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脸喊疼?”董玉竹坐在沙发上冷哼。
沉渊眸子带着怒气的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董玉竹见沉渊没说话,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有异能么,把我们都杀了啊,我今天就打你个小婊子,谁也不许欺负我们灵姝。”
叶清看了看沉渊,她才反应过来灵姝是谁。
“你未婚妻?”叶清呆呆傻傻的问了一句,然后神色冷漠的退出沉渊的怀抱。
“我已经退了这个婚约。”沉渊无奈的解释,在他把他爸扳倒之后就向孙家提了退了婚。
奈何孙家突生变故,这婚约还来不及退完,孙世杰就锒铛入狱,董玉竹因为自己不幸的婚姻又十分喜欢这个老实的孙灵姝,硬是接济她半年,孙灵姝也一直以他未婚妻自居,他公务繁忙除了单位就是叶清两点一线,都快忘了还有个孙灵姝,昨天董玉竹刚把她接回来住,就出了这个事。
孙灵姝并不傻,她直接去跟董玉竹告状,董玉竹打听到叶清今天回来,直接带她赶了过来。
“我告诉你,沉渊,我的儿媳只能灵姝一个,这种狐媚子不能让她进咱们家门。”董玉竹骂她骂的很难听。
叶清终于反应过来,她冷笑了一下,朝董玉竹走了过去,撩起裤腿,露出脚踝上的脚铐:“让你儿子把脚铐解开,我保证不进你们家门。”
沉渊面色阴沉:“叶清,别闹。”
叶清推开他想要抓住她的手逼近董玉竹:“您看看,怎么让您的儿子放过我呢?”
她的言语里没有一丝对沉渊的眷恋,有的只是对自由的期望。
董玉竹看向脸色很差的沉渊,她的意思是沉渊囚禁了她么。
沉渊扯住叶清,把她拉到身后:“我早就跟孙家解除婚约了,没有告诉别人是给你们家面子。”
忽然他有些疑惑,他怕别人发现叶清,悄悄把她藏的很严,孙灵姝是怎么知道叶清的存在的。
“你是不是动我相机了。”沉渊浓密有型的眉毛揪起,一双桃花眼满是寒光的看着孙灵姝。
孙灵姝立刻脸红,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权,我有权利去法庭上告你。”沉渊靠在办公桌上。
“不是的,我只是想多了解你。”孙灵姝也委屈了起来,是董玉竹告诉她,她肯定是她们家的儿媳,她才,才这么做。
沉渊冷着脸,他紧紧抓着叶清,生怕她跑了。
“没什么事,不要到我们单位闹,明天,我回家,我们把这个事好好掰扯明白了。”
打发走董玉竹,沉渊请了假急匆匆的把叶清带回家,一进屋,他就把门反锁住,脱下外套把叶清抱进卧室。
“沉渊,你放开我,我不想做,我要回家。”叶清用力挣扎着。
沉渊好像疯了一样,扯掉她的衣服,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他歇斯底里:“家,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家,你想去哪?”
叶清像鱼一样扭动,沉渊一把掐在她脖子上,眼睛猩红:“叶清,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你是我的。”
沉渊的疯狂不是没有原因的,沉泽涛从小就开始不停给予他美好,他喜爱的事物,再残忍的夺走,他小学养的第一只狗狗养了四年,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狗被沉泽涛从十七楼丢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他喜欢的轮滑,被碾碎扔进大海,他养的花草被砸碎,还有他第一个女友。
“沉渊,你是我的儿子,我能给你的东西,我同样也可以拿走,你要是敢有怨言,老子就弄死你。”沉泽涛用这种残忍病态的控制去证明自己对沉渊的绝对掌控,并且让他不再喜爱任何事物。
从他的日常行为也能看出来,他的房间,整洁干净,里面没有任何娱乐的东西,办公室连一盆花都没有,死气沉沉。
只有叶清,是他循规蹈矩生活的意外,那天不只是她看上他了,他在看她们个人资料的时候,他就对她一见钟情,直到见了本人,他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他都不敢跟她对视。
他表面看起来温柔儒雅性格开朗,其实内心早就在这样生活的压迫畸形病态,他对叶清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她是他新生的寄托,他父亲对他二十多年的压迫,他全部都压在了叶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