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尖锐的呻吟从她口中破碎地溢出,看来位置没错。
阴蒂是女人的弱点,亦可说是情欲的开关,一旦掌握这点,便掌握了女人的快感。
我揉得极具节律,那破碎的呜咽声越发的高亢。
“啊,野茨君,野茨君。”
她搂着我颈窝,情动地泪流。
那是一种渴望,隐忍又空虚,那种无法被填满的虚空感,或许和我那火烫得想要冲破嫩芽的欲望无比登对。
一根指挤入了她紧闭的蚌肉内,那处黏答答地吸附住我,只是轻轻一送,便吐出了大片的涎水。
我的唇抵着她的,与之交渡津液。
“想要吗?”
“唔...呃...”
她羞得开不了口。
无声便是最好的回答。
我在抽插之中掌握了她的度,慢条斯理的动作让她濒临崩溃,而流星赶月的动作让她几欲飞升。
这般的慢与快,都不是最好的节奏。首先我要让她受够了磨砺,最可欲却不可求的绝望我要她深深领悟,让她在我的指节下屈服娇吟。
“啊...啊...”
她睁圆了双眼,身子抽搐不止。
蜜水如同泄了闸,喷涌而出,水花溅得四处都是,淅淅沥沥,哗哗啦啦,如同下了场倾盆大雨。
她累得支不起身子,腔口还吸着我的手指,嫣红的穴肉格外的诱人。
我拔出手指,将唇附了上去,贪婪地吮吸着从泉眼里涌出的蜜水。
——真甜!
“啊,不要,不要这样。”
她的求饶声是最好的催情曲,我尝试着探入了舌尖,撬开小口,顶了进去,温热濡湿的里面像长满了触手,深深吸附住我的舌。
像是钻井一般,我牢牢地扎根进去,将源源渗出的蜜液都吞咽进嘴里。
“啊,野茨君不要这样。”
我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面伸手戳着她的软肋,一面汲取她的蜜汁。
“啊...要去了!”
她的整个身子紧紧地绷了起来,不断摇着头尖叫着。
“啊!”
她又去了一次,颓然无力地躺在我的臂弯间。
我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探看那处的窄紧,指头才进去,便被紧紧缚住动不了了,我努力地往内里戳了戳,想要撑开那处。
“唔...痛。”
她的低啜声还是让我心软了,我缓缓地开拓着小口,一松一弛地扩张它。
只有做好了前戏,极尽爱抚,她才不会被我的巨物伤到。
为此,哪怕是多么辛苦难熬,我也会隐忍下去。
腟内烂熟的果味散发出来,裤裆里那东西虬结的筋脉在欢呼雀跃地搏动着,想找到即将要释放的出处。
我迫切地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她似乎也感受到我艰辛的隐忍,春水般的眸子里爱意沉浮,一双藕臂拉下我的头颅,耳边是她娇媚的低絮。
“野茨君,抱我。”
明确过她的诉求后,我再也忍不得了,脱下裤子,将那高高昂起头的硬物释放了出来。
“啊啦——,这么大......”
粉面含羞地看着我,她却无比大胆地先我一步,将那粗陋的东西握在手心里。
“好烫!”
柔荑尝试着去圈住那东西,却仍有半面环不住。
“这么大...要放进我的里面吗?”
她低声喃喃。
“害怕了?”
“没有。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弯了着唇,浅笑,“那东西竟然就要这样地插/进来。”
我将她捉了过来,握着依旧搏动的阴茎抵上那处湿软,平滑的肉冠浅浅地在花瓣中间游弋。
滚烫的性器仅仅是这么贴在一起,就已经快要到达顶峰了。
我咬着牙,深深喘息着,抑制住想要射精的冲动。
嫩芽被戳得异样通红,她的每一次轻颤都牵动着我的情愫。
“有栖,我进来了哦。”
提前的告知,反倒让她也显得格外紧张了,急促的呼吸,紧绷的躯体,连尖端都入不了。
“放松...”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流着热汗,挺动着阴茎凑近她,层层紧缚的壁肉将我死死绞住,分明只含住了一个头,却进退维谷地动也动不了。
“疼......”
她弓着腰背,因为尖锐的疼痛,双腿不安分地挣扎着。
说实话,我也疼得受不了,她里面层层迭迭的褶皱紧紧地裹住硕大的龟头,一旦由我松懈,怕是再也也控制不住精关,喷涌而出。
我试着拔出去,被她双腿交迭锁在腿心。
“别...别拔出来。”
“可是......”
“忍...一忍就好了,我们做到底。”
我奋力鼓足勇气,压低上半身,借着这股冲劲,狠狠地刺了进去,一杆入底,抵上深处的软骨。
“呜.....”
她疼得泪流满面,却搂着我不放。
“进...进去了吗?”
“嗯。到底了!”
虽是如此,我的阴茎却有一小截没能全部进入。
——好紧,好润!
整个肉壁将肉棒收束到极致,我稍稍动了动腰,好在膣内绵软湿润,并不干涩难动。
我开始缓慢地律动,酥麻的快感从根上窜遍了全身,直冲后脑,前所未有的爽感铺天盖地覆来。
这是不同于自己自慰的快感,这种真实的触感、湿润还有紧缚,这让我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我的速度逐渐加剧,钉入而后拔出,反复这样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熟识起来。
钝痛之后便是开辟天地的快感,私物的磨合竟然也能产生这样的刺激。
我抱着她的腰肢,狠狠地肏入肏出,次次没底,冲击宫口。
她的轻吟哼哼唧唧,如同撒娇的奶猫,惹人爱怜,想要肆意侵犯。
我和她终于合为了一体,我甚至还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里面的痉挛和收缩,我们就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疼吗?”
我啄着她的唇瓣,深深嵌了进去。
“不...不疼。啊…野茨弟弟呀!”
看她这幅意乱神迷模样,该是也尝到了情欲交欢的滋味。
她迷恋的是我的身体?还是我这个人?
我蓦地想到每次与她聊天,她从来都唤我“野茨弟弟”,甚至还在外人面前表明我作为弟弟的身份。
今夜,也是半推半就得到了她。
处女之身对她来说,是否就如同普通女性那样,只是一个可耻、不受欢迎的证明。她选择我,是否紧紧只为了破除这一张薄薄的处女膜?
仅此而已?
越是深想,我便越是惧怕,恼怒和生气油然而生,浑身越发颤抖不止。
“啊...啊啊...”
她正被我以后入的姿势凶狠地侵犯,我的腰腹挺动粗暴,肉体的撞击声激烈地响彻屋子。
她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浓浓的哭腔全是求饶。
“啊,太快了,野茨弟弟,不行...我会去的...唔...轻一点呀。”
弟弟,弟弟!
她越是这么叫,我便越是发狠地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