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塞巴斯蒂安的治愈能力仅仅修复了她身体表面的伤口,如同之前的烫伤一样,但她心里的伤却是很难愈合的。因此,需要他们的爱抚来消解。
他的狗屁话没有半点道理,但林路路信了。
不光信了,还主动把屁股撅起来让他舔。
当然,她事后并不肯承认这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而坚称是银月那种药剂的后遗症。
她跪在床垫上,任由两个男人舔弄抚摸着她的身体,发出令人脸红的呻吟。
没错,只有两个。
因为这是她对泽维尔的惩罚。她要他看着她撸,撸到她满意为止。
对于这个决定,泽维尔没有反驳。
只要她不再躲他,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卢卡斯将她抱到床上时,塞巴斯蒂安的手抚过她全身时,他就那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裤子半褪下来,将昂扬的欲根握在指尖,眼睛死死盯住她的眸子。
她承认,自己好像是有那么一些残忍。
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因他自慰的动作而兴奋起来。
不可一世的泽维尔,银月的王子,看着她被另外两个男人操。只是这样的想法,就能让她陷入高潮。
“专心一点。”卢卡斯不满掐了一把她的腰。
林路路惊叫着抬起一点屁股,埋怨地小声哼哼。
准确来说,她现在是跪在卢卡斯的脸上。花穴完全落入男人口中,灵巧的舌头肆意舔弄着她的软肉。
被舔穴的感觉爽是爽,只是大腿吃不消,又酸又麻,她却不敢往下坐。刚才支撑不住,只稍微落下一点点,他便坏心地叼住她的阴唇,酸疼感叫她立马抬起来。
她已经这样被他弄上一次高潮了,可他并不满足,说是要让她喷到他嘴里。
林路路倒不是因为羞耻而不愿意,而是她实在快支撑不住了。
卢卡斯用舌尖抵住她的肉核打转,时不时还极为技巧性地顶进她的穴口,双唇包裹住软乎乎的漏洞,轻轻一吮,爱液便疯狂往下流。
林路路可怜巴巴地扭着屁股,好声哀求他直接操进来,却又遭来打屁股的威胁。
她瘪瘪嘴,又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另一个男人。
塞巴斯蒂安从她的双乳间抬眸,轻笑着撩开她额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想让我帮你?”
她咬着唇点点头。
“我为什么要帮你?给我一个理由。”
他勾唇,指尖在她的乳尖慢悠悠画圈。
那发硬的肉粒涨得通红,中间浅浅褶皱里藏着的粉色软肉也露了出来,微微颤抖着,好像可以挤出乳汁。
林路路低头看了看他热衷于把玩的乳头,迟疑地把胸往前挺,主动送到他的掌心。
可是他摇了摇头,继续耐心地进行着慢动作。
她有一点点急,下身的失禁感越来越强烈,欲望也几乎到达了顶峰。
她可不想真的尿在卢卡斯嘴里。
“求求你…”她细声细气地说,讨好地贴过去。
她猜,塞巴斯蒂安应该要比卢卡斯好说话一些,因为他总是给她留有余地,游刃有余地扮演掌控者的角色。不像卢卡斯,精虫上脑的时候,油盐不进。
她偷偷瞟了一眼他早已释放在外的肉茎,硕大的尺寸简直令人心惊,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还夸张。柱身兴奋地弹动着,马眼上吐出的白浊已经沿着淌了下来,滴落在床单上。
林路路咽了咽口水,光是这点量,就已经比她以前偷看的A片里男优射精的时候还多了。
他是不是应该快忍不住了…
她思考了会儿,想到上次他抓着她的手要她撸,恐怕是好这口的。
这样的话…
她攀在男人肩膀上的小手慢慢落下,大胆地握住了他的欲根。看到他腰腹倏然紧缩,闷哼了声,林路路心下暗喜,她的小算盘终于打对了。
她颇为谄媚地看着他,唇角还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当然,她并不是完全判断失误。
至少她猜对了一点,塞巴斯蒂安的确快忍不住了。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如果不是泽维尔和卢卡斯在场,那恐怕就会成为她在这个世界最后的时光。
一场要命的性爱。
几乎是她的唇角刚勾起来不到半秒,塞巴斯蒂安便强硬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她后知后觉地抬头,发现对方眼底竟然一片血红,紧皱的眉仿佛昭示出他急躁不安的情绪。
林路路惊慌地张了张嘴,一句道歉被赌在喉咙里。
这一刻,她还不晓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只是本能地想要安抚对方。
尽管塞巴斯蒂安没有给她任何解释、逃脱或者求饶的机会。
迟疑的瞬间,她惊叫着被他直接拎了起来。
那是一种她所无法比拟的力量,好像她是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可以被他捏进掌心,肆意对待。
突如其来的动作,她甚至都没有看清眼前的变化,后背就“砰”地一下砸在墙上。
口腔里腥甜涌来,林路路剧烈地咳嗽着,不悦地抬头,瞪住眼前的男人。
什么毛病…
做爱还是杀人啊…
她还没看清他的脸,身下一紧,他的东西已经戳在洞口。
塞巴斯蒂安用手指掰开她的小穴,胡乱揉弄了两下,就将那根粗长的性器顶了进来。
“等——”
坚硬的阴茎瞬间破开层层壁肉,林路路失声尖叫。她踮起脚想要让自己离开一点,却失去平衡,反而重重跌坐在他身上。
“不…不行…太深了…”眼泪从脸颊滑落,她哭喊着摇头。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扣住她的屁股往下压。
“肚子…肚子要破了…”她发狠咬住他的肩膀,视线都模糊起来。脆弱的子宫口早就被侵入,可他还在往里插。
被挤压而出的尿液,随着花穴口拼命的张合而淌出来,大部分都还留在甬道内,涨得她小肚子抽痛。
朦胧的意识里,她好像听见了泽维尔和卢卡斯的怒吼。天旋地转之间,好像还有打斗的声音。可当白光一闪而过时,她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身体里插着根又硬又长的棍子,一直在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