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雨停了我就以为不下了,谁想到我刚一下车,好家伙!哗哗的就下了,你说是不是针对我。
温璟欣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你啊...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擦干了头发温璟欣准备把毛巾拿到卫生间去洗,转身时她发现方听南的怀里鼓鼓的。
她指了指方听南的衣服,问:怀孕了?
本来调侃的一句话但温璟欣根本笑不出来,可心大的方听南却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方听南羞红了脸,马上就要跳脚了:才不是呢!怀孕了也是你手指射.....
意识到不对劲,方听南立即闭上了嘴。
温璟欣嗔里她一眼,仿佛方听南说出下一个字就会被缝上嘴巴一样。
藏了什么东西?温璟欣问。
方听南等的就是温璟欣问她,温璟欣这边话音刚落,方听南就拉开外套拉链,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噔噔噔!喜欢吗!
温璟欣看过去,只看见一把凋零的不剩几瓣的玫瑰,轻轻一抖动还会抖掉几多花瓣。
方听南原本笑容满溢的脸顿时僵硬了起来:这......刚才还好好的啊!
虽然玫瑰即将枯萎但温璟欣还是找了个花瓶把它插了起来。
吃完饭的时候,方听南发现温璟欣的视线时不时就会落在茶几的花瓶上,花瓶里盛着那即将枯萎的玫瑰。
方听南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说:温老师,你听我说,这个就是学校门口一个小姑娘卖的,当时下雨了,我看她怪可怜的就把她剩下的买了,我不是故意的。
温璟欣看她焦急解释的样子,唇角缓缓勾起,夹了块肉放到方听南的碗里: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想雨水应该不是让它凋落的原因吧?谁会把花放到怀里啊?
方听南听后垂下了头,自责道:是我伤害了小花花......
哈?
谢谢,有被恶心到。
晚上,方听南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见阳台上有个身影,蹲在那里不知道干些什么。
方听南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阳台。
温璟欣比她先洗,洗完了就跑到阳台吹风,她蹲在君子兰面前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它的叶子,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认真到就连方听南过来了她都不知道。
方听南问:在干什么呢?
温璟欣吓了一跳,还好方听南及时抱住了她,要不然温璟欣就要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都说做贼心虚,温璟欣现在就是这样,她试探的问:什么时候过来的?走路也没个声音。
方听南笑着说:刚过来,没想到会给你吓成这样。
方听南穿着浴袍,胸前大方的敞开着,一点也不怕看,温璟欣只要微微低下眼眸就会看见里面的好风光。
温璟欣站起身走回卧室,方听南看她走了便跟在她后面一起回了卧室。
吹风机轰轰的声音响起,温璟欣站在方听南身后替她吹头发,手指穿过头发,扬起阵阵的清香。
温璟欣微微弯下身子贪恋的嗅了嗅这人身上的味道,有股薄荷的清香让人心情愉悦,明明两个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却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都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彼此闻见对方的香味,温璟欣以前不信,因为她从来没觉得杜坤身上有香味,反而是一堆劣质香水堆叠出的香臭,温璟欣受不了,慢慢的就不愿意靠近,但方听南不一样,自从遇见方听南,就莫名的被她吸引,控制不住的想要向她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方听南说:温老师,我头皮快要着火了。
啊!对不起。温璟欣赶忙关掉了吹风机,为自己的走神向方听南道歉。
方听南转过身,双眼迷离的看着她,问: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方听南故意的,浴袍的腰带竟然在这个时候松开了,失去腰带的舒服,左右衣衫顿时放肆了起来,将内里的蕾丝边露了出来。
温璟欣看着她咽了咽口水:你什么意思?
方听南站起身将温璟欣扑在床上,衣衫大开丝毫不介意,她勾唇笑着,挑起了温璟欣的秀发把玩:用你自己偿还吧。
温璟欣白皙的脸颊顿时滚烫起来,她别开脸,不敢去看身上那个人,因为这人是狐狸精,只要看着她的眼睛就会迷失自己,迷失到她提什么要求都会接受。
可温璟欣还是低估了方听南,狐狸精勾人的方法可不止那一种。
唔
唇瓣上顿时传来柔软,舌尖上的甘甜让温璟欣有些贪恋,她阂上眼眸,渐渐迷失了自己,任由那人挑逗,勾引。
这个深夜注定不安静。
有人时而口含明珠又时而探进密林,来来回回倒也不嫌累。
直到肩膀被抓出红痕她才稍有收敛,但依旧不肯放过。
她像是在冬夜里抱了一个火炉,虽然滚烫却不舍放手。
穿越高山,一路行至密林,即使口渴难耐但也要耐心寻找,直至寻到甘泉才能纵情酣畅。
作者有话要说: 方听南:没想到吧!我不想做美甲了!
温璟欣:所以你这次剪了吗?
这两天在跟小孩子玩,被看着实在不方便码字我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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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生文哦!
第67章 照顾好她
昨天晚上不知道玩到了几点, 两个人竟然都睡过了头,温璟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好在今天是休息日。
两人洗完漱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温璟欣一时不知道该吃早饭还是吃午饭。
看她这么纠结,方听南便蹭进了她的怀里, 说:我们在莺莺燕燕一会儿就可以吃午饭啦~
温璟欣垂下眸子, 看她这懒懒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小奶猫,将白白的肚皮袒露给主人,等着被摸摸。
唉。
温璟欣叹了口气,倒真的揉起了她的肚子, 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软,但昨天晚上却像条水蛇似的,缠在她身上怎么都不下去。
温璟欣柔声轻唤:南南
方听南闻声抬起了头, 眨着眼睛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怎么了?
温璟欣轻轻推开方听南,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我想画画。
方听南眨了眨眼:什么?
方听南不是没听见而是不懂,温璟欣因何故要画画?
温璟欣又说一遍:想画画。
方听南看她应该是认真,乐的合不拢嘴, 她早就想在温老师面前秀一秀自己的才能了。
方听南来了兴致,站起身准备去拿画材,可刚迈出一步就被温璟欣拉了回来。
嗯?不是要画画吗?
温璟欣点了点头,说:先吃饭。
方听南看了眼时间,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记性, 该吃饭了, 那老婆快去做饭吧。
温璟欣睨了她一眼起身去厨房忙碌了起来。
刚睡醒,不适合吃些油腻的,所以温璟欣做了清粥和两道素菜。
饭桌上, 方听南拿着筷子愣是不知道先夹哪个。
西兰花不爱吃,芹菜也不爱吃,看来看去她还是选择了芹菜土豆丝里的土豆,方听南夹菜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夹到芹菜。
她嚼了嚼土豆丝然后皱着眉头咽了下去,土豆丝里深入了芹菜的味道,方听南实在不喜欢:老婆
温璟欣不吃她这套,夹起西兰花就往她的碗里放。
方听南瞪着眼睛,看西兰花就像是看仇人一样:温老师~
她又换了个称呼,希望能唤醒温璟欣的良知。
温璟欣点了点头又夹起芹菜放进了她的碗里,语气不咸不淡道:这不比带血的牛肉来的营养?
方听南嘟起嘴巴,用筷子把芹菜和西兰花扒拉到了一边:我又不吃带血的牛肉。
温璟欣唤道:方听南。
方听南身子猛的一颤,她记得上次温璟欣叫她全名的时候还是她英语险些不及格,她还是第一次见温璟欣和她发那么大的脾气,大到方听南哄了好几天才把她哄回来。
这次多半也是生气了,没等温璟欣开口,方听南就咬着牙把碗里的西兰花吃掉了。
温璟欣柔和了语气,说:南南,你总以为自己还年轻,总觉得无所谓,熬夜,喝酒,抽烟,对身体不好,你爱吃肉不爱吃菜,身子会垮掉的。
温璟欣担心自己离开方听南后,这人会再次过起以前的生活,她的胃本来就不好,如果不调理的话迟早会垮掉的,母亲去世前痛苦的样子温璟欣至今还记在心里。
方听南不知道温璟欣心里想什么,仍是不以为然:你说的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有了你,早就金盆洗手了。
温璟欣喝了口粥,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有了我?那没了我呢?你是不是还会和以前一样?或者更加摧残自己的身体。
温璟欣不是自恋而是过于了解方听南。
吃过午饭,方听南把自己的家伙什儿全部搬了出来,边拿边和温璟欣炫耀自己当初是怎么从杨老头手里抢过来的。
温璟欣笑话她:你怎么不自己买?偏偏去抢人家杨院长的东西?
方听南说:你是不知道,杨老头画画太费颜料了,拿起刮刀就往上抹,白颜料用起来更像是不要钱一样,我怎么忍心让这些宝贝和他在一块?
温璟欣挑了挑眉:那这么说你还做了件好事。
方听南骄傲的扬起了下巴:那是自然的啦。
说起油画,方听南就滔滔不绝了起来,先是和温璟欣讲如何使用,又讲了如何调色,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那么久。
温璟欣喜欢听,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讲,她喜欢她讲起油画时眼里自信的光,就像那枚钻石一样闪耀。
好了,那我们开始起稿吧。
方听南说完就拿起画笔在画布上扫了起来。
画的正是面前的那盆君子兰。
很简单的一幅画,但方听南却格外用心,因为君子兰对温璟欣意义重大。
起完了稿方听南把笔递给了温璟欣:你来。
温璟欣接过了笔有些不知所措:我画的一定很丑。
方听南勾起唇角,向温璟欣这边挪了挪,抬手握住了温璟欣的手,鼻尖不经意的蹭过了温璟欣的脸颊,嗅到了一阵芬芳。
她靠在温璟欣的肩膀,魅声道:叫我一声老师,我保证这幅画可以拿奖。
温璟欣笑了笑,左右想了想还是随了她的愿,满足一下她的虚荣心:那辛苦方老师了。
方老师三个字像是有股魔力一般,方听南握着温璟欣的手画了起来。
她的手热热的软软的,每画一笔便紧一次拳,温璟欣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力量,同时也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她侧眸看向方听南,那人认真的模样深深的吸引住了她。
画几笔便停顿一下看一看,哪里有问题再继续调色,久而久之在方听南的带领下温璟欣仿佛学会了点窍门。
后来,两人一人一支笔,合作了起来,温璟欣画的还是有些不尽人意,但没关系,方听南通通都能给改回来。
一下午,两人时而谈笑时而沉默,直到结束的时候温璟欣才发现自己的脸上不知怎么蹭上了颜料,因此还被方听南嘲笑是个花脸猫。
南南。
嗯?
温璟欣握住了她的手,说:希望你无论何时都不要忘记本心,也不要委曲求全,抛弃热爱。
温璟欣不知道自己有何脸面来说这番话,她自己不就委曲求全,抛弃热爱了吗?
方听南此时还听不懂,等她明白的时候已经一切都晚了。
咖啡店内,舒婉如坐在窗边,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正在等人。
不久后,温璟欣推门走了进来,风铃被她推开的门撞了一下,碰撞间发出了丁零丁零的声响。
舒婉如气质出众,温璟欣一眼便看见了她的位置。
走过去,坐了下来。
舒婉如看见她后舒展了笑容,像是长辈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晚辈:怎么想着约我出来了?
温璟欣看着有些憔悴,勉强扯起一个笑容:我知道突然叫您见面有些唐突,我我是想请您帮个忙。
舒婉如端起马克杯抿了一口,说:哪有什么唐突?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帮上的。
舒婉如巴不得温璟欣多提些要求,她欠那人的,今生今世也还不清清。
温璟欣双手交叠放在两腿之间,这些话她来时已经酝酿了许久:我想请您照看南南,您是长辈,您说的话她一定会听,倘若她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希望您可以劝劝她。
舒婉如写了这么多本书也没能明白温璟欣话里的意思,其实也不是不明白,而是不希望是自己理解的那样。
她坐直了身子,问道:你要离开她?
温璟欣点了点头。
离开多久?
温璟欣吸了口气,说:永远。
我不会答应的。舒婉如冷了脸,语气也有些沉重。
当然不会同意,当初自己和爱人死别,现在又怎么能看着自己爱的两个孩子经历生离呢?
生离死别,哪一个都叫人肝肠寸断。
舒婉如又问:南南对你不好?
温璟欣摇头。
是你父亲?
温璟欣又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舒婉如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原因会让温璟欣生出离开方听南的想法。
可直到她听见温璟欣接下来的话,她才沉默了起来。
温璟欣湿了眼眶,声音也有些哽咽,她看向窗外形形色色的人,看见了一对又一对恩爱的情侣,心里酸涩了起来。
我在她的母校教学,是她相亲对象的姐姐,又是同性,这些是供认不讳的事实,虽然这并不算什么但如果被有心人拿去加料造谣,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是耀阳未来的继承人董事长说的对,她这个身份担负了太多责任,这些负面新闻足以搞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