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娘一瘸一拐地走了,被男人打过的一条腿每走一步还在疼。
荷花点头,在床沿边坐下,拉住了王玉莹的手,“妹妹,你可算是醒过来了,知道嘛,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你要是再不醒,俺娘的眼都要哭瞎啦。”
姐?
娘?!
王玉莹楞了好大一会儿,见她是原身的姐姐,她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当前的状况,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尝试着开口。
“……那个,我今年几岁了?”话一开口,王玉莹自己都楞了一下,这声音!
虚弱的要命,却柔死个人了!
荷花楞一下,随即扑哧一声乐了,“玉莹,你怎么醒来还糊涂了呢?你今年16了岁呀,你怎么连自己几岁都忘了?”
16岁?!
“那,今年是哪一年呀?几月份了?”
“今天是一九八七年三月一日,阴历二月初二,星期日!唉,妹妹,明天就是二月初三了,是你要嫁人的日子了。”
一九八七年,王玉莹听了,倒吸了一口气冷气!
我的乖乖来,她居然穿越到了八十年代!
更让她冒冷汗的,才刚穿过来,明天就要嫁人了!
王玉莹眉头不易觉察地皱了一下,想到了“梦里”的一些画面,王玉莹知道她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让全村人鄙夷的,甚至连她“王玉莹”亲爹都骂不要脸的小破鞋!
这穿的……
算是个什么玩意儿!
见妹妹好半天不说话,荷花有些担心她,拉着她的手关心地问,“妹妹,你怎么了?
“……”
王玉莹没吱声,闭上了眼睛。
她想逃,她一个堂堂的女总裁怎么会任由一群老古董摆布自己的命运,刚穿过来就要嫁人?那怎么成!
她想逃,可是,她尝试着动一下身子才发现,别说逃了,就连说话下地都没费劲。
“没事,我就是有些虚,想再睡会儿。”
王玉莹说着,居然真就浑浑噩噩地又睡了过去,再次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晚上了。
当王玉莹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婚床上,大红的喜被格外耀眼。
一间低矮茅草房里散发着一阵阵霉味,泥土的墙壁有些地方被雨水打湿,有脱落的墙皮顺着雨水一块块掉下来。
两扇破旧的木窗上贴着大红喜字,床头的一张破桌子上亮着一根红蜡烛。
“疼~”
痛疼袭来,王玉莹打量着四周,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后脑勺。
我的乖乖,一觉醒来,她穿了,再一觉醒来,她又被嫁了!
老天爷是在拿她开涮么?
不过怎么就她一个人?新郎呢?王玉莹正纳闷着,突听有对话声从门外传来。
“大牛呀,你进去,用这把剪刀,把她的裤子给剪开!记住娘的话,趁她还在昏迷,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
“这女人呐,你只有把她给睡了,以后她才会安心跟你过日子……”
……