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他咬了一口包子,发现是红糖馅的,甜得人牙痒,放了回去。
“挺好喝的,”乔烟瞥了一眼那被他咬了一口的糖包,忽的也觉得牙疼,“就是太甜了。”
“你不吃甜?”
“不是很喜欢,容易腻。”
“嗯,”徐怀柏点头,“我也觉得太甜了,但你不是不吃肉包嘛,就要的糖包。”
“你怎么又知道我不吃肉包了?”
乔烟眉心一跳,然当事人无所察觉,还拿过勺子喝了一口南瓜粥,慢条斯理道。
“你的什么我不知道?诶,你后腰有颗痣你知道吗?”
她愣了愣,“不知道。”
“嗯,那就对了,”徐怀柏唇角勾起,“连这我都知道,知道你的忌口又有什么稀奇的?”
乔烟没回话,只是安静喝着粥,眼神藏在南瓜粥蒸腾的热气后,模糊了。
他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饿了,于是也埋头专心吃起早饭来。
其实她不是饿,只是在想,徐怀柏要记那么多女人的喜好,真是辛苦。
恐怕他手机上得弄个备忘录,注明名字,个挨个的分门别类,她估计还得在排最下面,连翻找都费时间。
这么细心的男人,放在馆子里,估计都不少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吧,老赚钱了。
也难怪他总是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
想到这,她不禁轻笑出声。
“怎么了?”
徐怀柏可不知道乔烟此时的心理活动,以为她是看见了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
她尾音还带着颤,眉眼弯弯的。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她在欲盖弥彰,便放下筷子凑近她,“不说实话?”
两人本就挨着坐在餐桌前,他靠过来,两只手撑在乔烟身侧,把人圈在了怀里。
“真没有。”
“我不信。”
徐怀柏用鼻尖抵上她的脸,热气喷洒在她唇角,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在她心尖上跃动。
“想到什么了?关于我的。”
他眼睑下垂,低低地睨着乔烟,神情很受欺负了一样的无辜,“再不说,我就用别的法子逼你了。”
看着他这样子,她突然想到,有人说,好看的人是知道自己好看的,就连用漂亮的皮囊骗人,都手到擒来,熟练到自己都意识不到。
他就是其中典型。
“嗯?”
徐怀柏笑,其实并不是在意她笑什么,只是寻个由头亲她,把刚刚被打断的事情做完而已。
不等乔烟回答,他的唇就覆了下来,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吞了下去。
一寸一寸,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而她被迫仰着头,配合他的动作。
后腰处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激得身体止不住颤栗,那手还不满足,剥开了衣摆,毫无阻隔地掌住了那块肌肤。
“唔……”
乔烟拽住了徐怀柏的衣角,攥在手里。
他察觉了她的紧张,明明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依旧生涩,笨拙地接受他的侵占。
偏偏他就爱极了她的青涩,恶趣味漫上来,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件T恤撩了上去,停在胸脯上面。
她被他的动作激得退了退,但无济于事,只换来他更进一步的纠缠。
徐怀柏的吻由乔烟的唇角下沿,洁白的脖颈上留下舔吻的痕迹,亮晶晶的,最终停留在锁骨处。
乔烟仰着头,喘息连连,外头的光线落进来,正对着她潮红的脸。
“拉窗帘……”
“不拉怎么样?”
他咬在她锁骨下那颗小痣上,声音含糊,挺翘的鼻尖碰在皮肤上,有些凉。
“不拉……不好。”
她抬手去推他的肩,敦促道,“快去……反正你现在要做,套子也没拿。”
“那就不戴。”
“不行。”
胸前,她感觉到徐怀柏在笑,然后在她乳沟处深吻了一下,转身去拉窗帘。
整个客厅又重新恢复昏暗模样,他又走回来抱起乔烟坐上沙发,让她双腿分开坐自己身上。
“你跟我在这的时候,还是都不要开窗帘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
她睨他一眼,“方便你随时随地兽性大发吗?”
“啧,还挺了解我。”
徐怀柏按住乔烟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下面膨胀的那处隔着衣物贴着她的秘密花园,不紧不慢地磨蹭着。
“那以后,你这的屋子都别开窗帘了。”
“做梦。”她脱口而出。
他闻言双眸危险地眯了眯,唇角的笑淡下去几分。
“我做梦?”
乔烟掌心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往后退,而他一把将人压进怀里,死死不让动。
同时下面往上顶了两下。
她轻呼出声,下一秒徐怀柏掌在她后腰的手滑入裤腰,探进内裤,直抵花心。
他迟疑两秒,先是按压辗转两片肥厚花唇,在去触碰那敏感至极的花蒂,轻轻挤压。
身上人的呻吟一下就止不住了,腰身一软,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徐怀柏表情很淡,看她的眼神跟看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只是多了几分挑逗的意思在。
“叫什么?”
他懒散道,“这还没进入正题呢。”
乔烟瞪他一眼,这人就是在报复。
而他也的确手动告诉了她这一点,在摸到腿心隐隐约约的湿润后,指尖直接碾上了穴口。
她身体猛地一颤,花心接连吐出露水来。
太敏感了,就连平时光是想一想,想到和他做爱,她都会湿透,更别提熟练的挑逗。
“不是说我做梦?”
徐怀柏盯着她失神的样子,眸光微暗,抬头堵住了她的唇,舌探进去胡搅蛮缠,而指尖也全部进入花穴,层层迭迭的软肉瞬间就将手指吸吮住。
一上一下两张嘴,都被他堵住了。
乔烟叫不出来了,即使他的手指已经开始抽插,那意识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插进了她下面。
想到这,她又不争气地出了水来。
手指抽插的频率慢慢加快,也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叁根,都被花穴贪心地咬住。
“唔……嗯哈……别…”
“慢点呜……嗯哼……”
徐怀柏不让她说话,另一只空闲的手扣住了乔烟的后脑勺,重重地吻,要把她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快感不断累积,她紧紧抓着他的肩,指尖都开始打颤泛白,却留下红抓痕。
终于,花穴猛地收缩,绞紧了作乱的手指,抽搐着吐出大股露水,到了高潮。
“啧,”他略带嫌弃地拿出手指,看她一眼,“我都没碰G点呢,怎么就到了?”
乔烟下巴抵在徐怀柏肩上,红唇张大,直喘着气。
“一天而已,就想我了?”
她没力气跟他争辩,高潮后的疲惫感漫上来,整个人都开始发懒。
不过他也没打算跟她争辩,只是漫不经心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再解开自己运动裤的绳结。
她坐着的那块地方赫然一片湿痕。
“水怎么这么多?”
报复完了,他连声音都透着愉悦,随手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套子来,“我喜欢死了。”
乔烟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这套子还是他昨天闲来无事放的,沙发缝,阳台,厨房……毕竟谁猜的到他下次会在哪干她。
徐怀柏一双桃花眼弯弯,眉间那一点浅浅的美人痣妖气肆意。
他顺势就舔了她的掌心,激得她缩回手。
趁这空档,他挺腰,把龟头挤进花穴。
“啊哈……”
他托起她的臀,调整着,“自己坐。”
乔烟怔愣一秒,咬唇尝试了下,吃下他的欲望。
可太大了,她又害怕,听说女上入得最深,就动作得更慢了。
“快点,”徐怀柏仰着头,喉结凸现,上面冒着绵绵的汗,性感至极,“你要憋死我?”
“我……尽量。”
说完,她便十分羞耻地拨开自己的花唇,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吞吃着他的巨物。
很快龟头就整个没入,柱身也进了一半,也许是吃力,乔烟在这停住了。
然后徐怀柏按住她的后腰,用力把人压了下来,吓得她惊呼。
花穴把他的东西整个吃了下去,但由于刚刚的猝不及防,撞得有些疼。
乔烟收紧了手,这个体位的确太深了,她感觉他的龟头都快戳到宫口,丝丝缕缕泛着疼。
她趴在他身上,缓了一会儿后,他开始挺腰浅浅抽插起来。
柱身粗壮,他又有意折磨她,转着腰碾花穴内壁,又加快。
她喘息渐渐急促,配合他的动作,疼意散去,快感漫上来。
徐怀柏转头亲了她一下,又加重了力道,一手按住她,加速抽插,开疆扩土。
“啊……嗯啊…哈……”
乔烟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背,划出红痕,而他也不再顾及她,“你舒服了,还满足我了吧?”
说完也不听她说话,反而两手撑在身后,挺腰狠狠冲撞起身上的人来,把她整个抛起又落下,加上身体的重量,每一下都极重。
“啊啊……唔啊…哈……啊哈……慢点…”
“呜……慢点啊…哈…”
“慢点怎么舒服?”
徐怀柏说完就又是一下,这下龟头真就戳到了宫口,引得她尖叫,冒出了哭腔。
但他不理,就这个力道不断冲撞,毫不留情地碾磨花穴里每一寸地方,抓住她每一个敏感点。
不过几十下,乔烟又颤抖着到了,浑身发软。
他又把她翻了身,跪趴在沙发上,抓着腰后入,胯骨拍打在她漂亮的臀上,发出啪啪声。
“别哭,哭又没用,你越哭我越忍不住想折腾你。”
但她的哭腔止不住,先前的硬气都荡然无存,只觉得花穴又爽又疼又麻,程度可怕。
“乔烟。”
徐怀柏扳过她的脸来,轻吻了几下,唇角勾起,腰却一下都没停。
她脸上尽是泪痕。
“其实吧,高中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操到哭了。”
“但你这下真哭了,我又有点不忍心了。”
不忍心个屁。
乔烟在心里骂道,不忍心你他妈还操这么用力!
“所以今天要没能让你爽,我就太失败了。”
说完,后臀的撞击又加重了几分,她连暗骂都没力气了,只止不住地叫。
直到意识的最后,脸再次被扳过去,他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算了,虽然后面几天我有事,但今天先放过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