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
宁琮睡了大半天,才醒过来。
摸摸身边已然空了大半,一把惊坐起,发现时奕臣已经走了。
身上一片素色纱衣,是时奕臣昨晚给他找来临时穿的,还好,这里有衣服换,不然他光着身子怎么回兰苑?
头还是有些昏沉,估计昨晚湖里的水太凉,他跟时奕臣在水底待的时间太久,寒气入体,导致身体气淤,伤风感冒了。
小风小六等人看见宁琮摇摇晃晃的从园子深处回来,一脸惊愕,昨夜,宁琮跟时奕臣似乎没在兰苑,他们晚间看见两人吃完了饭就并肩出去了,但是到了很晚他们把房间给收拾好也不见二人回来,可他们又不敢去寻。
要是宁琮一个人不见了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去找,可是跟时奕臣出去,他们就不敢了,二人的世界,他么们敢随意打搅。
这几人就站在门外等了大半夜,实在困觉才个子回房。
一觉醒来,他们早早地就去敲门,结果门里空空,不一会就看见时奕臣从外面回来,他们吓得立刻低头行礼。
时奕臣倒是面色清爽,告诉他们:给世子爷准备一分甜羹,再去找李大夫过来这里候着,世子醒来给他看看。
一番都忙活好了,看见了宁琮幽幽然的从里面出来。
他们下巴都惊掉了,昨夜,他们二人果然没有回来,一时间三人脑子里都各怀鬼胎,想着时奕臣跟宁琮出去,都去了哪里,看宁琮还穿着夜间才穿的深衣,内心更是雀跃的要死,脑子里各种激情画面都抛了出来。
难道世子跟公公已经厌烦了房内的生活,二人昨夜为了寻求刺激故意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嘿咻了一晚。
怪不得公公一早就要他们去做羹汤,一定是昨夜太劳累,特地做给世子滋补身体用的。
小川已经笑的出了声:哎,世子可真幸福,得公公眷念。
小风道:不然你去求公公也眷念眷念你?
小川呸了一口,他去找公公,他可不敢。
几人说笑间,宁琮已经走过来。
小风迎上去:世子爷,您精神看着不大好,是生病了?
宁琮脚下不停:估计昨晚受凉了,你去给我打盆热水我要泡澡,弄个药浴包放进去泡着吧。
小风领命。
后又道:公公早上名我们给你煮了汤羹,现在已经熬好放进了屋内,世子要不您先吃完再洗?
宁琮嘴角一下扬起,时奕臣算他还有良心,知道给他熬,还以为他一大早忙的已经忘了:好,先吃饭,饿死了。
世子,李大夫在厅堂,公公让他过来给你瞧瞧。
没想到时奕臣这么有心,居然给他贴心的把李大夫都找来了,宁琮心下一阵甜蜜,声音也跟着轻快不少:好,你喊他进我房,我换个衣服就来。
说完进了屋内。
几人对望一眼,眼中都了然,果然他们猜的没错,昨夜一定有事儿发生,还是好事儿。
宁琮吃饭完,李大夫给他号脉象,开了些伤风感冒的方子便退了下去。
宁琮吃饭饭精神好了许多,他独自泡着澡,揉着某处,那里昨晚真是被蹂/躏的惨了,他心疼啊。
每次都是前面爽/透后方总是差那么点,宁琮把自己门入水中,想着怎么改善这种困境,时奕臣几次都是将他捏的喷了出来,可后面总觉得不够,看来他要加快进程,把他的店面给开起来,他要赶紧研究新品种出来,解放他人也解放自己啊。
西厂牢内。
门锁当啷一声打开,时奕臣捻着帕子擦擦自己的脸,一脸嫌恶的走进来。
牢房内,洛凌视线模糊的看着来人,自己当日行刺受伤,被关在这里没有好好调养,再加上时奕臣故意跟他作对,虽然没有对他用刑,但是三餐时不时的给减到了两餐,言语刺激,让他身在牢房内必死还难受。
几天下来,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
今次看到时奕臣进来,直接冷冷瞟了一眼便扭头看着左面的墙,今天时奕臣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在跟他搭腔,这个死公公不是什么好东西,比琅月看着还要让他讨厌。
要不是自己受伤,他都想拿剑把他那层脸上的白呢子给削了。
时奕臣进来站定,细着嗓子臂弯里夹着拂尘,气质施然:洛公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洛凌不语,依旧不看他。
时奕臣自顾自笑了:皇上让洛公子在这里精心修养,看来洛公子已经是修成仙了,都不屑于同我们这等奴才说话了。
洛凌心中冷笑:奴才?这个时奕臣每次出现的架势就像半个皇帝,每次进来还有专人给他抬椅子,端着茶水摇着扇子,他要是奴才,估计这里就没有真奴才了。
时奕臣挑眉,见洛凌依旧不搭理他,但脸上神色很差,心中更加欢了,让他不知死活的砍自己刀,现在被报应回来了吧?
关他这几天没少给他小鞋穿,依照洛凌的性子一定是屈辱到了极点,哎,他就是小肚鸡肠,有仇必报,不管对方是谁 ,惹到了他,他就必须还回去。
你上次恳请皇上屠你族人,皇上见你心思诚恳,便答应了,过几天咱家就要随着皇上的旨意一道入关,到时,看在你我也算是相识几天的份上,我定让人好好杀他们一把。
洛凌背后一惊,狗皇帝要开始进军打西陈了?
眸色沉了沉,终于抬眼望了时奕臣一眼,唇角带笑;公公,你可要好好的大,别被西陈的铁骑给踏碎了身子,我看你身娇体柔的,真怕你不经打。
时奕臣不怒反笑,死到临头还嘴硬,也是,洛凌就是嘴巴能逞强,便换个姿势:放心,就冲洛公子这句话,我也会让人好好的打杀一番。
洛凌心中其实并不担心,他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希望大兴跟西陈可以挑起战争,好让自己收获渔翁之利。
琅月那个混账,狗皇帝最好能把他一次打趴别再撺掇起来,西陈灭国他才开心
走吧!羞辱完了洛凌,时奕臣不大情愿的张口。
若不是皇上让他来接人,他真想把洛凌关在地牢内在饿他几顿,看他嘴巴还这么犟。
洛凌一惊,再看时奕臣,眼中闪过错愕,随即了然,狗皇帝要杀他?
想了想,也是他毕竟拿刀要杀他,定是让他恼怒透了,自己不怕死,但是还没看见西陈灭国,他有些不甘心。
间洛凌还做在那里傻愣着,时奕臣挑高声音,冷飕飕的讽道:怎么,洛公子对这地牢就这般钟爱,竟舍不得吗?
洛凌回神白他一眼,切了一声,心中有些酸,自己是
死的太早了。
他起身。
这时,听风从时奕臣身后走过,一把将个黑色头套戴在他的头上,洛凌本想挣扎,想想还是算了,这会挣扎也是徒劳,他知道一般人要死之前都会戴上黑套头进入法场接受刽子手的制裁。
时奕臣扬了下巴,听风便将人给带了出去,时奕臣看那道纤弱的背影,摇摇头,这下可好玩了。
另一面。
宁琮在家做不出,洗完澡稍微休息了一会,便带着小风他们去了店铺,铺子还没有开张正在装修上货阶段。
干爹,您,怎么在这?戴雨泽看到这里有个新店,好奇进来看看发现是宁琮在里面,不免惊讶。
宁琮道:我的铺子,就要开张了。
戴雨泽惊掉下巴:这是干爹送您的吗?
他想送来着,被我拒绝了,我自己动手买的,准备自己开店自己赚钱。宁琮想了想道
戴雨泽一顿马屁及时拍下:干爹就是与众不同,儿子佩服。心下却想,干爹就是脑子不好使,公公那么多房产银子不要居然想着自己开店赚钱 ,累死累活,躺着赚钱他不干非得自己亲自上阵,真是傻透了。
时奕臣有多少银子他不知道,但是一定不会少,就是这一条街上的铺子估计他都很多个,戴雨泽微微摇头,宁琮真是不会要。
宁琮听了他的马屁,心理舒服的很:你要不要入股?
戴雨泽一听,眼睛直了:不知干爹要开什么卖什么?让他入股,那他得知道开什么的,赚不赚钱啊,不赚钱他也好想着法子拒绝。
宁琮勾勾手指让他离得近些,戴雨泽凑近,宁琮在他耳畔低语。
戴雨泽听完脸红了大半,然后结结巴巴:干爹,您真有本事。
他死也不会想到宁琮还有这招,他之前可是听都没有听过,宁琮果然有经商头脑,他想着大兴国男男之间那么多对,如果开一家这样的店放在这面,没准真的赚钱。
就像他,之前去楼里喊了几个小倌儿,每次床上他都把人往死里折磨,这不最近新相好的紫雨就一直抱怨他下手太狠了,他后面弄的血直流疼的要死,因为这个,他已经好几天只能看着人不能触碰,心下都急的要死。
如今宁琮搞这个出来,他听着都想买一个了。
好,儿子跟着干爹做,以后唯干爹马首是瞻。说完弯腰抱拳。
他答应下来,如果开张,他就搞一套回去给紫雨,以后,他想做多少次就做多少次保准不会在让他受罪,他自己也乐的开心。
宁琮笑道:入股要出银子,以后店铺赚钱了,带你分红利。
戴雨泽也不小气:只要干爹需要,儿子卖了家产都要支持。
宁琮开心极了。
后面,我会教你去做些事,跑跑市场什么的... ...
宁琮拉了个伙伴入场,心中宽松不少。
戴雨泽了解大兴周边,他往后设计好了东西要做什么料子正好可以让戴雨泽去弄来。
这么一想,宁琮就对这店铺又多了三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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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从街上回来, 宁琮心情极好,他走路边还买了一个臭豆腐,那种黑黝黝的类似长沙的臭豆腐, 加上葱末跟香油真是好吃的紧!
小风他们看见世子如此开心, 虽然不晓得世子卖什么但是他们也跟着开心, 世子开心他们就开心。
回到园子里, 时奕臣还没有回来。
宁琮把自己关在屋里就开始构思,开铺子得要有名字啊, 这个名字叫什么呢?
夫妻和谐,x福万家?
夫夫和谐千万家, x福你我他?
奔放的野马?
大家一起嗨?
... ...
一时间脑子里想的太多,感觉哪个都适合,又觉得哪个都不行。
这名字要起的接地气又不是高雅, 可真难道他了。
还有那个产品设计, 今早他走过听雪苑路上, 在那个假山旁,有有一片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地带,那里湿气很重, 宁琮弯腰看去,一排排五颜六色的蘑菇顺着假山的脚散漫开来。
许是园子里的土壤太肥沃了, 营养太足, 那蘑菇一个个紧挨着彼此粗壮的根茎, 肥硕的伞盖, 宁琮看见那根茎部分上长着秘密的到此,一个个的凸起,他脑子一下来了灵感。
在套上加点颗粒感,这样入的时候就会舒服很多吧。
对!
宁琮越想越觉得自己厉害, 他拿出纸张开始对着画了起来,这东西在这个时代里做估计难度不小,要带颗粒还要做的水润平滑,超薄湿/润,不知道这样的要求戴雨泽能不能给他找来做的下家。
窗外的晚风吹来,宁琮觉得舒服极了,透过雕花窗户看见外面一轮明月高高挂起,金黄的月亮像蛋黄一样,夜色很美。
时奕臣没有回来,他在屋里设计这和谐的东西,搞得自己激动的一后背都是汗。
宁琮起身拿起纸张跟笔就出去,兰苑里有一小块花圃,旁边有个躺椅,他走出去借着月色,躺下,希望这美丽的风景可以给他带来无尽的灵感。
这么想着,宁琮觉得思绪就更加开阔了、
他激情的在纸上涂涂画画,想着这东西用到无数人的身上他就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宁琮来不及收纸笔就把它们一下压在身后,然后赶紧躺下装睡。
是时奕臣回来了。
时奕臣走进,本想进屋,可他一眼就瞥见了在椅子上躺着的宁琮,不禁蹙眉,这么晚,他不去屋内睡觉怎么在外面,最近天气凉了,他昨晚不是打了喷嚏。
时奕臣心下冷了两分,不太高兴,这个宁琮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走进,半弯腰,本想摇醒他,宁琮颈子边的衣领微敞,瘦削的锁骨在月色与长廊灯笼的照映下若隐若现,带着一股朦胧的美,时奕臣那只伸出去的手突然僵在半空,隔了一会,他慢慢像宁琮的脖子拂去。
冰凉的感觉,宁琮强忍着没有打颤,眼睛依旧闭的紧紧的。
时奕臣脑子不由想到了昨夜水中,宁琮心口那那两粒石榴籽软柔美好。
他不知怎的,伸出手在他心口偏离点的位置用着力道似乎带着惩罚意味的,宁琮大为震撼,没想到时奕臣会这么突袭他,心里在琢磨到底是继续装睡还是就现在睁开眼睛?
感觉到真实的疼痛后,宁琮忍不住的动了下然后睁开眼,他装作刚睡醒,带着惊讶:公公,你回来了?
时奕臣似笑非笑对上他的眼:不装了?
宁琮那点小把戏也想骗过他,他弯腰时就注意到了他眼睫在黑暗里抖动两下,就知道他在装,不过就顺着他故意捏了他两把。
宁琮见瞒不过去就嘿嘿讪笑两下,然后出声抗议:公公,我真的是睡着了,不过刚才又醒来。
舒服吗?时奕臣道。
宁琮被问的笑脸一红,嗔道:公公... ...
见他难得扭捏,时奕臣继续道;难道不舒服?
说着使劲一掐,宁琮无防备的一下咛叫了出来。
挣扎扭动间,身上掉落一样东西,飘在了椅子把手上。
时奕臣瞥见,拿起一看,怔住:你怎么有这个?
宁琮看了,笑道;公公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我拿你一块帕子怎么了?
是那块他么们初见时的兰花帕子。
当时他无意间看到时奕臣洗澡,然后喷了鼻血,最后时奕臣给他帕子还嘲笑了他。
后来宁琮为了搭上时奕臣又用它做借口还给了时奕臣,还当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