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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谈正事的时间,祁岁知没有释放,只把性器深埋在我的体内。
    这样不曾抽动、静止的状态,叫我心理和生理上都好受许多。
    自欺欺人忽略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跳一跳的侵略感,我勉力抬起手,将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襟略作整理,使这场梦寐以求的谈判不会显得太过放浪淫靡。
    我听见祁岁知启唇的第一句言语,暗想他又会想出什么花言巧语,或是代价颇高的筹码骗我就范,可越是深入,越是剖白,他要求的内容越是荒诞。
    “你是说,我像夫妻那样,爱你,永远跟你在一起。”
    没有外力的阻碍,我像是为了确认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问得很慢。
    刚才的表白似乎用尽了祁岁知所有的脆弱和卑微,他抿起嘴唇,不肯再重复一遍言论,秀美的面孔也出了汗,湿透的睫毛耷拉在泛起红潮的眼睑。
    我盯着他,只觉美人狼狈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楚楚可怜。
    快感未褪的情况下,思考变得异常迟钝。
    想了想,我刻意增添了几处虽说没有直白表达贬低,但放在平时祁岁知根本接受不了的言辞。
    “你在求我吗?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只为了跟我在一起。”
    话语一出,我迎向祁岁知面颊情事再热也不能掩去的苍白。
    “……嗯。”
    过了许久,久到我忍不住要打哈欠,他才彻底垂落眼睫,似有若无应声。
    针对祁岁知热衷演戏和设下骗局的过往,如此轻而易举的妥协让我无法不产生怀疑,我挑了挑眉梢,正要继续试探,左侧小腿骤然席卷即将抽筋的疼痛。
    “快点……换个姿势,我要,脚要抽筋了。”
    疼痛致使我整个人蜷缩起来,小穴自然不甘落后,夹紧性器的快感逼得祁岁知咬牙闷哼。
    我见他额角血管微突,一副在快感中沉沦欺负的情态,又气又急地拍打着眼前包裹严实的胸膛,“快点呀,疼死了……”
    祁岁知抱着我跪坐在落地窗前。
    这一次在我强烈的意愿之下,他终于勉强拉上了半边窗帘。
    话听了一半,另一半充耳不闻。
    粗长的性器依然紧紧埋入使用过度的穴口,就着这个姿势,祁岁知进入得很深,我细嫩的腿根被腰间皮带上装饰用得金属扣子磨得红肿发红。
    他换了好几个位置,嘴上一本正经说着让我坐得更舒服些,小腿不会再次抽筋,实际上恶劣得前前后后擦过我体内的敏感点。
    我感觉自己犹如逐渐绷紧的弓弦,等到拉满的那一刻,便会尖叫一声彻底断裂开来。
    “停下、停下呃啊——”
    我浑身颤抖,宛如烈马颠簸,不知是哪里惹到了祁岁知,原本凝聚起的严肃谈判气氛,随着断续无力呻吟的响起一去不返。
    好容易干涸的眼眶转眼水汽弥漫,我拼命克制小腹下坠的酸胀快感,细长指甲掐着祁岁知的后背,迅烈的性事却没有半分变缓。
    无可奈可,无处着力。
    我哭喘着,病急乱投医地抓住周身厚实的窗帘,高潮如约而至,我猛地扬起汗湿的脖颈向后仰去,手中竭尽全力,扯得窗帘半面缱绻的褶皱花边彻底绷直,尔后无声无息松开,像是死去般软瘫在祁岁知臂弯。
    勃动的心跳须臾盖过世间所有的喧嚣。
    我的、祁岁知的,我们的胸口传出的声音奇异融合在一处。
    他抬动我的臀瓣,手掌陷入绵软皮肉,顾不得上次接吻留下的经验教训,又来捉我的唇瓣,深切的、焦急的、毫无风度形象地同我水乳交融。
    过了半小时,或者更长时间。
    耳垂、颈项、胸口,全是紫红的痕迹,收拢的衣襟早已散得更开,我迷蒙着泪眼,感受相贴的体魄一阵抽搐,有微凉的液体射入内壁的深处。
    我活过来一样弓着腰杆颤抖,祁岁知喘着气靠近耳廓的位置,安抚地揉捏着我的后颈,声音仍有点含糊不清:“我去做过结扎了,你别担心……”
    身体热到爆炸,小腹和腿根还在时不时的抽搐,我主动隔着窗帘靠在了嫌弃已久的落地窗上,冰凉的温度浇灭过剩的欲望,也唤醒神游的理智。
    我装作听不见祁岁知的呢喃,闭眼休憩了好一阵子,感觉到丢失的体力慢慢转圜,干燥的唇面一湿,不用睁眼就知道他有多么难舍难分。
    显露真实面目的祁岁知格外缠人,几乎每隔几分钟就要来与我接吻。
    这次我没有咬他,也没有顺从。只微微侧开脸颊,把自己从呼吸苦难的境地解放出来:“你说的话,我想过了。”
    如果祁岁知是条狗,我想他立在脑袋上的耳朵一定竖了起来。
    我睁开双眼,祁岁知满脸来不及收起的期待转变成一种淡泊的窘迫。
    看吧,全心全意的那一方,总是毫无矜持可言。
    我被联想到的诡异言论逗得勾起唇角,下意识的话语像是挑衅又像是嘲笑:“你放弃复仇,付出苦心经营的一切,要我回报以自由和爱情,听起来像是合理的金钱交易。可是你忘了,爱情不是交易,更无公平可言。如果你想要求得我的谅解,你就要容忍我的不爱,容忍我的见异思迁……并为之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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