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子脱鞋子,赤脚踩在地毯上,席薇打量一圈上次喝醉闯进来的地方,瘫坐在沙发上,脚丫子踩沙发边缘抱怨:“脚好酸呐。”
路执涯将她手提包放一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然后默默无言似有幽怨的坐下。
席薇见他还有脾气,也上了脾气。
她没有向他解释与谭序天的关系,在宴会上她一直待在谭序天身边,而他也没有自讨苦吃的全程插在两人中间。直到宴会结束,两人一个因为对方没来哄她而满肚子的怨念,一个因为对方没解释与别的男人的关系而满脑子的不悦、臆测、心灼……复杂情绪。
“路执涯,你在对我生气吗?”席薇不理解,他为什么对她生气,她都承认他是她男朋友了,他到现在还没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低头哄她,他凭什么生气?
宴会结束,谭序天要送她回家,他站在远处旁观,还是她自己拒绝了谭序天,走向他的。
浅蓝色的迭纱七分裙没遮住她脚踝,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指压在他皮鞋上,她蹙着眉,困惑与不满都在脸上,趾高气扬的,态度更像诘问。
“你觉得我为什么生气?”路执涯反问。
“我不想知道。”她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反正就是不能现在生气,她要他哄她:“你昨天射我里面害我吃药,这事还没过呢!你知道那药的不良反应列得有多长吗!”
路执涯冷漠的眼眸出现了波澜,手掌无意识的在沙发磨了磨,关于谭序天,关于她初恋,先翻篇了过去:“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席薇冷哼:“说句抱歉就行了?你以为我是叁岁小孩很好哄吗?”
路执涯拧眉苦想,他记得上一次在她的公寓,她很喜欢他做的饭,要不做顿宵夜让她消消气?
席薇爬过去坐到他怀里,刁蛮的命令:“我现在很饿,喂饱我。”
满怀的香甜气息,圈住的腰又细又软,路执涯无可避免的向她伏低,手掌在她腹部轻轻抚摸几下,柔声回应:“等我一下。”
然后将坐自己腿上的漂亮女孩抱到一边,起来将西装外套脱掉,解开袖口卷起袖子,走进了厨房。
席薇上一秒还在欣赏他卷起衬衫袖子的禁欲深沉,如若男模特的衬衣广告在自己面前播放,心潮澎湃的期待他打破形象,弯腰脱裤和她做爱,下一秒就看到他转身走向厨房。
半倚着沙发的席薇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坐直身子,又兀地叹息倒回去。好吧,吃饱再做也不迟,他又跑不了。
冰箱里只有鸡蛋,路执涯打算煮鸡蛋面,抬手打开上方橱柜,身后有人悄无声息靠近,双臂保住他白衬衣下的窄腰,胸口贴着他后背。
路执涯一定不知道自己白衬衫西装裤、一条黑色皮带分割腰与翘臀、618的比例有多诱人,所以肆无忌惮的随处散发自己的荷尔蒙勾引人,让站在厨房门口偷窥的席薇春心荡漾,色迷心窍的就贴上了他。
“路执涯,你好帅好帅呀。”她由衷感叹。
贴上他坚实的后背,手在他腹部摸,摸清他衬衣之下一块块的腹肌,热热的,手指勾住衣扣,她想扯开,手背抓住。
比起她春水涟涟的行为,后背贴上的温暖胸口让路执涯感觉到的是异样的安宁感,就像柴米油盐的夫妻偶尔的恩爱举动,他抓住肚子上上乱摸的小手,凑嘴边吻了一下。
“你不是说饿吗?”
她另一只手摸到他皮带扣:“不是肚子的饿。”
“哦。”他笑了一下,又吻了她的手,但吻的是手心。
原来她指的不是肚子饿。
悉悉酥酥的静电从手心流过手臂四散全身,席薇应激反应的抱紧他的腰,路执涯转过身,把她脸颊一缕长发撩到耳后,随带弯腰低头吻她额头、脸颊、嘴角……
“路执涯……”席薇被撩拨不住,情不自禁的垫着脚去迎上他的唇,试探的伸出舌尖便被别人急迫的占有。
后背撞上冰箱,席薇被吻得迷糊糊的,双腿发软的往下滑,路执涯膝盖顶在她腿间,掌心裹住她胸,隔着衣服,拇指精准的按压乳粒。
“嗯~”呻吟逸出,乳尖在内衣里立起,硬硬的硌得发胀难受,像被打开了泄洪开关,下面热热的流出爱液,她夹着他膝盖。
路执涯拉开她身后的拉链,裙子剥开露出她肌肤白皙的双肩,密密麻麻的吻从脖子到肩膀,牙齿勾着内衣带脱下,他拉扯内衣往下,饱满白嫩的一双兔子跳出来。
他捧着一个揉,捧着一个吮吸。席薇抱住胸口的脑袋,发胀的奶子被他揉得更胀,他啧啧的吮吸,好像真的能喝到什么。
裸露的后背贴着冰箱有点凉,而胸前又过于热火,两重天的感受让席薇咬着唇也抑不住的发出舒服的轻吟,手指扣着他后背,体内荡漾的热让人迷惘。
“嗯~不要……在这里……”
路执涯抬起脸,眼中欲色比她重,唇色殷红,唇边还挂着没吃够的津液,呼吸沉沉,原本在她大腿乱摸的手托起她的臀,把她抱回房间。
席薇就只穿了一条内裤,他的衣服还完整,这有点不公平。双腿夹紧他的腰,席薇胡乱扯开他衬衫扣子,露出他大片胸膛,肌肉结实,胸口处两点黑色是她上次咬伤的结痂。
食指指尖在那结痂的地方画着圈,路执涯魂都快要被她圈住了,轻轻痒痒的撩拨得他呼吸越发沉重,低头,便看到她伸出红色小舌尖舔了一下他心口。
路执涯眼神越加低暗,大腿肌肉紧绷着,裤子里肉柱发硬发烫。
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在卧室床上和路执涯翻云覆雨的席薇没听到。
电话无人接听提示后挂断,俞清疑惑的拿着手机,那么晚还不见谭序天送席薇回来,她转而打给谭序天询问,但是谭序天也没有接电话。
已经回到家中的谭序天见手边电话响,伸出手又犹豫停顿,直到电话自动挂断。
谭序天想起宴会最后,席薇婉拒他送她回家转身走向那个的男明星,他猜俞清还不知道席薇交了男朋友,或者是席薇不想父母知道她交了这么一个男朋友。
席薇的手机响了两次,一次是妈妈打来,一次是谭序天打来。
她高潮过一次,白皙的皮肤染上一层润红,神情绯色靡靡软得不行,路执涯还插在她里面,挨过她高潮痉挛紧致的包裹后,又挺着腰抽插。
“嗯~”涌出的爱液流到床上,他粗长的肉柱在汩汩的穴里缓慢抽动,慢慢的,席薇感觉又来,腿不安的蹭着他腰,想要他更多更快。
路执涯抱着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握着她晃动的奶子,见她又贪吃的咬紧他,他突然退出来。
下面一空,席薇不解空虚的看着路执涯,扭着腰向他靠近索求:“路执涯~我还想要~”
“想要什么?有多想要?”
路执涯俯身和她接吻,舌尖勾缠,席薇唔唔的说不清话,只把他腰缠得更紧,小穴贴着他肉柱翕张,被他吻得晕乎乎的。
“哈~”席薇被他反转趴着,久久没吃到想吃的,她大小姐脾气有点显露:“你干嘛~我说我还要!”
“就给你。”路执涯握着自己的肉柱在她泥泞的穴口乱画,席薇颤抖着,不自觉的抬起屁股,路执涯推开她臀肉,把流着水的穴口看得更清。
“哈嗯~路执涯~”被他龟头顶顶画画弄得空虚燎火:“我要~我要~”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谭序天是你什么样的哥哥?”路执涯将龟头送进去,卡在穴口磨着。
“嗯唔~就…就是普通哥哥…哥哥的朋友……”席薇难耐的自己往后移,企图自己一点点吞进他的全部,但被路执涯放在她屁股上的手阻止了。
“普通哥哥?那谁是你特别的哥哥?”路执涯粗喘中带着点轻嗤。
“你!哥哥!路执涯……路哥哥~我要~好难受~”灼热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臀瓣,龟头卡在穴口进来了也没进来,席薇要被他逗哭了,情欲上头,什么话都是张口就来。
“那以后不要再咬别的男人,只标记路哥哥一个人,好不好?”路执涯双肘撑在她两侧,俯身在他耳边说:“说好,我就给你。”
“好!只咬…只咬路哥哥……哈嗯!”
路执涯深深撞入,席薇吃了个撑,细腰塌陷爽得说不出话,随之而来的,是路执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的入侵。
后半夜席薇累倒之后,路执涯没有抱她去浴室清晰,也没有把湿掉的床单换掉,他就抱着她睡,闻到的味道有股很浓郁的香味。
这香味也不算好闻,但会让路执涯很上瘾很安心,而且只在他们做爱之后出现,洗澡以后会很快消散,所以,路执涯很愿意和她睡在湿乱不堪的床上,没有一点难受。
杜伽让助理小伊比平时晚两个钟去接路执涯,还未雨绸缪的提醒小伊买套新衣裙带去,但门铃按响过去五分钟还没动静,小伊站立难安,在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
昨晚几点钟睡的席薇不知道,早上还没醒,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东西从小腿爬上来,像蛇一样,攀爬蜿蜒,最后停留在腿间,吐出蛇信子舔着粘腻的穴口。
酥酥痒痒的,睡梦中的席薇呻吟一声,阴唇被两指掰开,紧接着粗长炽热的阴茎赫然闯入,席薇惊醒,抱着枕头,路执涯压着她,进进出出,喘息在上方传来。
睡不着了。高潮像海啸山崩,席薇虚脱无力,路执涯抱紧她在怀,明明已经射出来还那么硬,在她里面缓慢抽动,脸埋在她脖间,嗅着什么,像小狗。
“薇薇……”他情不自禁的要和她接吻,席薇不想,躲开,嫌弃两个人都没有刷牙。
没吻到她唇也不妨碍他细细缱绻的抒发温情,眉角脸颊上一下又一下的亲吻,让席薇有种是他至宝的错觉。
“我要洗澡。”席薇声音浅轻:“没力气……”
路执涯抱她去浴室洗澡。
小伊要离开时门开了。路执涯穿着短袖围了条围巾,席薇穿着他的卫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长腿细白,瞄了眼进来的人,接着专心吃东西。
小伊把袋子放席薇面前,怯生生的说:“这是新衣服,给您的……”
席薇一口面,一块小酥肉,嚼完了咽下去,说了声谢谢,又对厨房里洗锅的路执涯说:“你平时欺负助理吗?”
路执涯还没说话,小伊先诚惶诚恐的摆手摇头:“没有没有!涯哥平时对我们工作人员很好的!没有欺负没有欺负……”
“噢,那你那么怕我干嘛?”席薇不解的指着自己的脸:“我长得比里面那位高冷影帝还凶吗?”
路执涯也不是凶,只是平时不苟言笑的高冷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不近人情,但在和身边人的相处上,他是少言寡语而随和宽容。
“没有没有,您长得很漂亮很甜美。”小伊揪着衣角,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老板的亲妹妹、上司的女朋友、席家的大小姐交流。
席薇吃饱了,剩半碟子酥肉,筷子放碗口:“那不要‘您您您’的称呼我,我又没路执涯那么老。”
“好的好的,席小姐。”小伊直点头。
听到她说他老的嫌弃声,路执涯皱了眉,在心里算了一道简单减法,也就比她大五岁,他也就二十九岁,算老吗?还是她拿他比的是谭序天?
小伊询问路执涯还去不去训练,得到回答后表示在楼下等他,然后得救似的立马离开了这间房子。
路执涯在她对面坐下,眉宇轻蹙有心事。席薇托着脸颊欣赏他帅脸,顺带夸他:“路执涯,你做饭好好吃呀。”
“嗯……”他情绪淡淡:“我很老吗?”
“没有呀,年轻有为,未来可期。”
“那我也不是被称乎为‘您’,还是你觉得,我比昨天晚上的谭先生年纪大?”
没什么醋溜味,席薇也听不出醋味,只是有点不喜路执涯老在她面前提起谭序天,莫名有种现在与过去的强对比性,心里有点不舒服。
“没有呀,你比他小。”席薇拉着卫衣帽子的两根绳子,好奇道:“你接新剧啦?现代剧还是古装剧呀?”
路执涯看着着急转移话题的席薇,眸光微敛:“古装,反派,男二。”
席薇惊奇:“你竟然不是男一号!谁把你男一号抢了?我给你抢回来!”
“不是谁抢,是我想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