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着床,背后的路执涯扣着她腰撞得很深,饱胀的奶子来回摇晃,穴肉被推开又主动裹紧肉棒。他角度找得好,盯着她的敏感点撞,她爱液流淌水声密咂,一浪浪的潮水积聚上来,刹那决堤,烟花在她脑海绽放。
“唔~”是哭还是呻吟席薇自己也分不清。
她倒在床上喘息,痉挛的穴紧紧吸住肉棒,路执涯随着她倒下而沉下腰,致命紧致的吸裹过后,他又慢慢动起来,席薇却向前爬不想承欢,他把她一把拽回身下,肉棒重重一插。
“哈嗯~路执涯,等一下……等一下……”
“嗯?可不能让你等~”说着,一只手压在她肩背,一只手伸到小腹抬起她屁股,高度调好了,挺着腰深入浅出,低头看着自己红色的肉棒被泥泞的肉穴全吃进去,让他更疯狂。
肩膀的手压得她动弹不得,随着他动作她脸颊摩擦着被子,奶子又是压又是碾,席薇想骂人,但被侵犯的快感让她说不话来,她只能流着眼泪张着嘴,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
“薇薇……”路执涯扣紧她腰,涨大的龟头敲着宫门,席薇尖叫失声,酥麻从那里蔓延而上,他发狠的快速抽插,和她一起高潮射精。
“哈嗯~”席薇完全瘫软,脸颊泛红,眼里盈满泪水和情欲。
路执涯趴她身上,亲着她脸颊和脖子,摸到她两侧压扁溢出的丰满乳房,呼吸喘喘:“老婆~薇薇~亲爱的~你里面好热,我射给你了~”
她不让他叫她宝宝宝贝,那他就叫她其他的,他现在脑子被欲望牵着走,为了做爱得到高潮,让他叫她爸爸都行。
“嗯~”身体在他的爱抚下又起了反应,席薇不过是扭动了一下屁股,他埋她里面的肉棒又变硬了。
有完没完呢,席薇爽完怨气的腹诽。他退出来,把她翻过仰躺,阴茎在她小腹上滴着从她小穴带出的爱液。
“路执涯,让我休息。”席薇声音沙哑。
他的回答也哑得可以:“嗯,给你休息。”
避孕套摘掉,龟头沾着精液,席薇喘息着看着他握着自己湿漉漉的阴茎在她阴户摩擦,顶着她阴蒂玩弄,仿佛下一秒就会插回没闭合的穴道里。
把她一条腿勾在臂膀,指腹抚摸大腿内侧,他侧脸吻着她膝盖,一路向下,她感觉游鱼经过,滑的、湿的,发痒的却是小穴,情不自禁的翕动,想要他填满。
他一脸享受沉沦,眼眸全是她为他流水张腿的样子,欲海无尽。他把舌头伸进肉棒操开的小穴里时,伸手摸到一个新的避孕套。
“啊!路执涯、别……啊!”
他舌头顶着穴肉游动,席薇如若被雷惊到的要推开他脑袋,可还没碰他头发,他蓦地抬头。她看到他红色舌尖湿漉漉的收回嘴里,然后他拉着她腿抬起她腰,整根插入,不给她一点缓冲的时间,大开大合的深操。
路执涯看到她眼角的流的眼泪,看到她张着嘴又是喘息又是哭泣呻吟的样子更亢奋,双手握紧她细腰,把撞出去的她拽回来。
“嗯嗯哼~要到~路……唔~”
麻痹的快感从尾椎到头顶,席薇眼前一片模糊,潮水把她推上岸,她整个人无力湿透的躺在沙滩上,还没完,路执涯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借着大床的弹力,自下而上的抽插,爱液滴到他大腿上,润滑了碰撞。
她好紧,好会吸,路执涯跟本舍不得放开她,挺着腰往上撞,抱紧她在怀里,把她呻吟堵住,舌头搅乱她呼吸。
席薇感觉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接二连叁的高潮后,她虚脱,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无力的拍拍他胸口让他停下,但路执涯以为她在跟他调情,只会更猛烈的索求。
她后悔了,她不该耍小性子,她应该把抑制剂打进他身体里,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无所顾忌的放肆。
“呜~”终于,缓过又一次高潮后,娇气的大小姐放声大哭,路执涯却被他小穴吸得头脑昏沉,搂紧她的腰深深抽插几十下后,脸埋在她耳旁射出来,粗喘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脸颊。
“混蛋呜呜……”席薇哭声幽怨。
路执涯闭眼抚摸着她后背吻着她额头,柔声哄:“别哭,我弄疼你了?换个让你舒服的姿势,嗯?”
“不要……我不要啦!要洗澡……呜……”席薇扁着小嘴,委屈至极,眼泪不停掉。
路执涯吻去她眼泪,在她里面的阴茎因为她的嘤嘤哭泣又硬了,他把她抱起来,走向浴室:“那就去浴室。”
他踩着丢地上的衣服走向浴室,甬道里面的肉棒随着他的步伐在微动,席薇说不来的感觉,说舒服也不太舒服,微微搅动,隔靴搔痒,让她难受。
席薇以为要结束了,但发情的路执涯还没打算放过她。他打开淋浴,让她坐在洗漱台背靠镜子,在她注视下摘下避孕套,洗洗阴茎又套上新的避孕套,然后走向她。
席薇整个人是抗拒的,可路执涯的吻技实在太好,她被吻得晕头转向,乳粒被玩得胀胀硬硬,小穴又空虚的流着水,转眼间她面向镜子,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他后入的享受表情,被他操到高潮的双眼失神。
路执涯没有克制扶尽席薇,所以席薇高潮后无力的滑落到地上时,他护着也跟她跪地上,只是她是虚脱的瘫倒,而他是将她双腿掰到一边,换了个姿势接着操她。
席薇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痉挛着抵达高潮,路执涯加数抽插,在临界时拔出来,将避孕套脱掉,然后用手快速撸动,一道浊白射到她大腿、泥泞的穴口。
他发情缓解之后喜欢舔她,温热的舌头舔过她的嘴角,舔过她胸口和锁骨,最后在她脖间贪婪的嗅着什么,带着无尽的满足和讨好。
清理好她,把她抱回床上,路执涯收拾一地乱溅的水,地上衣服和她换下衣服放洗衣机,在考虑要不要给她做饭吃时,回卧室,她已经睡了过去。
闭着眼,嘴角怂拉,还是那个委屈巴巴的样子。
席薇凌晨被渴醒了,身体散架的酸痛,腿间也不好受,嗓子干的说不出话,她一看抱着她的路执涯睡得那么熟,委屈又生气,忍不住无声流泪。
一切拜他所赐,他却心安理得睡得那么香,她又不是他的飞机杯用完就丢,他凭什么睡得那么香?
“嘶!”手臂刺痛,路执涯惊醒,低眸看怀中人,她在用尽吃奶的劲儿咬他手臂。
路执涯蒙圈了两秒:“席薇。”
席薇放开嘴,他手臂赫然见了血,但不是两排整齐的牙口,而是两个冒血的小洞,像被吸血鬼咬一样,她虎牙也是这个威力。
“我渴了,叫不醒你。”
叫不醒他,所以就咬他想喝他血?
看在她声音细细哑哑,人又在他怀里困顿可怜的样子,他把梦中被咬醒的火熄灭,起来去给她倒了杯水。
席薇喝完水,缩回被子里安然入睡。路执涯将凌乱脸庞的几缕头发撩回她耳后,低声问:“薇薇,饿不饿?吃不吃东西?”
席薇没有任何回应,动也不动的呼吸匀称,路执涯看了一会儿她睡着的样子,才关掉台灯抱着她重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