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抹湿滑舌头从脚踝轻缓舔舐,往上,勾湿腿窝薄薄肌肤。
痕痒,躁动,下腹深处唤醒潮湿欲望。
吻却没有停下。
大腿内侧时重时轻的吸吮,两片丰润花瓣被布料勒出饱满弧度。高挺鼻尖滑过,渐渐湿痒。
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放肆唇舌移上细腰,停在丰满乳房下沿。稍作停留,软嫩乳头终于如愿以偿被送入嘴里,咂吮扯弄,乳晕发涨绷紧。
内裤被剥离。
抬腿瞬间蒋慈突然惊醒,借着清晨浅浅光线,男人气息喷洒在脸,带着无法忽视的色欲温度。
她不是在做梦。
“阿靖?”她开口喊了一声。
随后粗大龟头撑开下体,攻入尚未彻底湿润的阴道,传来略带生涩的疼。
“啊——”蒋慈惊呼一声,伸手去推贴在自己下腹那截劲腰,“有点痛啊。”
何靖却挺身,无视她的拒绝,磨着紧窒内壁整根沉沉没入。单薄的绸质吊带睡裙剥落,手指摁住那粒尚未彻底兴奋的阴蒂,熟稔画圈拨弄。
腰下持续抽插,毫无阻隔地碾着层层软肉,紧裹的滋味让他不愿停下。
“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何靖开口,声音低哑。
他从未想过分别两月,像过完沉重一生。他明知蒋慈被蒋兴密切监视,仍冒险叫她过来。琐事缠身忙到下半夜,直到快天亮才赶回跑马山。
朝思暮想的她熟睡在床,毫不知情,温柔无辜。
久旷的性欲战胜一切理智。
蒋慈好不容易借故出来,等了何靖一夜,早已满肚抱怨。现在人回来了却开始发神经,非要这般猴急。
“不要那么急。”她推不动何靖,指尖在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何靖低头吻住那张抗议的嘴,粗鲁将舌头塞入,搅得蒋慈轻哼鼻音。
指尖那粒圆肉终于动情,变得又硬又肿。快感从身体涌出,蒋慈渐渐湿滑,惹来动作变大的抽插。
空虚两个月,情欲袭来,身体比意识更快适应。
蒋慈甚至能感觉出体内那根巨物上勃发凸起的青筋血脉。
她推开何靖的头,结束侵略性极强的深吻。娇娇喘着气呻吟,“轻点吧。”
“我不想轻。”
何靖把蒋慈双腿腿架在肩上,握着细腰往自己脐下狠狠撞来。
蒋慈失去攀扶,躺在床上无助攥紧床单。这张床顷刻变成波涛汹涌的大海,她被性欲猛浪晃得失神。两只丰满圆乳摇出色情弧度,晨色中红嫩乳头硬挺,摇曳勾人。
粉白脸上泛满红潮。
“啊……阿靖,我…啊…嗯啊……”
语不成句,动作把呻吟撞碎。
他肯定是把伟哥当早餐咽下,粗鲁蛮横,十足一头野兽。饱胀龟头往那处软肉用力顶磨,故意要她吮住茎身。
这个姿势让何靖进出更顺畅。刚刚还疼得不要,现在却爽得淫液肆流,浸满彼此交合位置。
好大,好热,体内都是他的形状。透明黏液溢满,堪堪顺着抽离动作挤出一些,又被他挺腰堵回去。身体容纳到了极致,却还是忍不住吸紧粗壮阴茎,加深摩擦间的酥麻。
无法抵抗,快感攀升。
何靖浑身躁动,被她夹住的阴茎更是又热又硬。他只想疯狂占有蒋慈,让她填满自己身体里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
唯一能忘却烦忧的方式,就是拉她一同坠入欲海。
他喘着粗气,魅惑双眼似兽类散发侵略的光,“两个月不跟你做,你就紧成这样,是不是很想我?”
“我才不想你。”
呻吟声又娇又绵,说出来的话摆明口硬心软。何靖动作猛烈,低头望着两人汁水泛滥的性器。撑成圆洞的窄小穴口艰难吞吐着那根肉刃,插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你下面这张嘴更老实,它说想我,还不停吸我。”
蒋慈浓睫轻颤,微微拱起后背,减缓撞击力度。她失去判断,不知是自己喜欢这种猛烈性爱,还是短暂分别让两人被强烈思念蛊惑。
“阿靖,太深了……”
深得要把她身体捅破。明明什么前戏都没有,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何靖将她环住自己的腰。俯身压上,贴合姿势让他顶得更深,那块紧闭的宫颈瓣隙被插得发软。
远远不够。
何靖低头,两人额际相抵,气息交融,“是不是要高潮了?”
“嗯,快到了……”
蒋慈连脚趾都娇俏蜷起,急促呼吸,下腹绷紧。由浅到深的收缩越来越频繁,她难以抵御。软穴被何靖彻底贯穿,无论什么角度插入都迫不及待绞紧,嘬吮,为他奉上所有迎合姿态。
每一次捣弄都是灭顶的快感。
何靖伸舌舔舐蒋慈耳蜗,卷住耳垂轻咬,腰腹用力撞向她的腿心。她动情得厉害,噗嗤噗嗤的淫水声像在告诉何靖她到底有多爽。
蒋慈掌心下的床单皱出绮靡折痕,晃动中轻轻摇头,快感漫上全身。
何靖咬牙抽送,冲刺蒋慈最后的挣扎。
“阿慈,叫我。”
从未设想过,要靠着脑内你声声温柔的叫唤,勉力撑完所有黑夜。
蒋慈娇躯颤抖,“阿靖,阿靖。”
她仰起下巴,眼泪要落未落,盈满双目。刹那间被何靖送上巅峰,紧窒阴道失去自控,阵阵孟浪激得大脑空白。
大股暖流在两人交合处涌出。肿胀阴茎被绞得销魂蚀骨,何靖忍住射精冲动,减缓抽插。
温柔挺入撤出,为她延长高潮余韵。
随即低头,含住那抹泛红乳晕放肆轻扯。
蒋慈慢慢回神,纤细手指探入何靖发间,“你今日怎么了?”
从未感受过他这般粗鲁直接,不像做爱,似是交配。
“想喝奶。”何靖吮得两粒乳头又红又挺,松嘴开口,“还想喝水。”他直接抽离,还没反应过来便埋入她的腿心,吮住还未闭合的艳红穴口。
“啊——”
蒋慈骤然心跳加速,双腿发软。
柔韧舌头卷住半硬阴蒂,舔刮几下就眼见涨大勃起,又红又挺,阵阵酸胀快速蔓延。
那粒黄豆大小的圆肉,从嫩皮里高高鼓出。密齿轻磨,舌尖打转,左右交替弹拨,那处绷得过分紧致。
满口甜腥水液,多得他怎么喝都喝不完,喉结滚动,贪婪咽下。
吞咽声伴随高潮吟哦,蒋慈承受不住,迷糊间叫着舒服。下一秒身体被抱起,半跪在何靖腿上。
睡裙被何靖绕了几圈,拧成一条,遮上她的双眼绑在脑后。
瞬间失去视觉,其余感官被迫放大,“你做什么?”
何靖不发一言。
大掌覆在腰侧,扶住丰臀贴上热源。往下一压,硬挺阴茎撑开所有紧迫,塞得蒋慈满腹饱胀。
纤指尚未扶稳,被修长指节交扣。
反剪身后,腰脊弓起,圆乳挺出傲人姿态。
浅金色阳光透过纱织窗帘,洒满二人覆上薄汗的赤裸身体。紧贴性器媾合原始欲望,蒋慈鼻尖泛红,乳浪送来催情信号。
美不胜收。
何靖握紧那双细白的手,借力挺腰,丰盈与结实紧贴。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有多痛,有多伤,有多希望人生重来。
再吸得紧一点,再湿得多一点,再安抚我深一点。不要反抗我的侵略,不要逃避我的占有。
命运弄人。
这一刻你在我怀内,胜却人间无数。
蒋慈仰头喊叫。
眼前漆黑,身体软成一滩春水,腿心深处却被性欲催促,吸紧那根肿胀巨物。越摩擦越舒服,越舒服越想哭。
淫液点点溅出,染湿何靖结实大腿。
薄唇贴上蒋慈耳廓,哑声宣告今天的失控,“你湿得比平时还厉害,是不是很喜欢我绑着你?”
蒋慈惊得阴道紧缩,却被何靖用力撞软,碾磨深处的敏感点。
“不是,我不是。”
娇吟绵软无力似撒娇。她双手被制服,抽插中丰乳摇得自己都嫌碍事,上下颠簸,微微扯痛。何靖却觉得春色无边,低头衔住一抹嫣红,随挺身动作大力嘬吮。
啧啧有声,舌尖反复碾过那粒娇嫩,蒋慈叫声支离破碎。
湿滑窄小的阴道已被撩拨至下一波快感极限,下腹暖流如潮涌,被深入捣弄摩擦得逐渐黏稠。
太快,太多了。他又大又硬,插得她水漫金山,酸软酥爽。
何靖知道她已至极限。粉臀颤动,湿滑淫靡,媚红穴口细得只有一道小缝,艰难撑到最大,容纳他所有欲望。
“阿靖,我真的不行了……”
蒋慈身体紧绷,规律收缩伴随强烈快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急着要到了,还是急着把他挤出去。
下一秒叫出难耐哭腔,靠身后那双大手勉力维持坐姿。性高潮在体内点燃引线,轰出脑中盛放花火。
两团娇乳在眼前轻颤,怯怯承欢。
何靖咬牙,腰脊阵阵发麻,不愿轻易饶过蒋慈。
他扯开那条无辜睡裙,蒋慈恢复清明。双眼迷离半阖,吸着鼻子娇声开口,“你怎么还不射?”
“我还没够。”何靖喘着粗气,“我们去浴室。”
蒋慈半羞半撩,那根不肯轻易软下的阴茎还撑在体内,令她双腿发软。
“床上就可以了,我想躺下。”
何靖被她的娇嗔撩得更难耐,“每次都这么娇。”
“我哪有,啊——”
蒋慈惊呼间被抱起,急急揽上何靖颈项。长腿架在臂弯,两人下体片刻不离。
“先,先放我下来。”
“就这样不好吗?”何靖大步往前,从床边走向浴室。每一下都送腰挺腹,撞入软肉深处,“要不要站着做?”
蒋慈拼命摇头,紧张与羞怯惹来阵阵酥麻,随步伐晃动溢出黏滑水液,“不要,不要,我怕掉下去。”
“才几两肉重,抱你叁个钟都行。”
何靖不愿再等,几秒路就把她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冰凉石材贴上粉臀,一冷一热,惹来蒋慈轻颤。
“好凉。”
“很快就热了。”
一双美腿缠在腰侧,红唇轻启,随阴茎深入叫唤不停。摆明是诱惑他一插到底,要她哭着痉挛,承受性爱摧残。
蒋慈媚眼如丝,方才兴奋过的身体敏感至极,攀紧爱人的肩颈迎接所有快感。
“阿慈——”何靖哑声开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有多靓?”
未等来蒋慈首肯,他立即抽离,长臂一揽把她抱下,翻身之后直视宽大得无处可藏的镜面。
细腰往下轻压,丰臀翘起,长腿并拢,那道水津津的细缝分外诱人。
立即长驱直入,划开所有紧密。蒋慈连反抗都变成迎合,叫出一声绵长鼻音。
“不要,不要这样。”
蒋慈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半垂着头承受撞击,根本不敢看镜内所有春景。她羞得脚趾蜷起,被那根粗长肉刃蛮横占有。体内湿得可怕,像温热水囊被猛烈捅破,顺着腿侧汩汩往下,淌出大片水迹。
太要命了,两个月的思念引燃何靖全部体力。
“撞到,撞到那里了…轻点,轻点好不好?”
“那里是哪里?”何靖喘着粗气,箍紧那抹窄腰在紧窒软肉内四处探寻,“是这里?还是这里?”
蒋慈轻喊,被捅得下腹一紧,“你是故意的,不要欺负我。”
大掌自腰侧往上,轻轻兜住她的精致下颌。
用力托起,蒋慈一眼便看尽所有情色。
她被撞得娇躯晃动,那双饱满圆乳随之摇曳生香,小小乳头翘得红肿。长发黏了几络在白皙脸侧,红唇微张,美目半阖。
眉心轻蹙,似受用又似难耐。
下腹那处蓬松毛发早已湿透。
“我怎舍得欺负你?”何靖从蒋慈身后贴上,靠在她耳侧轻声形容,“阿慈,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被我叼的样子,是不是很靓?”
蒋慈羞得无处可避,迎上镜内何靖咄咄逼人的目光。
他敛尽怜爱,以驾驭姿态攻城略地,把所有骄矜踏碎。这一刻你不能是蒋慈,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要你与我毫无瓜葛,凭爱意彼此占有。
我要你与我彻夜缠绵,许下大无畏承诺。
“阿靖……”
蒋慈心尖轻颤,被何靖这副霸道神情引燃另一层欲望,下腹抽搐出匪夷所思的失禁快感。
何靖撤手,大掌拢上那两团绵乳,放肆揉捏。他难以自控一再抽送,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深得快要捅进软麻的宫颈里。
“阿慈……”他低头咬住蒋慈肩侧,镜内幽深眼神交织欲望,“我只有你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既然家人更重要,那就让他们变成真正的家人。
“你是不是疯了?”
蒋慈溢出眼泪,小腹酸软,失禁错觉令她叫得慌乱。
“我是爱你爱到疯了。”
假如世上有神,应该对他施以怜悯。
允许他这个罪人,获得一丝苟存于世的寄望。
何靖腰脊酸麻,射意越来越明显。全身都在叫嚣射入深处,彻底占有她。
“阿慈,你答应我吧。”
蒋慈拼命摇头,即将到来的痉挛快要覆灭所有理智,仅凭半分意志开口,“不要,阿靖,现在不行,真的不行。”
下一秒,她哭着喷出小小水柱,淅沥浇在瓷砖面上。
何靖这番潮吹刺激得大脑空白,不停挺腰插入,“说什么不要,明明喷那么多水。”
他俯身紧贴蒋慈,埋头在她颈侧作最后冲刺。
高潮过了劲,快感变成折磨。蒋慈啜泣,抬头只见何靖眼眶发红,兽性难驯。
“阿靖,真的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何靖闭紧双眼。
呼吸间是二人情欲浓重的气味,夹杂若隐若现的玫瑰幽香。所有场景失声,只剩下初次见面时她那抹白色身影。
心头一酸,腰脊收紧,涨得硬挺的阴茎捣进深处。
最后却咬紧牙关,从她身体抽离,闷声射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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