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村里嫁女儿的习俗,给扶软办一场婚礼。
就当是,替她妈妈为她办一场婚礼。
或许是知道了什么,扶软才会提前离开。
梁母叹气,“小软跟她妈一个性子,不喜欢麻烦别人,
也不愿欠人人情。
睿睿妈到是能理解,“咱们默默祝福也挺好的。”
唯有陈母心心念念,问梁母,“你们家云筝跟扶软那么要好,她应该能说上话的吧,能不能帮忙问问,扶软她老公的公司招不招人啊,可以内推吗?”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各忙各的,各回各家,并没人搭理她。
陈母自讨了个没趣,也只能悻悻然的打住话题。
临走时,还把她杀的鸡带走了。
……
扶软睡了一路,醒来时车子已经停在星河湾门口了。
门口有两个身影,扶软认出了来人,是庄思宁和林琴。
两人正往屋内张望着。
扶软摸到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机了。
幸好她回来了,不然庄思宁就跑空了。
扶软下车,叫她,“奶奶,你怎么来了?”
“呀,软软。”庄思宁看到扶软,眼睛都亮了,开开心心的往她走过来,拉着她的手笑意盈盈的说,“我熬了鸡汤,想着趁热送给你喝来着,结果打你电话关机了。”
“手机关机了,没注意。”扶软接过鸡汤,又不忘跟庄思宁说道,“你也不用天天熬鸡汤,多累啊。”
庄思宁说,“我乐意,而且一点也不累。”
陆砚臣忍不住说道,“奶奶,她都喝腻了,但又不好意思跟你说。”
扶软掐了他一下。
「【思来想去,还是给了卓贾诩和云然一个开放式结局,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理解,自由发挥想象吧。】」
第五百七十五章 :扶软嫁给我
庄思宁当即就拿回了几趟说,“不喜欢喝就不喝,你最近有没有别的想吃的活着想喝的,我再给你做。”
扶软到底是不忍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片好意,又拿过了鸡汤说,“到也没他说的那么腻,奶奶熬的鸡汤我还是喜欢喝的。”
庄思宁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这丫头太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
她拉着扶软的手说,“别强迫自己,要实在不喜欢喝,给他喝。”
陆砚臣,“……”
平时就是他喝的,现在还喝?
扶软噗嗤笑出声,乖乖应允,“好。”
“你们刚赶了路,肯定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我就不进去了。”庄思宁怜爱的摸了摸扶软的脸,“想吃什么一定要跟奶奶说,知道吗?”
“好。”
庄思宁这才在两人的目送下上车离开。
车子刚到小区门口,一个人影突然从公里旁边的绿化带里蹿出来,吓得司机急忙踩刹车。
庄思宁正打盹呢,急刹车让她身子狠狠地晃了晃。
林琴赶紧问道,“您没事吧?撞着了吗?”
“没事没事。”庄思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虽没撞着,但冷不丁这么晃悠一下,脑子有些发晕。
司机下车去查看情况,嘴边还念叨着,“大路上就碰瓷,年纪轻轻不学好,偏要做这种腌臜事,不把你送进警局我就不姓宋!”
连林琴也感叹,“可不是嘛,年底了,这些平日里不学无术的混混们就想方设法出来坑蒙拐骗了。”
两人正念叨着呢,宋师傅在看清楚碰瓷的人之后,脸色变了变,返回来敲了庄思宁的车窗。
待车窗落下,宋师傅才说道,“老太太,是思然小姐。”
庄思宁眉头皱了皱,不悦写在了脸上。
宋师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改口,“是卓思然。”
此时卓思然也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来到车窗前,可怜巴巴的开口,“奶奶。”
她很狼狈,完全没有了从前娇养的模样。
就连面容,似乎也变了。
庄思宁皱着眉,“你这是做什么?”
“我错了。”卓思然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庄思宁车前,声泪俱下的道歉,“奶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她甚至还重重磕头,额头和沥青路的碰撞,发出闷闷的声响。
按理说,上了年纪的人,应当是心软的。
况且庄思宁还是个礼佛之人,更应该心软。
卓思然在丁云秀的授意下,上演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可惜,庄思宁从来就是个头脑清醒的人。
能在丈夫去世之后,独自撑起卓家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小宋。”庄思宁开口叫宋师傅,“报警吧,就说有人碰瓷。”
一句话,直接毁掉了卓思然仅剩的希望。
她抬头看向庄思宁,额头上血迹斑斑。
可她看见的,是冷漠合上的车窗。
警察来得很快,行车记录仪和附近的监控都足以证明,是卓思然不顾交通规则突然闯到车子前面的。
她的碰瓷行为成立,当即就被警方带走。
作为一个监外执行人员,犯了事比其他人犯事都要严重很多。
警方在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虽怀着孕,但跟报告上的月份不符。
在警方的审问下,卓思然才坦白交代了实情。
原来那个孩子,意外流产。
她为了能继续取保候审,她又通过跟男人发生关系,让自己再次怀孕。
而且根据医生提供的检查报告来看,在短短三月间,她怀了三次,且流产两次。
既是易孕体质,又因为身体太差而频繁流产。
当然也不排除她故意流产。
这一骚操作,让警局的人很是头痛。
最终上面研究决定对其监听居住,以防她再次钻空子。
所以这一胎,卓思然到底是生下了。
可这个生父不详的孩子,是屈辱的象征,也是她黑暗人生的开始。
当然,这是后话。
……
扶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服软岛。
她诧异的推了推身侧搂着她熟睡的男人。
男人还闭着眼,动作熟练的抱紧她,“软软,再睡会儿。”
扶软脸贴着他的胸,听着他的心跳,心又渐渐安稳下来。
这一觉睡到下午,扶软起床时,陆砚臣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下了床,踩着地毯,打量着曾经住过的房间。
有一点点变化。
房间里有棱有角的东西都被防撞条包上了,地面全是地毯,一路绵延到了外面的无边泳池。
泳池里水光潋潋,与海天一色。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曾经跟陆砚臣在泳池里交颈的画面,脸颊禁不住有些燥热。
扶软拍了拍脸,往泳池走了去。
地毯软乎乎的,气温也宜人。
是她喜欢的气候,没有冬天。
因为从小就怕冷,所以她一度很讨厌冬天,因为一到冬天,她就整日整日的缩在炉子旁,不肯挪开。
梁云筝以前还笑她跟猫似得,一到冬天就恨不得钻到炉子里去。
所以她很喜欢服软岛。
昨晚手冷脚冷的时候,她好像跟陆砚臣念叨着想念服软岛的日子,所以他就连夜带自己过来了?
这男人……
思绪间,扶软已经走到了泳池边上,本想着去踩踩水的,却发现波光粼粼的水下,有字。
是用石头在泳池底部摆出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