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戒指怎么会在他那?你们找到他了吗?”慕楚天声音罕见的含了迫切。
“这也是我和干妈奇怪的,所以我们才想去找老人家,问问他戒指到底是怎么回事。”
毫无疑问,那位老人,很可能就是这个事件的关键点。
“但我们并没有找到他,几乎是找遍了整个酒庄也没有找到。”
宁慕筠声音有些低沉,看得出来很失落。
她和白月茹确实认真找了,不然不至于累的走不动路还变成现在这幅灰头土脸的样子。
了解了事情经过,季延澈立马将宁慕筠带离了慕家,再次将她带到庄园。
那毕竟是他的庄园,他会比宁慕筠更加熟悉。
一到达目的地,季延澈就让管家召集了所有佣人在别墅外,宁慕筠随意找了一个佣人询问:“请问一下,这两天你有没有见到那位管酒窖的老人?”
佣人在庄园里占据了大部分,一些事佣人知道的可能会更详细一点。
然而问遍了所有的佣人,他们都纷纷表示最近并无接触,况且那位老人总是很孤僻,可能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
将自己到来的目的告知管家后,管家立马有了注意,扬着声音通知所有佣人,能找到戒指的人这个月的工资翻三倍。
在这样的奖赏之下,所有佣人自然都要积极许多,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就有人找到了丢失的戒指。
“先生,我找到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激动地把手里紧握着的戒指递到他手中,邀功般道:“先生,是在湖里捞上来的。”
季延澈突然想到,那天自己确实和宁慕筠在湖边呆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戒指就甩出去了。
他细细将戒指拿在手中端详,显而易见,手中的这枚戒指确实和丢了的戒指近乎相似。
老人怎么会有原本属于白月茹亲生女儿的这枚戒指,又怎么会就这样消失。仿佛背后有个什么人安排着一切,可他们却对幕后这个人一无所知。
阳光明媚,可是在场的众人却只觉得季延澈身不断散发着冻人的寒气,足够让他们从内到外凉个透彻。
这个男人,只要往那里一站,一种清冷强大的气势就会由内而外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而戒指一被找到,宁慕筠就给白月茹打去了电话。
至此,风波才告一段落。
她却不知道,白月茹内心隐隐一直有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白月茹怀疑,宁慕筠是自己的女儿。
无论是年纪,又或者是戒指,一切的一切都带给她这样一种错觉。失而复得的欣喜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她的心,让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冷静下来后才想起,凡事都要讲证据,现在一切都还无法下结论,因为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况且,就算她现在过去说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宁慕筠肯定一时也无法接受。
思来想去,白月茹还是觉得这件事需要先缓缓,也或许,她可以找个机会去做亲子鉴定。
但绝不能引起她的怀疑。以她现在和自己的关系,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十分信任自己。她也不想让宁慕筠有所察觉不对劲,最起码要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心理准备不至于太过难以接受。
……
忙活了一整天,拖着疲惫的身躯,两人终于回到了家。
季佑宁在家等了一天,甚至躲在厕所哭了好久,终于听到大门有动静,连忙跳下沙发迎上去。
好在离开庄园前,宁慕筠将自己梳洗了一番,才不至于让自己出现在儿子面前是一副落魄的模样。
只是因为太过于劳累,季佑宁扑上来的时候她都没稳住,一个踉跄,如果不是季延澈在身后扶住她,恐怕她可要直接摔地上了。
小家伙扑进她怀里就大哭起来,听得她心都隐隐在疼,连忙强忍不适,将季佑宁抱起来,轻声哄着。
“宁宁,不哭啊,别哭,妈咪在呢……”
身后的季延澈又臭了一张俊脸。
一回家,他就又没有地位了。分明几个小时前,女人上交手机的模样还是那么乖巧。
“都五岁的人了,还动不动就哭鼻子。”
男人幼稚鬼一般,脱了鞋进了门,经过宁慕筠时故意凑在季佑宁耳边说。
埋在女人胸口的哭声一顿后,响得越发的大了,宁慕筠翻了个白眼,手肘顶了顶他:“你干嘛啊,宁宁也是你儿子啊。”
“哦,那你不是我妻子吗,我的妻子抱着另外的男人,我说什么了吗?”男人的语气理直气壮,还带了埋怨的意味。
这话说得哪里像个高冷总裁该有的范?
这怕不是被什么鬼上身了!
宁慕筠不可置信地张着嘴,看向男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陌生人:“季延澈,你是不是病了?五岁大的孩子你跟他吃什么醋?”
男人动作一顿,没吭声。
一个小时后,季佑宁肿着一双大眼睛坐在沙发上,身旁趴着已经有他一半高了的阿拉,摆着尾巴,跟他大眼瞪小眼。
当初的小狗一眨眼就已经四个月大了,起先季延澈让他遛狗之类的,他是很乐意的,只是小孩子都三分热度,不过一个星期,他就腻烦了,之后就是一直哭着吵着不要出门不要遛狗。
季延澈和宁慕筠都得上班,没法天天照顾它,最后只得专门给它找了随从带着。
几个月过去,他都快忘了它了,万万想不到,季延澈竟然这么迅速地又将它给带回来了。
是的,季延澈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亲儿子跟自己抢女人了,本来他跟儿子1v1也就算了,可每次宁慕筠总是会帮季佑宁,好像他才是外人一样。
一人一狗对视了足有半分钟,男人冷漠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季佑宁,谁送的狗谁养,不许半途而废。”
言下之意,别再来烦我的女人了。你跟你的狗过日子,我跟我的女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