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梆硬的东西在梅芙身体里直进直出,肏干得用力,每一下都能顶上最深处那个让她酸软的点,直白畅快,一瞬间显得她自己买的那些小玩具都有些隔靴搔痒的意思。
意识有些涣散,梅芙的脑袋早早停止了思考,把主动权交给希礼——饿了这么久,就让她把一切都抛到脑后,畅快的舒服一次。
梅芙腿卡在希礼腰侧,分得很开。希礼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黑紫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出,穴口被撑圆了,粉扑扑的穴瓣含着他那根,每次抽插都能带着些爱液出来,沾染得自己的鸡巴都泛着黏腻的水光。
希礼红了眼,愈发用力。
他伸手,手指间沾了两人的体液,去挑逗磨蹭藏在阴唇间的、现在早已充了血的阴蒂。
又酸又涨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从希礼的手指尖传了过来,一浪接着一浪,酥麻得像是有电流在她身体里来回流窜,一时冲至眉心头顶,一时下到腿腹脚尖。
身体一次次绷紧,梅芙的身体跟着一起难耐地扭动,嘴上一时说着不要,一时又想让希礼操得更深些。
懒得再去想以后如何,梅芙只想纵情当下——最起码,在希礼伏在她身上快速抽插直至释放在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梅芙觉得自己是快乐的。
随即希礼站起身,引着梅芙让她换了个姿势。
梅芙是喜欢后入的,所以她一瞬间有些恍惚地以为希礼这时是在讨好她。
手扶着那软椅的把手,梅芙能看到自己刚刚留在椅子坐垫上的痕迹——水淋淋的,好大一片。
梅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湿成这样。
她对着希礼撅起屁股,裙子翻起堆在腰间。现在的姿势,梅芙能从窗帘下间或的阴影看到外面人来人往。
梅芙咬着唇,刚刚还想着自己要把动静闹大,现在又是生怕自己喘出声来。
不过一墙之隔,外面的人紧张严肃行色匆匆;屋内,希礼卡着她的腰,两人近乎疯狂的操干。
久旱逢雨,天降甘霖,他们都有些放肆。
希礼的脑中恍惚间又出现了监控里的画面,零五有些仓皇地从酒吧里跑出来,红着脸,一层层黑纱迭起的吊带裙形制简单,反倒衬得她更出水芙蓉、天然艳丽,恍惚中他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而现在——零五真的回来了,脆生生的可人,当下就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下。
希礼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只有那阵阵强烈的快意清晰可感。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他宁愿自己一梦不醒。
随即,希礼伸手,从后将梅芙裹进怀里——明明那肉刃还在她体内驰骋,梅芙现在却又不得的站直身子——小腹被一阵阵顶起,好深、好奇怪的姿势。
希礼一口啃上梅芙肩头——那雪白的肩膀刚刚就晃得他眼晕。
梅芙吃痛,本想挣扎,却又被希礼搂得更紧。
一时刺痛、一时舒爽。那快感在两人交合处积蓄,一浪接着一浪。
梅芙被希礼操弄的晕乎,随即便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痉挛,一阵阵绷紧。她下意识地挺起了胸膛,身体反拱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两条腿不住地抖。
“希礼……希礼……”
她的呻吟快而急促,收起了那些牙尖嘴利,只凭着本能喃喃着面前男人的名字。
希礼很明显被取悦到——好歹她还分得清现在是谁在操她。
随即,那尖叫声便从梅芙口中溢了出来,动情高亢。她明明忍了又忍,却还是在最后的关口前功尽弃。
大股的淫水几乎是以喷射的架势涌出来的,浇在男人敏感的龟头上,激得他一阵颤栗。
本不想这么快结束,可现在毕竟是在办公室,保不准一会有什么突发事件出现。希礼也便借着这股子汹涌的刺激,搂紧梅芙,咬牙低吼着再次释放了自己。
他知道自己跟梅芙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