佣劳工,却又好像很陌生,被精修了一翻,漂亮的像礼堂。
她熟稔达到客厅,被一双手牵住,前面并没有教父,也没有冗长的誓词。
而是俞知澈温柔的眼神,对方敛去疏远,温软柔和,拉着姜原走过长长的过道,直到神父前。
“师父,你愿意娶我吗?”
姜原见她认真,心中柔软被触动,她不好意思说违心话。
大厅一时寂静,有人坐不住了,大声说道:“早就听说徒弟垂涎师父美色,设计夺取家产,还要强迫她委身自己。”
“大胆!”管家出来制止,“城主和姜小姐天作之合,轮得到你这个丑八怪出来反对。”
“呵,我说的可有半句虚言,整个赌渊谁不知道城主师徒违背礼常,不仅是师徒身份,还是女子结合,两个女人是没有未来的。”
浑水摸鱼之辈当即起哄道:“对!就是!”
管家捏紧武器,火药味一触即发。
别急。俞知澈挥了下手,勾起姜原的小拇指,并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师父,你是如何想的。”
姜原很想跟着她们起哄,然后一跑了之,思寻片刻,说道:“两个人在一起,管她什么身份,真心实意才难得。”
小混蛋抿嘴一笑,眼眉弯弯,连手都放不开。
“姜城主,她蛊惑了你,这里的一切本该是你的,弟兄们也是想着城主原先的好,跟我们走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夺回一切。”
“俞知澈确实贪图我的东西,你们就不贪图我的东西吗?”姜原好歹也坐在城主位子十几年,又不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通,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谁会不求图报帮助她。
起哄人只能大呵道:“看样子已经被蛊惑了,兄弟们带姜城主走!”
枪声在人群中响起,离她最近的男人一股大力拉住姜原的手,阴寒的触感,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俞知澈!”
俞知澈把人推开,姜原护在身后 。
接着埋伏好的人出现,一阵厮杀中大汉哈哈大笑,“俞知澈,你这样护着她有什么用,大家都知道了,大家都会过来找她。”
俞知澈冷声道:“闭嘴。”
“你不让我说,我非要说,姜城主,你是好命,却让所有人在赌渊挣扎。”
俞知澈眸子一冷, 护城士兵一动,将大汉的脸压在地上,迫使他无法发声
俞知澈将姜原拉回去,四周冷气即刻间烟消云散,她温柔地说道:“师父,等我回来在继续大婚。”
姜原只能看见小混蛋把婚纱下摆撕了,将她关进房间。
俞知澈接过茶盅,面无表情地将热水一点点洒在大汉身上,听着对方龇牙咧嘴的吃痛声。
“啊....啊...痛...痛。你挡得住我,挡得住所有人吗?”
茶盅掉在人上,摔得四分五裂。
大汉也应声倒地摔在地上。
城外,女人躺在车上,摇着扇子,仆人打着寒颤说道:“张铁叁死了,是真正的死亡。”
赌渊的人并不会真正的死亡,哪怕你输得精光,自杀,只会转生,依旧背负巨大的负债。
女人噗嗤一笑,“俞知澈还真拿到赌渊的核心了,能控制人生死了。”
车厢内响起一道苍老的男声,“不要多想,我们的唯一的目标是姜原,暗笔放下去了吗?”
-
直到夜幕已深,俞知澈还没有归来,姜原正欲出门寻找。
俞知澈就出现在眼前,她将姜原伏坐在椅子上,“让师父久等了。”
姜原问道:“他们在大厅说的是什么意思?”
俞知澈慢慢地坐到她腿上,“师父,现在可是洞房花烛夜啊。”
姜原被同性的香气包围,再看见灯光下小混蛋充满暗欲的脸,有一些坐立难安,哼哧着不知道说啥。
俞知澈不给她冷静的时间说道:“我们就不要提不相干的人了好吗?”
“不行!”姜原想跑,却被压在床上。
“你我已经成婚,为何不能做那些事?”俞知澈抱着姜原,一点稀碎的吻温柔落在她侧脸,“况且我们有赌渊的契约。”
姜原按住俞知澈的手,一边躲着湿热的吻,一边垂死抵抗,“慢点,能过几天来吗?”
一声轻笑,她用不上多少力,手腕被人攥住,俞知澈咬在她颈部,呼出热气,慢慢消融在细小绒毛上,小混蛋声音温柔:“别怕,很舒服。”
姜原绷紧,心里犯怵,想要挣扎,“俞知澈!我是你师父啊....唔。”
双唇被人擒住,舌尖轻轻湿濡,润滑的软肉摩擦,燥热又痒。
“唔....啊。”
好滑好嫩。
双腿忍不住摩擦,抵御压抑着的欲望,这事怎么这么舒服。诱得她忍不住舌尖厮磨。
水声充斥屋内,姜原魔怔了,她仿佛溺水之人,不停地沉沦在水温柔的包裹里。
小姑娘松开姜原,衣襟松垮,露出白瓷的肌肤,冷淡的眉眼里乱了情,波光潋滟。
“师父,你喜欢这样。”
这是人的基因本能,姜原目光闪烁。
忽然手被俞知澈牵住,放在少女胸前。
掌心下的软肉温热富有弹性,要是往常她一定马上松开,可现在被亲的色欲乱了意思,姜原竟然没有松手。
还恬不知耻的,摸进了少女的腰侧,一路丝滑,抓到一个柔软异常的东西,轻轻揉捏,乳肉都快陷入指缝了。
俞知澈吸了口气。
脸忍不住烧了起来,她还说俞知澈见色起意,她有好到哪里去。
刚想要从衣服里撤出手,却见小姑娘松弛的浴衣下滑,落在地上。
女孩子的身体怎么能这么好看,是造物者的惊世骇俗之作。
她被震住不敢乱动,俞知澈的身体比她更加紧致。灯光照在锁骨处,昏暗勾勒出胸前沟壑,浴袍滑在手肘处,漂亮的人鱼线隐没在叁角处,姜原喉咙发痒。
再看着漂亮人儿坐在她身上,柔软的细手按在胸口,慢慢地把她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