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欢疼得想骂娘,偏偏时景深还觉得这个姿势不适合深入,他抱起谈欢,走向了客厅的沙发。
玄关到客厅,其实也没有多长的距离,但谈欢却第一次觉得漫长而难熬。
大概是谈欢泪流满面的样子看着属实招人疼,下面又确实太紧他根本没办法深入,龟头只在穴口轻轻地抽插着,随着他的走动左右互撞一下。
谈欢只觉得又疼又……有点奇怪。
龟头在这个过程中试探着往里挤,谈欢根本无法抵抗。
然而就在这种感觉让她发疯的时候,下一秒谈欢觉得她的灵魂都快出窍了——
时景深一下将她摁倒在沙发上,重力和速度的冲击下,龟头彻底捅了进去,尽根没入!
谈欢疼得又发出一声尖叫,偏偏那声音又细又媚,也听不出来是舒服的还是不舒服的,时景深这个混蛋全当她是舒服的,竟然就开始抽插起来。
她好痛,真的好痛!
时景深那根东西怎么能那么大那么长?
她眼泪不停地流,哽咽着求他,“时、时景深,嗯……你、你出去……啊,求你……”
平时对她的要求百依百顺的男人,偏偏这一次郎心似铁,似乎根本听不到她讲话。
一边艰难抽插一边还将她流下的眼泪一一吮去,嗓音沙哑中透着股情欲的潮。
他说:
“欢欢,你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弄你。”
她不知道她在他身下,红着眼眶落泪的样子有多好看,像忘川河畔修炼成型的彼岸花妖,妖娆绽放。
谈欢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
她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从时景深嘴里听到这样的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让她的公主病犯了,先前本来听着骚话很动情的她,如今只觉得无与伦比的委屈!
时景深一点都不关心她!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这才刚进去就不疼她了!
越想越伤心,谈欢哭得厉害。
“我不要,时景深你给我出去!我不要继续了!你出去!”
她一边哭一边喊,脑子里回忆起了小时候时景深的温柔,后来长大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好像越来越远,她需要做很多的事情才会引起他一丁点的注意。
如今……
如今她觉得眼前的时景深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时景深了!
越想越委屈,越想眼泪落得越多,她伤心坏了,开始抽噎起来,浑身跟着一颤一颤的,连带着底下那张小嘴也不断收紧。
时景深本来就是第一次,身体敏感得不行,被她这么一绞,根本撑不住,一下就交代了。
这下两个人都僵住了。
谈欢:“……”
完了完了,这才几分钟?时景深不会真的老了,不行了吧?
她一边担心,一边又庆幸,推了推他。
“你……出去……”
面前的人脸色黑得可怕,以谈欢对他多年的了解,很明显地看得出来,他这是在不高兴。
可能男性的尊严受到挑战,不高兴很正常,她默默地想。
算了,大不了她高抬贵手放他一马,以后不拿这件事情嘲笑他。
而且从某个角度看,时景深不行对她才好呢,这样以后他们在一起了,时景深也不会再插进来了,她再也不用经历像今天这样的酷刑了。
她正这么想着,一抬头,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眼皮一跳,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用不知道是哭哑还是叫哑的声音骂他:
“你他妈还不出去?”
时景深站了起来,大东西也如约退了出去。
她的身体里还有这人射进去的精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原因,他退出去的时候倒是让她没那么疼。
她松了一口气,但是下半身的感觉又很奇怪,有方才插过后疼的余韵,又觉得哪里有点痒,还有点空。
谈欢暗自唾弃了自己一把,空个屁空,再空她也不要继续了。
刚这么想着,忽然身体一轻,她竟然离沙发……越来越远?
抬头才反应过来,是时景深将她抱了起来。
他脸部的线条绷得很紧,尤其下颚线,绷得跟雕塑似的,谈欢有点发怵。
“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时景深低头瞟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往前,走上楼梯。
二楼是时景深的卧室。
谈欢以为时景深是终于想起来心疼她了,抱她回房间好好休息,心里方才对他的怨气又散去不少。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时景深只要对她一点不好,她就会觉得委屈,但只要回头他对自己好一点,她又会爱他爱得无可自拔。
外人都说谈家大小姐性格乖张,喜怒无常,谁要是惹她不高兴,她肯定跟对方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
但他们不知道,如果那个人是时景深,就不会。
她很好哄的,至少在时景深面前。
时景深是她的毒,她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砰——”
一声巨响把谈欢吓了一跳,只因卧室的房门是被时景深一脚踹开的。
谈欢窝在时景深的怀里瑟缩了一下,默默地想,看来男人的尊严真的很重要,看把时景深气成什么样了。
她发誓她以后绝对不嘲笑他好吧。
后背贴上柔软的床褥,谈欢刚松一口气,忽然眼前一暗,时景深一下压了上来。
谈欢眼皮跳得厉害,“时、时景深,你、你还想干……啊!”
她话都没说完,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时景深掰开她的双腿,再次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
谈欢睁大眼睛,视线模糊着无意识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这时候才终于明白他带自己回卧室的目的——
他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