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进去一看,全是罗曼亲自下场撕网友的,按时间推算,当时伊恩正遭受星网上的攻击,虽然是指责,但脏话数量并不算多。
但这个账号的画风就清奇多了,口吐芬芳的同时逻辑也很到位,让虫看了有一种爽快的感觉。
还有诸如:你这个杂碎等一会儿,我累了,换我亲亲来骂的发言。
直言快语中透着浓浓的沙雕风味,当时就获得了不少网友的喜爱。
等裴瑜发完星博后,不少网友回来点赞关注,该账号凭借独树一帜的风格,自成一瓜,让网友们吃的不亦乐乎,纷纷催促酒店早点开业。
白沙海湾官博的关注虫数还在上涨,裴瑜有些好笑,没想到这回还给酒店免费宣传了一波,而且效果出奇的好。
授勋大典在即,星网上发起了向二殿下的致敬活动,军雌们将玫瑰别在胸前,拍照上传网络。
作为回应,大典当天,裴瑜也将在胸口别一朵玫瑰。
利塞塔的历史上并没有雄虫统帅,裴瑜的统帅礼服是内政部征集多名著名设计师的方案后,最终敲定的。
为了与殿下胸口的玫瑰更搭配,内政部对服饰再次进行了改良。镜子里的虫华贵而精致,剪裁得体的礼服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不同于大多数雄虫的娇小,裴瑜的身形修长而挺拔,带着如刀锋般锐利的气质。
裴瑜转过身,给雌父和雄父看。
费舍尔得到批准,登着小短腿满屋子跑,变换各种姿势,给裴瑜拍照,胖脸兴奋的通红,到时殿下出现在中央广场的礼台上,利塞塔所有虫一定会疯狂!
艾伦第脑袋歪在克雷身上,沉醉的感叹:克雷,我们的崽崽好棒啊!
克雷嗯了一声,目光中满是骄傲,这是他生的崽崽。
裴瑜的目光越过屋内的众虫,对上一双蓝宝石般漂亮的眸子,到时伊恩坐在哪里?
殿下对雌奴的宠爱众所周知,费舍尔怎么会放过这个讨好的机会,殿下,伊恩中将到时会坐在观礼台,贵宾家属区,位置绝佳。
裴瑜很喜欢家属这个词,但他开口说:伊恩是我的亲卫。
什么时候的事!没听说过啊!能深得陛下们的满意,费舍尔哪能听不出殿下的意思,他眼珠转了转,亲卫们将在礼台侧方警戒,到时中将离殿下就更近啦!
贴身亲卫。裴瑜强调。
费舍尔:额
艾伦第看了会儿自家崽崽,问:有多贴身?
他的崽崽年纪不大,作息却跟老干部差不多,早睡早起,从不熬夜,也几乎不上网,对于自己在星网上掀起的狂风巨浪一无所知。
如果让他带着雌奴一起上礼台授勋艾伦第都不敢想。
可这只崽子敢想,他歪歪头,雄父,不行吗?
艾伦第也歪头,你我
唉!我生的,像我!
艾伦第:崽崽,总要给民众一个理由吧,否则你知道伊恩将面对多少揣测和探究吗?
理由裴瑜看了眼星狮,两万伏需要它的饲养员。
所以当天两万伏是要在礼台上吃饭吗。
裴瑜不看雄父,伊恩还是两万伏的驯兽师。
艾伦第:
裴瑜:没有驯兽狮在旁边,星狮会踩不上音乐节奏。
星狮是智慧与力量等级极高的生物,而且是极爱排场和抖威风的生物,它的四个大爪子明明踩点及准的,每一步都很神气!
星狮:嗷?哪里不准了?!
正在给星狮量尺寸的裁缝哆嗦了起来。
星狮最近胖了不止一圈,原来的礼服紧紧的勒着它的肉,费舍尔不得不派虫过来重做一套。
裴瑜凉凉的扫了它一眼。
星狮:喵。走不准,走不准,要金头发雌虫陪着才能走准。
这只星狮装傻耍熊是一等一的好手,平时只有崽崽能治,何况它现在是奉命耍熊,不满足要求的话,到时不知道会在台上闹什么幺蛾子!
这个是没法与之讲理的,崽崽掐中了他的死穴,艾伦第头疼:好吧,好吧,让你的亲卫,贴身亲卫,星狮饲养员兼驯兽师一起上礼台。
此时裴瑜已经走到了雌虫跟前,听到消息,伊恩的嘴微微张开,震惊的无以复加。
视线穿过淡色漂亮的嘴唇,能看到粉□□人的舌头。
裴瑜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上柔软的唇瓣。
吃瘪的艾伦第还在气头上,你俩能不能顾及一下雌父和雄父。
黑眸朝他望了过来,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连费舍尔望过来的眼神都好像在说他没资格这么说。
艾伦第破罐子破摔的倒进克雷怀里。
克雷伸手环住他,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仿佛在忧思利塞塔的未来,他什么也没看见。
晚上,裴瑜留在一号殿用餐,伊恩照例要下厨做几个菜。
厨房离宫殿有点距离,伊恩至今没能从震惊的情绪中平复。
伊恩。虫后克雷出现在厨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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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要等雌虫出来,他要抱他
听见克雷叫他,伊恩尤其紧张,好似没完成任务的士兵正面对他信赖和敬仰的长官,伊恩下意识的站起了军姿跨步。
克雷默然。
对于自家雄崽的床第之事,他作为雌父本不该如此刨根问底。
可问题是崽崽在□□上一直不开窍,而且似乎总是压抑自己的本能。
一只SSS级别的雄虫,热潮期之前没有雌虫纾解,真等热潮期来了,汹涌的精神力涤荡星系,数以万计的军雌将受到影响,甚至可能直接进入发情状态。
想到那场景,克雷就觉得头皮发麻,这简直比敌国星系研制出了新型武器还可怕。
克雷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形势所迫,他不得不问:那天崽崽抱你了吗?
伊恩不敢看克雷的眼睛,那天雄主确实抱他了,可并非那种抱啊,抱......抱了,就......
很好!身为虫皇,克雷见过大风大浪,可还是紧张,听伊恩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长长舒了一口气。
难为伊恩了。
可细看伊恩现在的状态,怎么都不像是被雄主灌溉和滋润过的雌虫该有的模样,克雷的眉心的轻轻皱起。
那次后呢,崽崽有碰你吗?
伊恩犹如一只被霜打了的鹌鹑,低着头,不敢看虫后陛下,没......没有。
去忙吧。克雷点头。
走出厨房后,克雷狠命的拧了几下眉心,就知道这只崽子没那么让虫省心。
他吩咐身边的侍者去多拿几瓶酒,想到裴瑜那奇高无比的酒量,克雷头嗡嗡发胀,得找个帮手......
克雷拨通了长子裴迪的光脑。
不同于与自家雄崽,同样作为雌虫,克雷与裴迪是无话不谈的,父子俩在那方面也时长交流,克雷把这看做是教导的一部分。
听了雌父的话,裴迪惊讶不已,有这种事?
是啊,听说纳特酒量不错,你跟他讲,让他来帮忙。
好。
裴迪挂断了光脑,幼弟对于那只雌奴出格的喜爱,他早有耳闻,也曾觉得幼弟有些宠爱过头,可他现在却对那只雌奴充满了同情,裴迪与自己的雄主纳特说了雌父的交代。
纳特自然是满口答应。
与其他娶了大贵族的雄虫不同,纳特并非贵族出身,他的家族世代经商,家族财富在利塞塔财富榜上排名前几。
但仅仅是富有而已,在看重地位和出身的利塞塔,他是远配不上裴迪的。
这次虫后陛下点名要他帮忙,他自然要好好表现。
另外对于这位二殿下,纳特内心十分崇敬,被他敲打了几次后,纳特看到他的信息就紧张。
雄虫的自尊和高傲难免让他滋生出些逆反心理。
今晚非要喝趴下这位小舅子!
纳特对自己的酒量有信心。
*
晚餐做好了,连吃了几顿伊恩做的烤肉,艾伦第直嚷要吃清淡一点。
因此今晚的菜式比较简单,有种家常菜的感觉。
裴瑜心里充满了温馨的平静感,可桌上突兀高耸的香槟塔又让他觉得奇怪,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看出了他的疑问,克雷咳嗽了一声,一会儿你雌兄和兄夫会拨进来,今天吃顿家宴。
话音刚落,裴迪和纳特的全息投影出现在餐桌旁。
雌兄隆起的腹部好像又大了一点,裴瑜算了下日子,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
兄夫纳特今天似乎特意打扮了一下,整只虫看起来更加秀气。
朝雌父和雄父行完礼,裴迪打量起那只蓝眼雌奴。
雌父和雄父好像很习惯他坐在桌上,而不经意间,幼弟的上身会微微向雌奴倾斜,这是一种表达亲密和喜欢的动作语言。
裴迪压下心里的疑问,瞥了眼自己的雄主。
殿下,我敬您!特纳心领神会,举起酒杯。
对于这位兄夫,裴瑜还是很满意的,听说他婚前也是位花天酒地的富家雄虫,追雌兄一直追到了军营里,雌兄为了赶他走,把他和新兵军雌一起训练了一个月,据说这位兄夫连着哭了一个月,可还是边哭边完成了所有训练项目,婚后对雌兄也很好,至今没有纳其他雌奴和雌侍。
这在雄虫里是很难得的,裴瑜决定陪这位兄夫好好喝一杯,也算表达对前段时间敲打他的一种歉意。
餐桌上开始推杯换盏。
雌父和雄父今晚兴致格外高,兄夫好像也很高兴,香槟塔肉眼可见的变矮了。
裴瑜一口一口的抿着酒,悠闲的听话多的雄父和兄夫聊天,雄父同一句话重复三遍了,说话时,舌头好像有点打卷儿,他开始趴在桌子上,用两个空酒瓶给脸蛋降温。
雌父话不多,举起酒杯朝裴瑜不断示意,裴瑜自然要让雌父尽兴。
又几杯下肚,雌父捏着桌上的酒杯不说话了,伸出两个手指支着脑袋。
由于怀蛋的原因,裴迪是不能喝酒的,见雌父和雄父都不说话,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餐桌气氛还算热闹。
雌兄和纳特之间流转着一种恩爱的氛围,裴瑜很为雌兄开心,主动敬了兄夫几杯。
纳特的话越来越多,细数着裴迪的优点和辛苦,开始自顾自的对裴迪诉说衷肠。
裴迪,你太辛苦了,我好心疼你啊!说到动情处,纳特哭了出来,你怀着崽崽,白天要处理军务,晚上回来做的时候还要骑/乘,呜呜呜呜......
那边裴迪一抬手,两只虫的全息投影消失了,餐桌前瞬间安静了下来。
可能是早就知道伊恩酒量不好,雌父和雌兄夫夫都没有让他喝酒,但言语间还是照顾的。
不过裴瑜知道,雌虫是只馋酒的虫,刚刚雌虫可能放不开,现在没虫看着,裴瑜示意他接着喝。
雌虫的脸颊上很快爬上一层薄红。
差不多了,伊恩喝到这种程度刚刚好,裴瑜放下了酒杯。
今晚裴瑜也喝的有点多了,只是不像雄父和雌父那样醉的抬不起头罢了,过量的酒精让他的身体发热。
看了眼还闭着眼睛的雌父和雄父,裴瑜转向伊恩,伊恩,要抱吗?
裴瑜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平常到好似在问别虫要不要喝水。
伊恩怔怔的看着他,没什么反应。
要吗?裴瑜又问。
要......
到我这里来。裴瑜张开了双手。
伊恩走到他跟前,刚弯下膝盖,腰间就传来一股力道,雄虫好像嫌他的动作慢了,将他一把按坐到自己腿上。
不同于往常的冰冷,此时的雄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目光中有些探究似的兴味。
伊恩感觉被雄主颠了一下,身体向上又落下。
雄虫的双手依旧放在他腰侧,颠了一下后,好似开始思索什么,又开始颠他。
裴瑜的双腿轻轻用力,如果幅度小的话,雌虫臀/部的弹性感觉就很明显,但如果动作幅度大一点的话,雌虫的金色长发就会荡起好看的波浪。
裴瑜觉得很有意思,不断调整力度,去探究怀里虫臀/部的弹性大小和金发的卷曲弧度。
伊恩被他颠的有些难耐,一股热流自下身涌出,五脏六腑都是滚烫的,他想夹紧双腿,可他此时正跨坐在雄主身上,夹的越紧,震动反而越明显。
他的反应似乎让雄虫绝得更有趣了,你不喜欢这样吗?
喜欢......嗯......雄主。伊恩回答的话被颠的支离破碎。
雌虫的脸颊显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裴瑜低头去闻他颈间的酒香,我也很喜欢。
他一手扶住雌虫的腰,一手想要拨开雌虫的衣领,去找他那颗可爱的小痣。
一向柔顺的雌虫忽然推开他,逃也似的跑出餐厅。
裴瑜疑惑的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景,大腿上忽然感觉到一点温热滚烫。
灯光下,裤子上的一小块氵显迹并不明显,热度就是从这块氵显迹传来的。
纤长细白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处氵显迹,裴瑜的手指互相撵了撵,好像在仔细感觉手指上沾染的氵显迹,他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
疑惑的眼神由指尖移向空空的酒杯,最终慢慢闭上。
身体很热,他需要平复自己。
脑袋发沉,微醺的感觉让虫很放松,裴瑜想等雌虫回来继续玩这个游戏。
半晌过去,伊恩始终没有回来。
裴瑜站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的门紧闭着,裴瑜敲了敲。
伊恩?
雄,雄主......
需要帮忙吗?雌虫的酒量很小,裴瑜怕他喝多了站不起来,那就要抱他回去。
咚咚咚,裴瑜又轻敲了三下,无言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