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些,锁链缠上手腕,脚踝,一指粗细的银环打磨光滑,外圈甚至细细雕琢了纹样玉石,跌撞间发出金属相碰的冷音。
“哥哥,为什么?”姜嗣音难以置信,一时之间不明白姜子今和姜子宁为何会联手将她骗回来,明明之前是姜子宁亲手放她走的······
除非,在那之前,他们就已经背着她达成共识,后面的一切也不过是哄着她,骗她玩的······
指腹擦去滑落的泪珠,姜子今低头怜爱地吻在她额心,眼中却是沉沉郁色,“音音,现在哭,早了。”
姜子宁在另一边跪身抚着她的腿,拨弄了一下在足踝上下滑动的锁环,举首时眉眼肆意张扬,餍足又欢愉,“音音被锁在床上的样子,真好看啊。”
事情到了这一步,可怕的想象自姜嗣音脑中浮现,那想象即将成为现实,狠狠摧残她仅剩的理智与冷静。
长裤的扣子与拉链被解开,松垮的裤腰经不起拉拽,从臀股间滑落,凉意从腰腹间传来,又被男人的掌心贴热,姜嗣音上下为难,偏头便是姜子今微开的衬衫,青年肌肉紧绷时愈加深刻的沟壑从那缝隙里映入眼底,延伸到鼓胀的西装裤下,她心慌低头,姜子宁已脱了上衣,一手随意地搭在腰胯间,一手揉着她白嫩的足,不知在想些什么。
斯文内敛的大哥脱了衬衫,指节分明的手上正握着从旁边柜子上拿的剪刀,剪碎了可怜妹妹的短袖,雪色从面目全非的破布下显出,铜制的剪子偶尔触到肌肤,冷意森森,姜嗣音的身子忍不住轻颤着,难以维持表面的镇定。
“音音乖,不怕。”察觉到手下的轻颤,姜子宁垂下眼睑,安抚地摸着她的腿,吻咬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破烂的布料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青年温热的胸膛。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着,不知是不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姜嗣音已无法思考,她自小便被教育要乖巧懂事,与两个亲生哥哥交欢已是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了,如今她的底线似乎还可以再压低一截。
姜子宁控着她的双腿,跪伏在她腿间,唇贴上受到惊吓的花户,细细安慰着。
时隔月余未曾有过情潮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湿淋淋的水液自窄小的穴儿溢出,又被唇舌卷走。
姜嗣音忍不住要哭吟出声时,姜子今便低头堵了她的口,他掌中捏着她的乳儿,指腹将乳尖搓得嫣红。
他们这般亵玩她的身体,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若她显露出一丝一毫退却远离的倾向,只会得到越发疯魔的两位哥哥。
这是惩罚。
姜嗣音清楚极了,但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依旧心存恐惧。
叁个人应当如何做?她怎么吞得下两根……
她泪意模糊的眼中映出狰狞的兽欲。
姜子宁的那物正贴着她的腿根,微微上扬的顶端陷入潮湿泥泞之中。
她身后的姜子今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她像是个被人争夺许久,难以定下归属的娃娃般,被两兄弟夹在了中间。
身前身后皆有可怕的东西蠢蠢欲动,姜嗣音颤颤巍巍,可怜极了,“哥哥,我害怕,不要这样对音音……”
凉意混着青年指腹的温度袭上后穴,姜子今的声音也带着凉意,将她摇摇欲坠的希望毁灭殆尽,“音音乖,不会疼的。”
他用润滑剂做着扩张,未经开拓的后穴粉嫩可怜,被强迫着容纳进一根又一根粗长的指骨。
异样的感觉过于陌生可怕,姜嗣音弱声弱气地撒娇恳求,“哥哥不要动那里,好不好……音音可以做些别的……除了那个,什么都可以答应哥哥……”
“小骗子,之前还答应我什么……”姜子今的脸色越发阴沉。
“大哥还是算了吧,别吓着音音了。”姜子宁用手擦去姜嗣音脸上的泪痕,笑意有些浅淡。
“朝夕令改可不好。”姜子今压低了眉眼,瞥了一眼好做白脸的弟弟。
本就是两兄弟一起做的谋算,难道还能分谁比谁更清白正义一些?
“是我不好了,那音音便只能忍一忍了。”姜子宁摸了摸姜嗣音的头,面上似乎不忍又怜悯。
姜嗣音垂了眼,没有应声,若说之前她尚且相信自家二哥心存善念,如今可是半点不信,这撕了温柔开朗的皮,底下明明是一副白莲花的样,半点不比大哥危险系数低。
“呜嗯……哥哥……”前后过于饱满的酸胀感让她呜咽出声,他们一人握着她的一只手,不愿松手,她便捏紧了手指,去抓抠他们的手心,报复般地发泄。
那两人好像感受不到痛一般,只顾着将她的身体开发到极致。
“音音好乖,同时被两个哥哥肏开心吗?”姜子宁看那窄小的细缝被慢慢撑大,看自己与妹妹的身体结合得那样紧密,一个月来的空虚与恐惧都慢慢被欢愉填满,他迫切希望从她口中得到同样的回应。
姜嗣音说不出话来,她的声音都是颤抖的,花穴里的,后穴里的,都像是来向她讨债一般,激烈又疯狂,将她送上高潮,又拖下来,再顶上去。
“呜啊……音音会被哥哥肏坏的……”这样可怕的欢愉不停刺激着她,令她感到害怕,意识不清时哭着要逃,却怎样也逃不了。
她会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