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轩并不是他们真正目的,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奇炫”,虽然耗资巨大,虽然投入超多,这样的结局也足以慰藉疲惫的心灵。
“凌,现场一切正常,你去休息!”想不到进展这么顺利,崔树说话声音里都透出雀跃。
“现在才刚刚开始,勒令所有人按部就班,不可掉以轻心!”一切顺利的有些不正常,虽然不想打击崔树的好心,但警惕不可放松。
“你放心!”
凌玺凯没有在说什么,径自摁下了内部通话器,现场内一片喧哗,现场外却是瓢泼大雨,六月的天气善变,也很正常,凌玺凯站在临时办公室看着外面,步入这行已经几年,但总觉得这样的生活一点都不真实,虚幻的让人害怕,有些疑惑这样的抉择对还是不对。
“变压器连电了!”远处的喊声惊动了他,紧接着看到火光,顾不上多说,凌玺凯直接跑了出去,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身上,肌肤都有些生疼。
“崔树,马上启用人工发电机,快!”顾不上做任何解释,也不需要任何解释,崔树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直接启动了发电机。
“凌?凌!”没有回答,只有雨点敲打的声音,崔树一阵儿着急,想要马山冲出去看看,但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这里需要他,留在这里处理好一切,就是对凌最大的帮助。缓缓挂掉手机,赶紧启动了发电机。
一切那么及时,短暂的黑暗在歌迷眼中反而引发了更狂热的叫喊,他们以为刚才的停电是一种特效,看到现场一切正常,崔树长长舒了口气。
变压器着火这种事情以前从没发生过,离演唱会结束还有两个小时,发电机的功率怕是不够,修好变压器才是正理,没有时间叫更多的人,凌玺凯和值班的电工一起行动起来,没一下,浑身湿透,总裁都这样,职工也得到了鼓舞,顾不上雨点打在身上的疼,快速的检修变压器,经过二十多分钟的努力,一切恢复了正常。
“辛苦你了!”看着浑身湿透的电工,凌玺凯真诚的道谢。
对方反倒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别多说了,快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值班换别人!”
“谢谢总裁!不需要!”电工说话的声音竟有些哽咽,总裁给自己道谢不说,还这么关心自己,以后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快回去吧!有事叫你!”凌玺凯自然没叫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岗位,他不想扰乱秩序,再说自己守在这儿才安心,大雨中的夏夜,温度比平常低得多,风吹来更是冷的彻骨,可演唱会没有结束,自己怎么都不能离开。
看着恢复正常的灯光,崔树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回到了肚中,赶忙拨通了凌玺凯的电话,“凌,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一切正常,你看好里面就行!”有些事情告诉他只会让他担心,既然已经顺利的解决,自然不需要多说什么。
三个小时的演唱会终于结束了,除了中间那个小插曲外,基本很顺利到这时凌玺凯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拨通崔树的点哈,做了最后的交待,“崔树,让大家赶快回去休息!我就不过去了!”
“嗯,你放心!”虽然听出凌的声音有所不对,但崔树没有多想。
第一次,开车成了凌玺凯最大的挑战,连握方向盘都感到吃力,视线也有些模糊,使劲儿摇了摇头,强打精神发动汽车,他不想让朋友在为他担心,头重的想铅块,即便这样仍紧咬牙关向家开去,一到院子里,浑身就像散了架,强忍住头晕将车在停好,直接向客厅走去。
“嘭”的一声,惊动了正在热粥的笑宇,悄悄伸出头,看见一个人倒在客厅的门口。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应该是凌玺凯不错,可他为什么倒在门口,要不要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纠结,吞噬着笑宇的耐心。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没有离开,第一时间就会被赶出去,可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病了,不过去看看,心里就想被蚂蚁吞咬一样难受,怎么办,在咬了无数次手指头后,笑宇最后还是走了过去,豁出去了。
一摸凌玺凯的额头,就知道他病了,温度高的都能煎熟鸡蛋,再看他那身湿透的衣服,想着一定是淋雨了。
“真是笨蛋,什么年代了,还把自己淋成这样,以为是在拍言情剧?”衣服有些返潮,可见穿在身上好长时间了,难怪他烧的这么厉害。
“身体要是烘干机,还要干洗店儿干嘛,一个堂堂总裁竟然弄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笑宇边抱怨,边帮他脱掉湿透的外套。原本想把他弄上二楼,但体力悬殊太大,再加上他一点儿劲儿都使不出来,没办法,笑宇只好把他弄到一楼的客房,也就是这两天自己住的房间。即便这样也用去了她浑身的力气。
凌玺凯烧的很厉害,即便笑宇那么粗鲁的把他扔到床上,他都没有醒来,“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难道妈妈从小没有教过你要爱惜生命吗?”笑宇数落了他一番,缓过了劲儿,开始担心起他的身体,小时候总听妈妈说,发高烧可能会得急性肺炎,严重的还会烧坏脑子,一想起这些心里很是担心,该怎么办?
外面雨下那么大,告诉福妈,怕她担心,告诉别人,一个都不认识,都怨没有留下楚素玄的电话,现在想这也没有用,当务之急应该先把他的衣服给脱了,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办法,那就是她闭上眼睛,他身上盖上夏凉被。
“我可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还懂,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你醒来后可别怪我,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看见,虽然你很帅,但我不会趁人之危!”笑宇边把毛巾用凉水浸湿放在他的额头,边絮絮叨叨着。
就在她帮凌玺凯换毛巾时,整个人被她拉了下去,“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