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竟被明廉舔了私处,而且自己竟羞耻的尿了。
虽然明廉说这不是尿,可她就觉着弄脏了他。
没脸见人了。
“青豆,有人找。”
捂在被子里的青豆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闷声闷气地问道:“谁呀?”
小姐妹推门而入,乐呵呵道:“你猜?”
“我哪有心思猜呀?”
小姐妹将她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哎呀,还跟咱们装呢,这人都来了。”
人?谁?
青豆有个不好的预感,待出门见到人,她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明廉师兄怎么大白天的就来找她了,而且还当着小姐妹的面。
这下,大家都知道了。
“嘻嘻,青豆,看不出来哦。”
“哎呀,你们别笑她了,脸都红透了。”
在一众姐妹们的嬉笑声中,青豆赶紧拉着明廉出了院子,待到无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呼,师哥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来了?”
明廉看着她因走得快,而上下起伏的胸,沉声回道:“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直白的话,让青豆低下了头,声如细纹,“师哥你、你这样说,我不好意思。”
明廉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妻子。”
青豆惊讶地捂着脸,“师哥你真的要娶我?”
“恩。”明廉将一枚小指环套在青豆的无名指上,“戴上它,你就是我妻。”
“可是我还没准备好……”
明廉微微勾唇,握着她的手,柔声道:“我准备好就行了。”
青豆:……
“豆儿,等你及笄,我们便行洞房之礼,不过在此之前需要一些学习。”
“学习?学什么?”
明廉端的是一派正气,“来,我教你。”
***
“嗯……师哥那里不可以的……”
青豆欲哭无泪,原来师哥说的学习就是这个。
她被他分开双开靠着大树站着,而明廉师哥竟跪在她身下又去舔那私处。
师哥怎么这么喜欢舔这里呀?
难不成嫁人之前都要这样吗?
察觉到青豆分心,明廉惩罚性咬了下她那颗敏感的小豆子,引得佳人娇喘不听。
“嗯啊……师哥,坏人……”
明廉仰头看她,“豆儿可觉着舒服?”
“我、我不知道,很奇怪……”
“呵。”明廉又凑近那分泌出花汁地带,任由它流出多少,全数被他吞了去。
“师哥别……啊嗯……”
好奇怪,真的好奇股,师哥的舌头在她私处,一会儿上下舔吮,一会儿进进出出,竟比灵活的蛇还要让她感到颤栗。
但这种颤栗的感觉让她竟有种渴望,渴望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青豆被自己惊住了。
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放荡的想法。
伸手撑住明廉的头,青豆道:“师哥,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明廉倒没再次进攻,他舔了舔自己的唇,握住青豆的手,起身站起。
“那咱们换个学习方法。”
还有别的方法?!
明廉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推高她的裙摆。
青豆又怕又急,“师哥你要做什么?”
她忽然想到,昨夜的小姐妹便是被她身后的师哥用力顶撞的。
难不倒明廉师哥也要如此?
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滑下的声音,青豆往后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明廉师哥竟把裤子脱了,而且他那根翘愣愣的肉物竟比昨日的小师哥还要大。
只是那颜色竟是干净的肉色。
可算如此,那暴起的青筋还是给这肉物增添了几分狰狞。
“师哥你?”
明廉将她双腿并拢,握着性器一挺,滚烫的肉棒从屁股缝里挤了进去。
青豆惊得哑然,她低下头,看着那根长物尖端在她下面前前后后的耸动。
明廉俯身对着她发红的耳根吹气,“豆儿,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叫肉棒、阳物,以后可要记着了。”
仅仅在她腿间磨蹭便已让他销魂蚀骨,若是真进了那蜜穴,岂不是要让他当场飞升了去。
明廉紧扣她的腰身,撞击的力度逐渐加大加快。
青豆自然也好不了哪儿去。
她的花唇被那肉刀狠厉碾开,酥痒的感觉让她心里的渴望加大。
天,她要被明廉师哥弄坏了。
“哦……”明廉被夹得低吟出声,他忘情地咬着青豆的耳垂,一声又一声地唤着‘豆儿’。
“师哥你撞疼我了……唔……”
下巴被明廉支起,狂热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搅得青豆口津四溢,话全都被舌头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