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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出来的时候,商凌晨问:“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大方?”项小北没好气地说:“这是多大的一个事呀?你想想,他还参与其中了,我们真的就能保证他什么事都没有吗?那可是绑架未遂呀?我们通过律师,可以减轻他的责罚,但谁又能保证万一呢?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当庭翻供或者想了想害怕了……到时候我们就是前功尽弃,所以,什么钱都能省,但这钱……”商凌晨不敢再说什么了,在白灵灵身上,他花的钱可是不少了。
    商凌晨要与她吃饭去,项小北一个劲地摇头说:“晚上有事根本脱不开身,你和曲海波再好好商量一下,我会去的,但要晚。”
    “到底是什么事?”商凌晨不解地问。
    “我去接一个老同学。”
    “不会是朱总吧?你这次这么顺利,他肯定要来呀。”
    “不是他,是女生。”项小北看了一眼表说:“不行,我现在就赶往机场。”
    商凌晨说:“我的车扔在刚才的地方了,总不至于让我打车吧?得了,我给你当司机吧。”
    “你别去了,我们要说悄悄话的。”
    “我不影响你们呢。”商凌晨执意要去,项小北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李悦什么都没说,但她就认定她会来,因为项小北太了解她的性格了,见了面打她一顿的可能性都有。
    时间还早,她和商凌晨闲逛着,项小北看中一条丝巾,卖了两条,刚要掏钱,商凌晨就把账付了。项小北冲他一笑说:“我看你是习惯使然呢。”
    商凌晨本来看见她灿烂的笑容很是欣慰,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一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李悦出机场的时候,即没有打项小北,也没给她使脸色,而是一下投入到了她的怀抱里。两个人在机场久久地拥抱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呢。连商凌晨看着都觉得这画面有点辣眼睛,他有些吃醋地说:“可别了,可别了,这要是在国外,肯定以为你们是相好的。”
    坐到车上的时候,项小北才问:“朱旭峰还是人吗?他竟然动起手来?我走了之后你们这是见的第一面?”李悦说:“你还敢问呢,可不是嘛,你走之后,我怎么找他他都不理我,我打电话他不接,我找到办公室他竟然让人把我轰走了……最后我跑到他家门口堵他,他这才答应与我见面。”
    “你到底图的什么?他是你什么人?我只说了那么几句大实话,他就这样对你,你还一往情深呢?太可笑了。”
    商凌晨听他们聊这个,觉得特别有意思,他不时从反光镜里偷偷看她们,嘴里还吹着口哨。项小北提醒他说:“注意开车,少听我们说话。”商凌晨赶紧把头转了回去。
    “你们见面他都说了什么?”项小北关切地问。
    “就因为没有讨好你,他把我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而且还怪我把我和他的关系告诉了你。”李悦抬起胳膊说:“你看他把我打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项小北气得脸都红了说:“先吃饭,然后我送你去医院。”
    “我才不去呢,我要跟你睡在一起,说说话。”
    “我肯定会陪你的,但这两天真不行,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办,你这样,先在医院安定下来,我找人陪伴你,你放心,就两、三天的时间。”
    “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呀?”
    “不是。你放心,你是我让来的,我就能安排好你,但你的伤不能不治。说说,他为什么打你?你就让他这么打了?”
    “他就怪我跟你什么都说,他说你这次来,他手拿把掐能把你搞到手,都是因为我……”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路的中间,后面的车子也都速度地停了下来,把李悦和项小北直接闪得撞在前面。
    项小北捂着脑袋说:“你干什么?”后面的车子也有人下来了,商凌晨一踩油门,车子开启了,他气愤地说:“这是什么人呢?竟然敢勾引你?你等着,下次项目我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少来劲了。”项小北赶紧扶着李悦说:“撞疼没有?”后面有一辆车子冲了上来,骂骂咧咧地。
    “你别是让人占了便宜吧?”商凌晨酸溜溜地说。
    “那也和你没关系。”
    李悦说:“要是真的占到便宜了,我还能挨打吗?”
    “甭理他。”项小北翻着白眼说:“你在生意场上,还少占那么多小公司的女老板的便宜了?现在来能耐了,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嗳,说朱旭峰呢,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可不理你们了,不过这个朱旭峰是让我盯上了,我不会放过他的,咱们不是还有项目跟他谈吗?做梦去吧。”
    “你跟他在一起,到底有几年的时间了?他承诺过你任何话吗?”项小北有些心疼地问。
    李悦想了想说:“应该有三年了,开始的时候,其实他的生意并不好,后来他岳父彻底放手的时候,他才好起来的,但随着生意上的起色,他出轨出的明目张胆了。他岳父母去了海南,因为身体原因,那老婆能管得了他吗?他自己说过,无法细数有多少女人在自己的生活当中,开始的时候他还有所顾忌,后来他每到手一个女人都会与我炫耀。开始我还能跟他吵,后来他直接甩了我,我是千求万求才……”她看了一眼商凌晨,立刻收住了话。商凌晨带着耳机,正左右摇摆好像听歌呢,项小北说:“不用理他,他听不见。”
    其实商凌晨根本什么都没听,只不过想让她们的谈话更随心所欲一些。
    “你好像什么事都上瘾,他也是,一旦有了开始,他便驾轻就熟,尤其是喝了点小酒的时候。他后来过分到什么程度,他甚至把自己和那些女人的一些细节都会描述给我……”
    项小北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是把公司的项目给他,我就不姓项。这次他是成全了我,可他也是为自己着想,等他来求我的时候,看我怎么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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