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昨夜被伤害了的我,有资格从这个生物身上得到任何我想要的补偿。
所以,我想要他付出同样的代价。
如果他想要反抗,那易如反掌。我警惕着他可能的挣扎,也抓紧时间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
我吻着他和人类一般无二的细腻唇瓣,双手毫不客气地抚摸过他光滑微凉的肌肤。这具与昨晚截然不同的身体使我感到安全与熟悉,不得不说或许真的如他所讲,他十分了解我的喜好。肌理分明且饱含力量感的精壮身躯在我的指尖碰触下轻轻颤抖着,他的双手也终于从矜持礼貌地撑在我身侧的沙发上移动到我的手腕上。
我的手腕被他虚虚环着,好像想要主导我的去向,又好像是引导我去探索他经过一天之后努力融入现实的成果。可是他完全忘了,没有支撑点,他怎么可能撑在我身上呢?
不过也是,他只是一团黑暗罢了,一团漂浮在我身上的人形黑暗。
真不知道他是怎样学会了动情,他的全部身体都没有抗拒我的意思,但他不住的吞咽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倒让我一时不知身处何时何地。
他的牙关紧咬,任凭我细碎的轻吻落在他唇上,直到我的指尖碰到他凸起的乳粒的时候,他才终于喘着粗气握住我的手腕,将脸退开些问我:“隋盈小姐,你想对我做什么呢?就我的理解而言,你想要继续昨晚上没有做完的事情吗?”
我把整个手掌都贴在他的胸前,用虎口夹住那两个小小的凸起对他说:“不是,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想我说得很清楚,我恨极了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光是想想就让我恶心透顶。就算你今天变得和昨天不一样,对我来说,你也不会就此割断和昨晚的联系。
让我作呕的,和现在希望让我信任的,不都是你吗?”
说完这番话之后,暧昧的气氛终于稍稍凝滞,我看不到黑暗中他是否会变脸色,也不知道他展示出的友好和谦逊是否会因为我得寸进尺的发言而彻底分崩离析。
但是我不在乎这场所谓的谈判结果到底如何,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辩论和博弈,我只想要双方把所有底牌都放在台面上痛痛快快地搏杀一场。
就算败者被赢家蚕食殆尽,成为消散的沙粒也在所不惜。
就算败者是我,我也心甘情愿输在足以碾压我的存在面前。
我等待着命运的宣判时刻,我把希望压在了他的那句话上:
——“我看着你长大。”
我承认我恐惧黑暗,但是我并不恐惧死亡。从我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我就始终明白没有人可以帮我脱离黑暗和恐慌。
所以我用无数种情绪对黑暗说过同一句话,只有那句话才是我的解脱。
我平静地闭上眼睛,再次重复了那句话:
——“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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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走不走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小车我必须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