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摇了摇头,笑着从口袋中摸出自己的制胜法宝,那来自两千年后的压缩饼干,随手丢给韩信道:“戏法说出来,那就很无趣了。韩将军不妨先把这糕点吃了,自然一切全明。”
韩信微微皱了皱眉,却还是一口一口,将那巴掌大的饼干吃了个干净,过不半晌,韩信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武安民道:“这......这......这不可能。”
“但他就是发生了不是么?”
韩信双目看着手上还剩下的一小块饼干,却是一言不发,显然还是难以接受这来自两千年后的科技。
武安民也不看他,继续道:“若是没有这点法宝,韩将军觉得我会如此孤军深入,踩进你们的陷阱么?”
韩信道:“我们是不愁你不踩入,这样的机会,这样的诱惑,我不信有任何人可以抵挡。若你是这种唯唯诺诺,没有冒险精神与进取之心的泛泛之辈,这天下也不会尽归你手。”
武安民道:“韩将军仍不愿叫我一声陛下嘛?”
韩信却仍然是答非所问道:“你可否饶了大哥二哥?”
“萧何可以,刘邦不行。因所有人都可放过,但贼首,必须斩首,才能以儆效尤。”
“那恕我不识好歹,不能归附了。”
“韩将军,是在威胁我?”武安民一直没有回过的头,在此刻转了过来,那对充满魅力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韩信。
韩信丝毫不惧的与武安民对视着,淡淡道:“韩信怎敢,且没有任何筹码,只不过是约定了要与二哥生死与共,图谋大业。既然他要于此处陨落,那我定然不能独自偷生。”
武安民叹了口气道:“你如此为他,值得么?”
“肝胆相照,托付一切,有何不值?”
武安民道:“可若他,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呢?”
“韩信不明白。”
武安民忽然手指着雒城,道:“我现在就放你回去,至于是劝城内的人投降,还是继续与我为敌,都凭你自己。”
韩信愣了一下,不可置信道:“当真?”
“君无戏言。”
“可韩信,还是不明白。”
武安民耸了耸肩道:“因为我武安民看得起你,不愿意你因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就这么夭折于此。若你没有一盏才华,如何对得起上天给你的这身本事与天赋!”
韩信道:“我若回去,定会整理兵马,鼓舞士气,择日再与你鏖战!决不会因私废公,这样,你仍要放我回去么?”
“君无戏言。”
“可我仍然不明白,想要问个为什么。”
“这世间很多事,是没有为什么的。硬要说的话。去吧少年,天空才是你的极限,你不该在此折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