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悰若不死,你大概会在光州待一辈子吧。还玩什么出家的那一套,若非寡人暗示中殿把你接回来,你是不是就想烂在那种地方,永世不再见这个你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了?”王恶狠狠地回敬。
听他的口气,仿佛辜负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果然,为人君者不会错,错的总是为人臣者。
李瑈俯身注视着她,见身下之人一脸的厌恶,便没去自讨没趣地吻她,而是直接扯裂她的衣裳,急促而热烈地吮那双乳。
彼时,上等人家皆有乳母,故公主无需亲自哺乳。
她的身体,一如七年前的娇柔纤细,一如义顺时的曼妙诱人。
待他如吃奶中的幼畜般疯癫时,她悄然抽出袖中的暹罗匕首,欲从背后重重刺入仇人心脏。
只可惜,毫无武力经验的她,根本不是身经百战、已对任何袭击有本能反应的他的对手。
男子冷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过那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下扔出好远,于死寂的夜里发出不和谐的铤钪声。
门口看守的侍卫竖耳挺身,犹疑要不要问句主上无恙否,又怕扫了君王索欢的兴致。
“呵,我一早便看出来了。不过,奶猫的爪就算再利,也依然无法对抗大虎啊。”今上眼里放出喜悦和野性的光。
侍卫听到主人笃定的语气,也放松了下来。
是夜,府中奴婢都被捻回屋了,只有忠诚的丹儿坚持,结果被他们锁进了柴房。
“徒增情趣耳!”他胜利似的宣布。
说罢,制住身下之人的扭动,色情地去舔她的耳朵。
踢打和反抗许久后,弘珠终于没了力气,只任由他摆布索取,像被抽掉神志一般,在他身下漠然承欢。
他无数凶悍的挞伐,她都一一蹙眉承受,如一只死去的小鹿,被猛虎吞噬而不自知。
李瑈肆意狂要了好她一阵,才终于大吼一声泄了出来。
良久,他颇有些得意地慨叹:“若不杀郑悰,又安得见你?”
人君特有的语气间,是惯于生杀予夺的从容与冷漠。
泪珠大颗大颗滚落,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她确于幽冥中负了驸马。
男子未一次而罢休,他若饥渴过久之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她,在强迫的激烈媾合中,失控地发泄对她的思念,与他天生所具的骇人的征服欲。
公主从一开始的麻木,到冬眠的感官渐渐唤醒,体味久违的肉体纠缠的悸动。
她对他的一抽一插、一深一浅都敏感至极,他悍然闯进自己的至秘之处,而她能做的只有拼命地收缩喘息,在不愿承认的某个阴暗肮脏角落,为他的践踏和一意孤行而欢喜。
她恨李瑈,更恨自己,她情愿他用鞭子抽死她,但他只将她带到一个又一个濒死的巅峰。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将明,无数次勇悍的插与捣,与几次猛烈异常的射精,都让她在滚烫的快慰中欲死不能,于冰火并存的享受与自我憎恶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