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祁喻就真的是在看热闹,一个人都没解决。
“喂,上面,来接一下。”程予舒通过对讲机联系祁喻。
不多时,直升机起飞,从空中降下一架软梯,程予舒刚刚翻过栏杆准备爬上梯子,挡在走道上警戒的陆诚就看到有人举起枪口对准了她。
犹豫不得,嘴上喊着:“快走。”手里就甩出一把匕首,刀刃飞向持枪人的脖颈,陆诚已经顾不得会不会伤及他人性命了,现在保程予舒的命最要紧。
加速跑,一个跃步过去,陆诚径直冲进了对方的人群里,近战肉搏制造混乱才能避免刚才的情况再发生,直到程予舒离开有效的射程才安全。
直升机飞离出去,祁喻朝程予舒伸手:“抓牢。”终于把人拉了上去。
“回游轮。”祁喻吩咐驾驶员回去,程予舒却想接回陆诚:“回去接人。”
“舒舒,现在我说了算。”祁喻难得的深情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感,跟着他的吻一起落下来。
双手捧着程予舒的脸迫使她转过来面朝自己,含住了她的嘴唇,像在品尝精贵的点心,细致的探寻舔弄,勾住舌尖缓缓在口中抿开。
“哼嗯……”
这轻吟被螺旋桨的轰鸣遮盖住,可是灼热急促的鼻息却被捕捉到,祁喻加重了这个吻,一直黏腻到看见灯火通明的游轮,才松手分开。
飞机停稳了,祁喻先行跳下去,张开手臂来接程予舒,未等她脚落地便将人扛上肩头。
扔进大床里,程予舒被颠的还有些发懵,衣服已经被撕扯开了,破碎的衣物压在身下,只光裸着正面,提起一条腿,祁喻就霸道的挤进来。
“嗯咿……”
祁喻跪在床上,抓住程予舒的手腕压在头顶,抬起她的膝弯推上去,用力地顶进深处,一点不容她抗拒:“舒舒,想要孩子,我给你。”
“不,哈啊昂……”程予舒似乎在某种纠结的状态下陷入无法自拔的欢愉,她的手挣扎不停,身体也开始扭动,甬道里未及润滑的一点点生涩从细微的灼烧转变成满足,在蜂拥而出的花液里消散殆尽。
“别拒绝,我知道,孩子姓程。”
可程予舒还是挣脱开了,双手圈住祁喻的脖颈,另一条腿盘上他的腰,压着他贴近自己,娇哼着喘息:“知道就好,用力啊……”
“早上就是和陆诚做的吗?”祁喻偏不如她的意,动作放缓下来,仔仔细细地刮着每一寸肉壁,深处残留的白腻被冠沟里密集的锯齿带出。
重新顶入的时候,硕物更加胀硬,像根烙铁,烫着密集的褶皱,要熨平她似的,引得程予舒呻吟不断。
“倒是小瞧了他。”祁喻宁可陆诚真的是个废物,也不要这么强,时时刻刻待在程予舒身边,真担心哪天就把她的心给捂热了。
还在搜寻那处地方,又敏感又软嫩,好欺负的很,几个月都没碰到了,似乎有变化。找到了才用上力气,碾着那块容易弄软她的肉狠狠肏干。
程予舒抱着祁喻更紧,忍不住战栗,整个腔道的嫩宍都在一阵一阵地收缩,吸咬着他的分身,温热沉溺地绞杀,拉着他一起下坠沉沦:“呃啊……非要,哈啊……提他吗……这时候?”
言语被撞得割裂粉碎,快要抽不出精神应对,程予舒的眼神有些涣散,她的高潮很急切,会把自己也吞噬。
祁喻盯着程予舒,对她的痴迷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了吗……我就是喜欢你这冷心冷肺的样子,陆诚还在替你卖命的时候,你却在我这里高潮到绽放。”
抽插的每一下,都是彻底的贯穿,死命地弄她,让她不知所以,无法忘却,只在此时的交合里,记得他是谁。
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就能洗去别人的味道,留下自己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