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纵欢听到她的呼声踌躇的进了屋。
刚进屋他就觉得屋内好像热的受不了,奇怪,这么冷的天怎么会这么热?
红晕爬满了这个少年的脸颊,刚才无意间看到女人诱人的雪肌,如今在他脑海里仿佛挥之不去,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纵使如此沉纵欢还是强装镇定的向两人行礼:“爹,娘。”
沉纵欢的声音中有些难以察觉的颤音。
养子的异样悉数落在林栀的眼里,她张口解释道:“你爹身中寒毒,刚才寒毒发作他一时失了理智。”
林栀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她相信自己这个儿子能懂她话里的意思。
沉初尧眸色深深,理智占据了上风。他肯定了林栀的话:“你娘说的对,看来往后我还是要好好养好身子,不能再像刚才那样了。”
说话时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难受,事实上身中寒毒的他饱受折磨,平时里他的双腿没有知觉,在寒毒发作时却感觉全身的气血都集中在了小腹下方。他腿间硕长的肉棒也会高昂起来,叫嚣着欲望。
想到这里,沉初尧看了眼林栀。以往寒毒发作时她从来都没关心过他,换个说法就是他的这位夫人巴不得他快些寒毒发作身亡。
今日却一反常态,居然主动过来照顾他。这也让一向用手解决的沉初尧失控,在林栀柔软的娇躯贴上来时他忍不住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栀察觉到身边之人的视线,她偏头望去,对上一双茶色的凤眸。“你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沉初尧的眼神过于温情,让林栀有一种他在看心爱之人自己的错觉。
沉初尧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只是想起了我跟夫人成亲时我送给夫人的信物,夫人可还记得?”
林栀面不改色:“夫君给的我自然是记得,那兔子香囊我留到现在呢。”
沉初尧听后没再说话,兔子香囊只有他跟林栀知晓,莫非真是自己怀疑错了?
“夫君没事的话早些休息。”
林栀替他掖好被子。她知道,他估计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在试探她。可是他并不知晓她对原着里的情节了如指掌,就算他是个男配林栀也将这个婚礼时的小细节记了下来。
两人间的相互试探落在沉纵欢眼里就成了恩爱,他垂下眼睑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爹,娘。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阿离还有些功课需要我辅导。”
“好,你回去吧,饭菜冷了的话热一热就好……”
后面的话沉纵欢没有听到,他关上门落荒而逃。
少年仓皇的背影让林栀坚定了做生意,然后供几个孩子读书的想法。
“小欢长大了。”沉初尧说,他刚才看见了,他的养子,对自己的养母有了反应,那胯下支起的帐篷可骗不了人。
“是,明天我就去镇子上看看盘下那客栈。等有了钱我会送他去读书的,有些东西我们教不了他。”
林栀说完转身想去给沉初尧倒杯水。
沉初尧见她想走出声把人叫住,“等等,刚才那件事抱歉。”他不是正人君子,可强迫一个弱女子,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林栀没想到他会跟她道歉,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她想要弄清原着里两个一笔带过的问题:“我可以接受你的道歉,不过你得回答我两个问题。”
“夫人想问什么?作为你的男人,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沉初尧漆黑如墨的眼睛里带着丝玩味,真有意思,自己的夫人现在才对他有好奇的想法?
“第一,你为什么要收留这几个孩子。第二,你的下身怎么回事,你真的不能人事?”
沉初尧并不良善,无缘无故领养叁个孩子肯定目的不一般,不过这在原着里并没有具体说过。还有就是,明明下身没有知觉,那男根又怎么会那么热,那么大……
想到这里,林栀的脸有些发烫。
沉初尧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夫人对这个疑惑,那我告诉夫人。我把那几个孩子带回来不过是看他们可怜,至于第二个问题……”
话说一半,沉初尧的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他神色的痛苦的捂住胸口:“嗯……又疼了……”
林栀俯下身子,以为他寒毒又发作了。她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胸膛,却不小心被男人拽住手腕。
男人稍微用力,林栀一个不察就跌落在那人温暖的怀抱里,她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戏弄了。她质问那人: “你没事?”
沉初尧伸手将她头上歪歪扭扭的簪子戴好:“当然没事,夫人希望我有事?”
他凑近她的耳畔,男性滚热的身躯跟女人贴近:“还有啊,我不能人事夫人不是知道的吗?那杯茶,不也是你的杰作吗?”
坠马后那钻心的疼痛让沉初尧时至今日也记忆犹新,他想,他怎么可能会原谅这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