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三件套的服务生一眼就看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南夏,她扭头左右看了看准备去敲门,一个个的找。
服务生见状上来拦住她。
“小姐,请问你找谁?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南夏看着眼前的人,伸手用力推开他,“让开!”
“对不起,小姐,若是你是来这里闹事情的,我们只能将你请出去。请不要为难我们。”服务生一脸严肃的看她。
酒店有严格的规定,若是自己失职,那接下来自己的工作就会受到影响。
南夏跟他极力的抗拒着,咬牙说,“我的朋友就在这里,她刚给我打了求助电话,若是她在里面酒店里面发生什么问题,你担待的起吗?让开!”
服务生看着南夏的样子,丝毫也不敢大意,依然是将南夏拦着。
南夏的力气不如他,眼睁睁的看着就要被推进电梯里,而后面又有保安从电梯里出来,拉着南夏就要走。
就是这时候,不远处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喊声。
门被打开,顾烟罗浑身是血的从房间里跑出来。
“烟罗!”南夏伸手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冲着顾烟罗跑过去。
顾烟罗身上的衣衫凌乱,肩头漏出,她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贴在脸上,脸上也是红肿的手指印记,她腹部的地方插着一把刀子,红色的鲜血从伤口处汪汪流出。
南夏一手按着顾烟罗的伤口,脑袋里都是混混僵僵一片,她按着顾烟罗伤口的手掌很快都被鲜血染红透了。
“烟罗,你坚持住,坚持住,别闭眼睛……”
她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拿出手机,连打电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一群人这时候又冲进了酒店房间内。
房间里也是一片杂乱,里面的东西应该砸的都差不多。
司徒晋身上就披着一件浴袍从房间内出来。
刚刚他按着顾烟罗的时候,顾烟罗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脖子里都是鲜红的血,他抬手给了顾烟罗两巴掌以为这样就能够擒住顾烟罗,但是顾烟罗抓着花瓶就朝着他脑袋上砸下来。
司徒晋眼里都带着狠厉,看着地上的顾烟罗一步步走过去,眼睛里都带着腾腾杀气。
南夏的手机刚刚接通,还没有来得及跟里面的人说话,电话就被人抢过去。
司徒晋将她的手机猛地砸到墙壁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夏,再看着顾烟罗。
一脚狠狠地踢在顾烟罗的肚子上,顾烟罗吃疼大叫,疼的身子微微的拱着瑟缩在地上,吸了口气,不甘心的看他。
“贱人!”
司徒晋哼声大叫,“竟然敢对我动手!顾烟罗,你知道惹怒我是什么下场?还是你以为伤了我之后,你能够平安无事的走出这家酒店?你当我司徒晋好惹的?”
他是喜欢顾烟罗,还想着若是顾烟罗听话,他可以给顾烟罗钱,名利,地位,可是这个女人却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对他动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你想做什么?”南夏气的浑身发抖,她伸开手臂挡在顾烟罗的面前,颤抖着声音大叫,“你没看到烟罗现在已经受伤,她现在要去医院!”
司徒晋的注意力只留在顾烟罗的身上,倒是没留意到南夏身上。
此时见到挺身挡在顾烟罗面前的南夏,眼底里燃烧起一抹兴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南夏。
虽然只是一身简单的衬衫牛仔裤,但是南夏那张精致小巧又漂亮的脸,绝对不输给顾烟罗。
他挑唇一笑忽然间来了兴致。
“你是她的朋友?”
顾烟罗疼的紧紧地咬着唇瓣,失血过多,她的脸色白的跟卫生纸似的,此时听到司徒晋的话,她原本迷离的双眸陡然间浮现出一丝慌忙与恐惧。
伸手,顾烟罗将南夏的身子拉到了自己身后,她哆嗦着唇瓣看着司徒晋,“……是我伤害了你,你有什么直接冲着我来,这件事情跟南夏无关。”
“跟她无关?”司徒晋的笑容很邪恶,居高临下,带着掌控生死的狠毒,“她不是你的朋友吗?你的事情怎么会与她无关呢?顾烟罗,谁让你得罪的人是我?你若是乖乖的,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是你偏偏不听话,非要来惹怒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顾烟罗的身子抖着,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绝对不能够将南夏给牵扯进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沙哑着声音说,“我说过了,我不愿意,司徒晋,强迫一个女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难道很有成就感?你若是气不过就冲着我来,放过不相干的人。”
“烟罗……”南夏摇头,现在他们得马上去医院才是。
“放过不相干的人?顾烟罗,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刚刚你是干嘛去了?”司徒晋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既然你惹怒了我,那就要付出代价,她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让她代替你,如何?”
“司徒晋,你别碰她!”顾烟罗大叫着。
但是她一动腹部间的伤口就是撕心裂肺的疼,她疼的倒抽凉气,而司徒晋一手已经朝着南夏抓过来,用力禁锢着南夏纤细的手臂。
南夏抓狂的大叫,大手拍打着司徒晋,“你放开我!”
司徒晋用力将她甩到墙壁上,南夏瘦弱的身子猛地撞上去,身子骨骨架都好似要被撞散一般,她疼的半边身子发麻,接着司徒晋的手已经扣住她的下颌将她固定在身前,邪恶的说,“你不是想要为你的好朋友出头吗?想要救她吗?既然如此,那就代替她受罪?”
南夏看着男人眼底的火光,她不是小姑娘,当然清楚男人要惩罚一个女人时候最喜欢用的办法是什么,无法是在床上想办法折磨,让女人臣服与他们。
司徒晋那只手只是碰触自己就让她觉得浑身胆颤,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他的靠近,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南夏都难受的无法呼吸,神经都要崩溃掉。
酒店的那些人丝毫不敢上前,都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南夏心里满是绝望在蔓延,难道她们今天真的掉进了这个深渊里,走不出去这个酒店了吗?她要怎么办?
司徒晋看着南夏盈满眼眶的眼泪,将她拖着就往房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