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时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毕竟在大学里,追她的男生不少,但她总是拒绝,甚至会躲着别人。
眼看寝室的剩下叁个女生在周末都和男友外出开房,独留自己一个,时常也会感到空虚寂寞。
不过她自己倒是找了个很好的排解方式——看小黄漫。
每次看完后,在梦里总会有酣畅淋漓的感觉。
她的快感,曾经全凭自己脑补。
而此时,鸠团真切体会到身体被撩拨出的原始快乐,才知道之前颅内的一切幻想,不过是前菜。
她靠在男人怀中,因喘息不断起伏的乳肉又被抓进他手中。
高潮过后,胸前的两颗樱桃只需轻轻触碰,都能带给她触电般的快感。
鸠团听见男人平静的呼吸声,顿时脸颊又红了起来。
她竟然安心依在绑架她来的男人怀中,并且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
看不见人脸,她单凭声音判断男人并未动情。
鸠团心中居然冒出不少失望来。
是她的魅力不够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是在看她笑话?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占领了她其他的情绪,鸠团像是忘记了自己之前的恐慌,在男人怀中扭动挣扎着想要离开。
男人自然是不肯的,他将揉捏乳肉的手一点点向下移动,滑到腰间便停止了,双手掐在她腰上,将她的姿势摆成跪下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他借着鸠团花穴喷涌蜜液后的泥泞,将早已硬邦邦的肉棒直直插进去。
他的肉棒有婴孩手臂粗细,长度也十分可观,仅仅承受过一次手指洗礼的鸠团显然承受不住。
从龟头的进入开始,这就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她紧窄的穴口吃不下他的粗度,即便有大量体液润滑,也在花瓣处周旋好久。
疼!试图朝前爬走的鸠团被掐住腰肢,她的膝盖被仅垫了一层薄布的地面硌得生疼,加上双腿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她眼角又渗出泪水来。
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她的哭喊并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悯,他反倒是狠下心来,直接将龟头挤入鸠团穴道里。
呜呜呜……她甚至来不及哭,身体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强制撑开的穴口,那里的疼痛令她无法分心。
这种痛对鸠团来说十分奇怪,它近乎于刀尖上起舞,明明会将皮肤割伤,却又充斥着无与伦比的美妙。
她完美的脊背上渗出点点汗珠,随着肉棒朝身体里的推进,痛苦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渴望快感的呻吟。
鸠团连连娇喘,勾得男人顾不得适应紧窄的穴道,急不可耐抽插起来。
下身的花瓣在反复拍打摩擦下更显红润,起初肉棒撞击深处的速度缓慢,她勉强能够应付,可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加速连连冲刺几十下,她受不了,将身体朝前栽去,却被男人从身后捧起双乳,托着她揉出乳浪来。
不行呀!!!她以为每次撞击朝她袭来的快感已经足够令她失去理智,但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单调的呻吟,放开一边的乳肉,将手摸进两人交合处。
隐藏在花瓣中的小豆豆早已冒出头,仿佛就是在等男人的手指伸过去。
他伴随着抽插的频率拨弄起来,数倍于之前的快感不断朝她袭来,鸠团高高昂起下巴,略带哭腔的娇哼声源源不断,盘旋在屋内。
她试图哀求男人停下,摇晃着头颅,甩起长长的发丝,在男人眼中变成另一幅美景,他更用力的冲刺,每一下都将龟头拉到穴口,又重重顶到最深处。
他的肉棒,在不断摩擦中又膨胀了一圈,鸠团觉得自己小腹快要被他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